史之职,二来可以为你寻找当今天子做主公。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你当时也表态了,说愿意听从本将吩咐,缘何刚刚回营,便与刘玄德暗中勾结,图谋改换门庭?”
看着赵云一副含冤受屈的样子,公孙瓒顿时勃然大怒,拍着桌案厉声斥责。
赵云闻言,心中悲愤不已,想不到自己一片忠诚竟然换来公孙瓒这般对待。
愤怒之下霍然起身,朗声道:“不错,适才刘使君的确邀请赵云做客去了,但也只是谈论天下大事。使君也的确夸奖赵云了,但那只是朋友间的情义,我何曾说过要为刘使君效力?在赵云的眼里,最敬重者唯白马将军,再无他人!”
公孙瓒再次冷笑:“休要在这里与我演戏,你出去仔细听听,整个大营都在传说你与刘备互相勾结的事情,你还想抵赖?”
“哈哈……赵云识人不明,是我愚钝!”
赵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先是被公孙瓒当做筹码送人,然后又被污蔑为勾结刘备,换了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只怕也难以承受。
当下再次向公孙瓒行了跪拜之礼,然后缓缓起身:“云这一拜,就此别过将军!既然将军不能见容,某便去另寻出路。赵云把话留在这里,此生与刘使君只有朋友之情,绝无君臣之义。若有违背,人神共诛!”
留下了一声铿锵有力的话语,赵云毅然转身,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帅帐。
提了长枪,翻身上了白马,扬鞭而去,来到营门口喝一声:“某今日与北平军恩断义绝,谁敢阻我,枪下无情!”
北平军皆知赵云威名,无人敢阻,只能眼看着赵云扬鞭而去,逐渐的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给我把刘备招来!”
帅帐中的公孙瓒双眼通红,发出了一声咆哮,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仿佛一头受伤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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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乱世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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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深夜唤刘备前来,有何吩咐?”
将要入睡之际,忽闻公孙瓒召唤,这让刘备心中忐忑不安,便带了关羽、张飞两大猛男,鼓足勇气来见公孙瓒。一路上在心底暗自思忖,挖角赵云的事情是不是被公孙瓒察觉了?一路行来,心中已经有了对策,进了帅帐之后,一脸茫然的施礼参拜。
“哼哼……玄德莫非以为瓒的宝剑不利?”
公孙瓒连声冷笑,右手握住剑柄,缓缓的自剑鞘之中抽出。
听了公孙瓒夹枪带棒的话语,刘备心中暗叫一声不妙,自己挖角赵云的事情十有八九走露了风声,只是一时之间弄不明白,公孙瓒因何知道的这么快?
“难不成赵云人前说人话背后说鬼话,一转眼就把我出卖了?”
公孙瓒的语气不善,这让关张二人顿时提高了警惕。关羽尚且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而张飞却隐隐有种怒意,悄悄攥起一双铁拳,大有向公孙瓒讨个说法的意思。
虽然各种疑惑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但刘备也顾不得多想,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兄长这话是何意?小弟不知哪里惹兄长生气,还请明言,备若有犯错之处,甘受兄长责罚!”
“玄德休要与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手下的校尉赵云,你应该不陌生吧?”
公孙瓒把佩剑擦拭了一下,然后又缓缓的插进了剑鞘,冷声逼问。
刘备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备已经跟了兄长三个月有余,赵子龙是你手下的校尉,愚弟虽然与他不熟,但也算是认识。”
公孙瓒再次冷笑:“以前不熟,过了今夜便熟了吧?”
“兄长今夜的话实在莫名其妙,还请明示!这般吞吞吐吐,还把刘备当做兄弟么?”刘备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一副压不住怒火的样子。
公孙瓒也是勃然动怒,拍案道:“你居然还好意思提兄弟这两个字?若你心中挂念兄弟之情,因何蛊惑赵云投靠到你的手下,破坏我用赵云换取幽州刺史的计划?”
既然公孙瓒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刘备猜测若不是赵云直接告的密,就是被公孙瓒的眼线察觉了,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我兄弟一场,备岂能挖兄长墙角,不知子龙现在何处?还请出来一叙,便知我二人的对话。”
“赵云心中愧疚,已经走了!”公孙瓒拂袖怒道。
听说赵云出走,刘备悬着一颗心顿时落地。
首先可以肯定此事并非赵云告密,否则他就不会愤然出走,这样的话自己将来还有希望把赵云收归麾下。其次,既然赵云不在了,这件事就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兄长啊,你我当年师从恩师卢植,三年同窗,情同手足,多蒙兄长提携,备一直铭记在心,日夜不敢有忘!”
刘备说着话眼角已经见泪,从袖子了里掏出手绢擦拭了几下,红着眼睛哽咽道,“兄长如此待备,愚弟岂能做出挖兄长墙角之事?备适才的确邀子龙到了营帐一叙,但绝非蛊惑赵云改换门庭到备的麾下效力。刘备只是一介县令,何德何能让子龙弃了兄长,甚至是弘农王,而为我这一介县令奔波卖命?愚弟就算愚钝,也不会这般没有自知之明!”
听了刘备的话,公孙瓒脸色微微好转。想想刘备说的也有些道理,赵云凭什么放着自己这个实力雄厚的北平太守不跟,放着即将登基称帝的弘农王不跟,而选择刘备这个微不足道的县令?
“那你深夜召唤赵云到帐内密探,却为何事?”
刘备叹息一声,拭了一下眼角:“此事的确是愚弟有私心。白天弘农王向兄长提出用赵云交换幽州刺史,备心中激动不已。想来倘若兄长能成为一州刺史,至少要提携愚弟做一郡之守吧?只是见赵云心中惆怅,唯恐他拒绝了这桩两全其美的好事,故此想要凭三寸不烂之舌劝赵云欣然接受,所以约子龙到帐内一聚。何曾蛊惑赵云,改换门庭?”
听了刘备的话,公孙瓒心头的怒气差不多全部烟消云散了,再次求证道:“你所言当真?没有骗兄长?”
刘备一撩长袍,跪倒在公孙瓒面前:“备所言句句是真,一片赤心发自肺腑,不料为兄长误会,以至逼走子龙,备之错也!兄长手中有剑,若是还有怀疑,请斩下刘备头颅,绝无怨言!”
刘备一边跪在公孙瓒面前,一边扭头对身后的关羽、张飞道:“此乃我与兄长之事,与尔等无关!”
“玄德请起,看来是愚兄错怪你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