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下来。
前几天有个用蛇矛的家伙大骂自己是三姓家奴,与这个叫秦琼的家伙杀的自己颇为难受。现在又来了一个用枪的家伙,同样骂自己是三姓家奴,恨不能一戟将对方斩于马下,以泄心头之恨,可惜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只能在胸中生闷气!
“哇呀呀……气死我也,不杀尔等,难泄我心头之恨!”
吕布一边咆哮,一边挥舞着方天画戟奋力厮杀,却因为愤怒导致方寸大乱,非但占不到便宜,反而左支右拙,渐渐的陷入了下风。
不过吕布身材高大,方天画戟威力惊人,再加上赤兔马敏锐机灵,乱军之中闪转腾挪,灵活自如;一时半刻之间,岳飞与秦琼也无法战败吕布。双方枪来戟往,陷入了胶着态势,酣战了四五十回合,依然分不出胜负。
看到自诩天下无敌的“飞将”竟然连续两次受到阻击,面对双战都无法占到便宜,张辽与高顺心中俱都暗自吃惊。有心前来助战,但一个被关胜截住,一个被林冲缠住,谁也无法抽身助战,只能眼看着吕布独立支撑。
几员战将杀的难解难分,但西凉骑兵在冲破了拒马枪的阻击之后,在搭上了四五百人的性命之后,渐渐的缓过劲来,开始慢慢的结阵,准备利用战马的威力,向前逼退江东军。
江东军的阵中央,十台抛石车一字排开,上面堆满了大小不一的岩石,大的如同磨盘,小的如同南瓜,全部堆在了“抛斗”之中,蓄势待发。
刘晔站在高处,凝视着西凉骑兵逐渐的结阵,堆积成堆,手中令旗一挥:“抛射!”
“嘭……”
“嘭嘭……”
数不清的岩石像流星雨一般砸进了西凉骑兵阵中,硕大的石块带着风声,将人群砸的人仰马翻,片刻间就砸死了数百人,被巨石砸中者脑浆迸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看到西凉骑兵刚刚结成的阵型被巨石砸的溃不成军,刘晔下令停止抛射。然后由周泰带着刀盾兵向前突击肉搏,大肆砍杀被砸懵了的西凉骑士,一颗颗大好头颅,瞬间被斩于马下。
一番砍杀之后,周泰带领的刀盾兵重新后退,再由刘晔指挥抛石车狂砸一通,等把对方砸懵之后,周泰则再次率领刀盾兵冲进人仰马翻的西凉军阵中疯狂砍杀。
如此周而复始,一个时辰过去之后,西凉骑兵被砸死砸伤,乱刀砍杀的至少有三千余人,受伤倒毙的战马更是不计其数。而关东军的损失不过七八百人,而且越战越勇,军心大震,西凉军则士气低落,渐渐有了溃散之势。
吕布也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懵了,再加上被秦琼与岳飞杀的手忙脚乱,只能拨马败走,传令鸣金收兵。
随着吕布的败走,西凉军开始溃不成军,漫山遍野的溃逃,坠落马下被俘者不计其数,岳飞率军追杀,俘获了战马近千匹,斩首无数。五千西凉骑兵,随着吕布生还的仅仅只有六七百人,其他的要么战死要么被俘。
就在岳飞等人杀的吕布溃不成军的时候,另外一支伏击徐荣的人马也传来捷报,在花荣、卫僵、凌操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徐荣坠入了陷马坑,被生擒活捉。他麾下的三千骑兵,战死一千,溃逃一千,另外的一千人全部下马投降。
“哈哈……打的痛快,劫营之仇终于得报!”
刘辩与刘伯温并肩站在一处空旷的高地,看着西凉军被杀的丢盔弃甲,胸中的闷气终于一扫而空。
前番斩杀了西凉军二号大将华雄,现在又生擒了三号大将徐荣,今夜定要让天下诸侯知道江东军的威名!(未完待续。)
一百一十一棋子【三更,求月票】
鏖战过后,天色已经拂晓,兵卒把五花大绑的徐荣推到了刘辩面前。
“你就是徐荣?”
刘辩稳坐如山,上下打量了徐荣一眼,厉声问道。
只见这徐荣年约四十上下的模样,国字脸,浓眉大眼,肤色微黑,虽然不苟言笑,但也透着一股大将的风范。
“正是!”
徐荣面无表情,垂首而立。
“此番被擒,你可心服口服?”
徐荣漠然:“败军之将不足言勇,有何不服,但凭处置!”
刘辩冷哼:“你食我汉家俸禄,却为逆贼董卓效力,死有余辜!来人,推下去斩了!”
听了刘辩的决定,徐荣面如土色,嘴唇微张,似乎想要乞饶,但微微蠕动片刻之后,终于没有开口,似乎已经认命了的样子。
“诺!”
有刀斧手大营一声,上前拥了徐荣,准备就要推下去行斩首之刑。
其实,刘辩只是想试试徐荣的反应而已,看看他是像高顺那样视死如归,还是像吕布那样摇尾乞怜?
看了徐荣的反应之后,对他的人品已经略知一二,这家伙还算有骨气,没有像吕布那样贪生怕死,但他微微蠕动的嘴唇说明在内心有求生欲望,并不是那种视死如归的倔强之徒,这种人有收服的价值,也有收服的希望。
“给我分析一下徐荣的各项能力!”
在收回成命之前,刘辩决定先摸摸徐荣的能力,若是个可用之才就刀下留人;若是个酒囊饭袋,就借他的脑袋祭旗,震慑诸侯!
“叮咚……系统正在分析众,请宿主稍候片刻!”
“叮咚……徐荣——武力81,统率86,智力68,政治54,当前各项能力已达巅峰!”
“啧啧……不错,统率值竟然达到了86,是个值得一用的将才!”
刘辩在心里暗自夸赞了一声,86的统率数值配上可观的智力,这徐荣算得上可用之才,标准的二流武将,怪不得在正史上能够打爆前期的曹阿瞒,以及江东猛虎孙坚,看来是有实力作为支撑的,并不完全是靠运气。
“把人推回来!”刘辩喝道。
在徐荣将要绝望,准备授首的时候,猛然听到刘辩改变了决定,不由得又惊又喜。今日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也不知道项上这颗人头能否保住?
刘辩面色如水,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徐荣:“你是西凉人?”
“罪臣辽东襄平人。”
徐荣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不少,不再似一开始那般无所谓,并且自称罪臣,隐隐有示好的意思。
听了徐荣的话,刘辩倒是大感意外,本来还以为徐荣是董卓从西凉带来的死党,原来他的祖籍却在辽东襄平,与西凉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样看来,徐荣极有可能不是董卓的死党。若是这样,收服徐荣几乎就没有任何阻碍了。
“跟了董卓几年?”
徐荣垂首而立,一副知错认罪的样子:“罪臣之前在河东担任骑都尉,董卓驻军河东之时,将罪臣提拔入西凉军中,因此为之效命。”
刘辩用严峻的目光盯着徐荣,伸手抚摸着唇角的绒须,厉声问道:“董卓欺君罔上,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