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爹的更得加把劲了!若是输给了儿子,岂不堕了颜面?”
穆桂英把刘辩推开,一脸慈笑的轻抚小腹:“陛下不可乱来,无忌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刘辩大喜过望,一把将穆桂英抱起放到床上:“哈哈……要是爱妃再给朕生一个武力105的儿子,那可就爽了!”
“什么105?”穆桂英抿嘴微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辩瞎扯搪塞:“朕是说希望无忌能够活到105岁!”
李元芳一行快马加鞭,借着月色又赶了半夜路,疾驰了两百里方才寻找了一座寺庙落脚。
张三丰睡了两个时辰便早早醒来,在寺庙里练习起了太极拳。正在物我两忘之际,蓦然感觉有人在隐蔽之处偷看自己,急忙收了身姿望去,才发现是庐江王在偷看自己。
刘无忌也不避讳,跳出来道:“道长你这拳术好奇怪哦,好像没睡醒一般。你就教教我如何?等小王睡不着的时候,练上几遭,马上就可以睡着了。”
张三丰抚须大笑:“呵呵……小王爷倒是幽默,我这拳术是太极拳,看似缓慢,实则暗含变化,柔中带刚,慢中带快,阴阳相济,千变万化。可不要小觑了哦!”
“那小王我试试,看看有这么神奇么?”
刘无忌话音未落,便模仿着张三丰刚才的姿势缓缓施展开来,一招一式竟然有鼻子有眼,直让张三丰看的连声称赞。
“啧啧……小王爷果然是习武的奇才啊,这才看了一遍贫道的太极拳,竟然有所领悟。你若是对着拳术有兴趣,贫道便悉心传授于你,将这太极拳发扬光大!”张三丰背负双手,对刘辩连声称赞。
天色微亮,一行十几人翻身上马,继续向洛阳疾驰。
一路上休息之余,刘无忌非但不见疲倦之色,反而一会缠着李存孝学习使用双武器的心得,一会又去向张三丰讨教太极拳的奥妙,当真是忙的不亦乐乎。
次日傍晚,一行人抵达南阳,前往黄忠府邸寻访黄飞鸿。
年方十七岁的黄飞鸿穿着利落,英姿飒爽,看完书信后慨然允诺下来:“我这些日子亲手煎药,兄长的病情已经有所克制,但要彻底痊愈,尚需要三年五载的时间。我也听闻了这陈公台的事迹,佩服他的侠肝义胆,既然陛下有命,我黄飞鸿自然责无旁贷,这就随诸位走一趟洛阳!”
黄飞鸿给卧病在床的兄长开好了半个月的药,便随着李元芳、金台一行上路,快马加鞭,星夜疾驰,又用了两天的时间抵达了洛阳城东三十里。刺探一番后得到消息,明日午时,陈宫将会被推到洛阳宫南门的御街上斩首示众,以正朝纲。(未完待续。)
九百三十四少年闯虎穴
洛阳,天牢。
这是建立在皇宫南侧,挖掘在地下的一座大牢,形状有点类似刘辩穿越前的地下停车场,关押在这里面的都是身犯重罪的死囚。
为什么古人总是喜欢把大牢建在地下,自然不是为了省工钱,而是因为地下四面隔绝,可以有效防止犯人脱逃。只设置一个出口,重兵把守,大大杜绝了重刑犯被劫走的可能。
地牢中灯火幽暗,走廊内看守的狱卒五步一人,俱都腰悬佩刀,单手叉腰,不敢有丝毫大意。在这座东西长三百五十丈,南北宽六十丈的天牢之内设有六百多个牢房,关押着三百多个身犯大罪的重刑囚犯,几乎每天都会有十到二十人被推出去处以斩首之刑。
当然,有出就有进,在每天有人被推出去斩首的同时,也会有人被不断的投进天牢。而刺杀了当朝皇帝的陈宫更是重犯之中的重犯,被关押在设有三道门槛的特制牢房之内,门前有十名全副甲胄,身材魁梧的狱卒看守,一刻也不敢懈怠。
随着锁链的哗啦声,三道门槛被一一打开,天牢都尉亲自端着两盘菜肴,一荤一素,外加一壶浊酒,几个粟米窝头,给陈宫送了进来:“明天午时你就要被处以凌迟之刑了,这是你最后的一顿饭。在路上做个饱死鬼,到了阎王爷那里莫要提起小人,上命难违啊!”
陈宫呵呵一笑:“不就是凌迟么?尽管来便是,我陈宫若是怕死,当初就不会走这条路!”
走廊里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天牢都尉转身看去,只见大将张须陀亲自押解了一个五大三粗,面目粗犷的汉子走了进来。
当下急忙快走两步,出门上前参拜:“卑职拜见张将军,不知何故竟然屈尊前来天牢?”
张须陀在大汉的腿弯踹了一脚,骂道:“此人在虎牢关杀了我一百多兄弟,明日与陈宫一块推到刑场。五马分尸!”
“可有朝廷文书?”天牢都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张须陀面现愠怒之色,吼道:“此人途径虎牢关,没有通关文牒,企图强行闯过。守关校尉见他魁梧雄壮。想要招纳从军,却被他徒手打死,夺了兵刃杀了百十名将士,辛亏本将亲自出手才把他生擒。本想就地格杀,但杨广世子说应该把他押解回洛阳。当着百姓处以重刑,让天下人看到抵触募兵的下场。此事已经上奏朝廷,有齐王与苏秦尚书的口谕,并无文书。”
“原来如此!”都尉拱手赔罪,挥手吩咐道,“来呀,把这重犯关押起来!”
张须陀提醒道:“此人身手了得,勇力过人,必须给他戴上枷锁、脚镣,与陈宫一块关押到特制牢房。”
在张须陀的吩咐下。这名大汉的脖子上被套了枷锁,双脚栓了脚镣,投进了关押陈宫的三层牢房。确认不会出什么意外之后,张须陀才转身离去。
比起戴了脚镣、枷锁的大汉,陈宫的待遇则好了许多,只是在双脚上栓了脚镣,剩下的一条胳膊却能随意活动。反正牢门有三道,里里外外巡守的狱卒将近千人,不怕陈宫插上翅膀飞出去。
看到大汉一脸饥饿之色,陈宫放下筷箸。招呼道:“呵呵……听了张须陀所说,这位壮士倒是条汉子!若不嫌弃,可以过来共饮一杯。”
这汉子大喜过望,连声道谢:“能在身死之前吃上一口饭。铭感五内。”
他的身上被套了枷锁,双手不能活动,陈宫便亲自给他夹菜,喂他饮酒。彼此共用一双筷子,一个酒杯,仿佛亲密无间的故友。
“在下雍州扶风人章撼。听闻金陵朝廷准备在明年三月举办武举大会,故此前往投奔。却被虎牢关的守关校尉百般刁难,死活不让出关,被我一怒杀之。不知这位先生何人,犯了何事,以至于被投进天牢?”
章撼一边在陈宫的伺候下饮酒吃菜,一边自报姓名,并询问陈宫的身份。
陈宫呵呵一笑:“在下陈宫,犯的事情说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