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路人马,约定同时登陆倭岛,三路进攻织田信长。
就在这时,陆康辞世的消息由金陵飞鸽传来,陆逊写了祭文,派遣被植入成了陆文龙兄弟的陆抗乘坐艨艟向西直抵大陆,由会稽郡的海岸登陆,快马加鞭向金陵返程。并在陆康死后的第九天回到了陆家,面对着祖父陆康的遗躯嚎啕大哭。
乾阳宫,麟德殿。
刚刚看完了各地战报的刘辩亲手点燃一支提神醒脑的盘香,伸手轻揉脑门两侧的穴位,双目微闭询问郑和:“三宝,明日就是陆司徒的下葬之期,到底都有哪些官员回来参加陆康的葬礼了?”
郑和怀抱拂尘,小心翼翼的道:“除了所有在京的文武官员之外,来自其他各地的武将有秦琼、高长恭、冯胜、武松、卫疆、董袭、霍峻、杨继业、卢俊义、柴荣、蔡瑁、周鲂等诸位将军!”
“呵呵……荆州大兵压境,从宛城跑回来了七八个大将吊唁陆康,陆家的影响力当真不小啊!”刘辩双目半闭半睁,手抚胡须沉吟了一声,“文官呢,有哪些?”
郑和答道:“从各地前来参加陆司徒葬礼的包括扬州刺史张纮、豫州刺史长孙无忌两位地方大员,其他的郡守级别的官员有李严、许靖、华歆、虞翻、王朗、袁涣、袁胤、周昂、陈珪、娄圭等诸位大人!”
“瞧瞧,这陆家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啊!”刘辩霍然睁开眼睛,意味深长的沉吟了一句。这一刻,忽然觉得打压陆氏的做法非常正确。
“三宝,你去打听打听,追授给陆康的海陵公爵位,准备由陆康的哪个儿子来承袭?”刘辩挥挥手,给郑和下达了一道圣谕。
大半个时辰之后,郑和风风火火的返回了麟德殿,躬身作揖道:“回陛下的话,奴婢已经调查清楚了,陆康临终之前留下遗言,准备把追授的爵位传给次子陆绩。”
“怀橘的陆郎么?”刘辩沉吟一声,拂袖道:“长幼有序,岂能废长立幼?传朕圣谕,把陆康的海陵公爵位赏赐给长子陆儁,次子陆绩无权承袭。念陆司徒之功,命陆绩到吏部出任主事,钦此!”
郑和面色一凛,肃声接旨:“奴婢遵命,这就去陆家下达圣旨!”(未完待续。)
八百四十八旁门左道
陆府之内,一片缟素,哀乐回旋,愁云惨淡。
来自各地的宾朋亲友络绎不绝的前来吊唁祭奠,陆儁、陆绩两兄弟披麻戴孝,率领着数百名身着缟素的族人,从灵堂一直跪到院子里,向前来祭拜的宾朋答礼。
“圣旨到,陆氏族人接旨!”随着一声尖锐而高亢的声音,乾阳宫首席大太监郑和亲自前来陆家宣旨。
“陆家阖族恭迎圣旨!”
陆儁急忙率领族人跪地接旨,密密麻麻的跪倒了一大片,整个院子里一片白茫茫的缟素。
郑和颇有气势的展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徒陆康赤胆忠诚,可昭日月,不幸辞世,天地同悲。念其功绩,追封为广陵郡公,由其长子陆儁承袭,世袭罔替,不得更改,钦此!”
听郑和宣读完圣旨,陆儁几乎笑的合不拢嘴巴,傻傻的跪在地上失去了反应。
幸亏身后的儿子陆抗推了一把,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以头撞地,磕的“咣咣”作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年方弱冠的陆绩听完不由得呆若木鸡,几乎一跤跌倒。他深知这个广陵郡公对自己何等重要,若是能够承袭爵位,哪怕自己不出仕,也能让朝廷大员对以礼相待。没想到父亲尸骨未寒,属于自己的爵位就被兄长夺走了。
“陆儁,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定是你派人进宫活动去了。否则已经过去了八九天,为何天子突然干涉继承爵位之事?你这么做对得住父亲的在天之灵么?”陆绩在陆儁背后投去怨恨的目光,恨不能抓住他的衣襟,拉着这个自私的兄长到父亲的灵柩面前质问。
其他的陆氏族人反应各不相同,陆儁的妻妾儿女,一妻五妾,十一个儿子,八个女儿,这段时间背地里没少骂了陆康。此刻听到天上突然掉下来了大馅饼,而且还是可以祖祖辈辈一直吃下去的大馅饼,就差大声欢呼,弹冠相庆了。
当即纷纷跟着陆康稽首顿拜。磕头如捣蒜:“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绩尚且年轻,还没有成家立业,支持者自然不像陆儁这样拖家带口。与他交好的人只能为之惋惜,暗暗叹息。圣旨煌煌,谁也无法改变,这一刻陆绩已经与郡公失之交臂。
武如意正在灵堂中给陆康守灵,听完圣旨,不由得眉头蹙起,待郑和走后派人把陆儁、陆绩兄弟,以及陆骏、陆舒等几个陆家的重要人物召集到了书房谈话。
“叔祖父去世,陆家犹如断了脊梁,此刻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我们陆家倒下。陛下突然降旨干涉爵位继承之事。说不定是有人进献谗言,意图离间我们陆家。这个时候,诸位叔伯更应该团结起来,众志成城的共度难关,而不是勾心斗角。”武如意一脸担忧的说道。
“娘娘说的极是,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提携公纪与诸位兄弟。”
陆儁拱手允诺,得了便宜顺道卖乖。反正自己继承爵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圣旨煌煌,金口玉言,武如意还能从自己头上夺走。转给陆绩不成?
陆绩一肚子郁闷,干脆连腔也没搭,看谁也不顺眼,感觉世界一片黑暗。
看着两兄弟的表现。武如意在心中暗自叹息,芥蒂已生,凭自己三言两语怕是无法化解。陆康去世之后,陆家恐怕要江河日下了,凭陆儁一个学部员外郎,在朝堂中能有多大的话语权扛起陆家的旗帜?
“失去了朝堂上的助力。我的皇后之位怕是也要出现变故了。只希望伯言在这次东征倭国能够大获全胜,早日出人头地,我们陆家需要有人在朝堂上争取利益!”武如意眉头紧蹙,在心中暗自沉吟。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守门的家丁急匆匆来报:“家主,门外来了一个道人,说是有要事求见娘娘。”
陆儁正要找理由离开,找个地方偷着乐一会,心中的兴奋之情不发泄出来,真怕待会当着前来吊唁的宾朋笑出声来。急忙搭话道:“哪里来的道人,带我去见见!”
家丁一脸为难:“家主,这位道人说了,除了娘娘之外,他不与任何人说话。”
“从哪里来的装神弄鬼的道人?好大的胆子!自今日起我便是广陵郡公,大汉第一位公爵,这道人竟敢如此狂妄,定然是个欺世盗名,招摇撞骗之徒,来人,给我乱棍撵走!”陆儁感到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