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迷晕(1 / 1)

三国之仲谋天下 拾一 5637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百二十六章迷晕

刘协虽然经历不少,性格也显得老成沉稳,但是毕竟年纪太轻,经验不足,还是让孙权这个小狐狸的一番话给忽悠的有些飘飘然了,心一松懈,事情就变的顺利多了。

……

在日落西山,黑夜降临之时,孙权才手握着一份金灿灿的圣旨,整个人悠悠然的从未央殿大殿之中走出来。

“吴侯!”

“征东将军!”

这个两个名衔,足以让孙坚的江东军名正言顺的镇压整个江东之地了,无论是刘繇还是陈温,在名义上都得接受他的统领。

本来孙权还想要争取一个杨州刺史的,不过刘协也不傻,即使他很信任孙家,也不会不在江东给留下一个能制衡的孙家位置。

小小年纪,倒是对帝王之术甚是熟悉,江东悬挂在外,他难以顾及,所以即使他对孙家信任,也想要以权术平衡江东,不让孙家的势力坐大,变得不受他控制。

只是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江东现在的形势,刺史陈温已经垂暮之年,最多也就这一两年的命,而刘繇,孙坚根本就不会承认他的官位。

“呵呵呵,不过无所谓了,一个扬州刺史,对于我们孙家来说已经是无足轻重了。”孙权走出殿门,抬起头,凝视着幽暗的星空,心中冷冷一笑。

东汉侯爵之位,有县侯,乡侯,亭侯这三个级别,孙坚原来的侯位,乌程侯其实就是一个不入流的侯爵,认真点算,顶多就是一个亭侯。

但是吴侯就不同了,封地吴县,可成立侯国,统治江东,在加上一个征东将军,开府议同三司,可命令整个东南。

有了这两个官位,孙家就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统领江东,甚至将来拿下交州,荆州,名义上也有这个权力。

“有了这一官位,一爵位,此行不虚了!”

孙权有些心满意足,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嘴角扬起一抹犹如月牙般灿烂的笑容,一双眼睛笑成了一条直线。

“孙权,看来你笑的这么开心,你是从陛下身上如愿以偿了。”

王允一直没有离开,就在大殿之外,周围数十兵丁,拿着灯笼,灯火通明,他看着走出来孙权笑了这么开心,心中就有些明白了。

蔡邕曾经和他提过这个事情,为了蔡邕,也为了安抚孙家,他也曾经和陛下提过一次,说了不少孙家的好话。

“此事还多谢司徒大人的一臂之力。”孙权停住脚步,目光凝视着王允,恭敬的道,这一次能这么成功得到官位和爵位,少不了王允事先和刘协通了风。

毕竟,如今王允才是刘协最信任的人,王允说一句,比他说一千句还管用。

“不用多谢某家,孙文台曾经为大汉屡次奋战,而汝此次救驾有功,此乃你孙家应得的。”

王允脾气刚硬,软硬不吃,双眸迸射出一抹冷芒,凝视孙权的身影,冷冷的道:“某家只希望你们孙家父子莫要辜负的陛下的一番赏赐。”

“天下是大汉的,家父忠心耿耿,孙家从无二心!”孙权微微拱手,有些坦然的道

其实他这句话还有后面的半句话没有说,孙家的忠心是关东联盟军之前的事情,如今的孙坚,已经有了野心。

“希望如此!”王允神色之中有一抹忧虑,不仅仅是对孙家,对这个天下他都已经不放心了。

董卓焚烧雒阳,大汉失京都,如今的天下,在他的感觉之中,已经变质了。

“司徒大人,权马上就要返回江东的,希望在这之前,见上蔡中郎一面,就当为昭姬给中郎送行了!”孙权突然走过来,对着王允,恭敬的道。

长安看起来已经安定了,其实还是一个是非之地,不容久留,他可不想成为郭汜李傕的俘虏。

“只是见一面?”王允闻言,眯眼,一双浑浊的眸子突然迸尖锐的光芒,几乎把孙权看的个通透。

“当然!”

在王允的目光之下,孙权神色虽然镇定,但是目光明显的有些闪烁,他心中暗暗的骂:靠!这些老头子,当了一辈子的官,都成精了。

孙权感觉的意图还没有露出来,仿佛就让他有所感觉了。

“司徒大人,权明白你们是用心,也明白蔡伯父乃是自愿的,所以我也救不了,但是昭姬毕竟是蔡中郎的女儿,如今她不在,我总该提她为蔡中郎送行。”

孙权沉吟片刻,诚恳的道。

“昭姬乃是卫家之人,与你何干?”王允闻言,面色有些难看,冷声的道。

“王司徒,你错了,昔日伯父已经和卫家解除了昭姬的婚约,天下皆知,如今昭姬乃是我孙家的人。”孙权一听,顿时不高兴了,大声的道。

“哼!”

王允冷哼了一声,顿时眯着眼睛,凝视着犹如圣斗士的孙权,卫家向来与他叫好,不过蔡邕也没做错,对于这段公案也没有再说什么,沉吟了一下,道:“某看在昭姬的份上,可让你见上一面,不过,汝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

对于孙权,王允的心中总是有一种防备的心,也许是因为孙坚也是一方诸侯的关系吧。

……………………

长安,县衙。

长安有京兆府,相对来说,县衙的权利就变的少多了,大牢的面积大,在县衙的后院,建立在地牢之下,关押着几百人。

蔡邕身份特殊,住在一个最里面,一个独立的牢房之中,这个牢房是整个县衙最干净,最宽敞的,打扫的整洁,一张床,床上有被褥,一个书案,上面摆着不少的书籍。

“伯父,看来你的小日子过的不错啊!”孙权得到了王允的允可之后,在长安准备了三天,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已经把回程定在了明天,所以今天晚上必须来见一见蔡邕。

当然,也不止见一见那么简单。

“仲谋,你是在怨我吗?”蔡邕抬头,凝视了一眼孙权,神色坦然,微微一笑,道。

“伯父,你可知道,你的一死,对于大汉其实也起不了作用,可是你可曾想过昭姬,昭姬尚在江东,苦侯尔归去,千叮万嘱,让权把带回江东,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孙权凝视着蔡邕,面色有些清冷。

“仲谋,自古以来世间之事,无两全,邕全了忠心,自然就有所牺牲,昭姬在江东,日后会有元叹和元直照看,邕心已安也!”

提到蔡琰的名字,蔡邕老迈的身躯还是有些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良久才道。

“元叹?”孙权眯眼,有些不解。

“江东顾家顾雍,乃是某之弟子。”蔡邕淡淡的道,言语之中对这个弟子有一丝骄傲。

“原来顾雍是你的弟子。”

孙权恍然一悟,才冷笑的道:“哼,权的媳妇,还不用外人来照看,我说啊!老头,你都要死了,咋还不愿意把昭姬交予权之手呢?要不你临死之前,写下一纸婚书,把昭姬嫁给我,好吗?权保证把昭姬照看最好。”

“混账,你说的是什么话!”

蔡邕闻言,老脸一僵,顿时面色铁青,额头一串串的黑线,看着孙权,双眸之中迸射出浓浓的怒火。就算他是自己寻死,你这态度也太有问题了。

“某家也算一表人才,难道配不上蔡姐姐吗?”孙权眯着小眼睛,道。

“哼,某家信不过不学无术的你!你休想某把昭姬交到你手上。”最后,蔡邕双眸斜睨的一眼孙权,才冷声的道。

“靠!”

孙权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梁,自己就这么不让人信任吗?

“老头,某家要返回江东了,今日来,就是与你送行的。”一阵冷场,孙权才面色恭敬看,摆摆手,在监牢外面的一个衙役,把一个饭盒替了进来。

“本来我是想把你救出去的,不过我手下的人不过,司徒大人也看的紧,你也是倔脾气,所以我想不出好办法,唯有代昭姬给你送行。”

孙权把一个个准备好的菜肴,摆上案桌之上,手中拿着一坛老酒,有些低沉的道。

“小子,人生一世,有些事不得不做,你返回江东之后,替某告诉昭姬,为父对不起她了。”蔡邕闻言,眼眶微微有些红润,低声的道。

“权其实明白伯父心中的忠!”

“哈哈哈,难得你小子还是明白人!”蔡邕听了一愣,顿时笑了,他能坦然面对死亡,但是却怕自己的苦心无人理解。

孙权闻言,心中一笑,道:不过明白归明白,为了娶媳妇,你,本少爷还是要救的,这句话,你还是自己和昭姬说去吧!

“伯父,来!”孙权拍开泥封,酒坛之中,浓郁的酒香散发,给蔡邕的瓷碗倒满了。

“不错!”

蔡邕抿了一口,赞赏道。

“再来一碗!”孙权微微眯着眼睛,心中暗暗的笑道:也不知道徐庶从哪里得到的蒙汗药,药性重的不得了,一口下去,能让人沉睡上半个月。

“不对!”

蔡邕身躯突然有些话晃动,顿时死死的看着孙权,大声喝道:“孙仲谋,汝在酒中加了什么?”

一般人,也许他还有点提防,但是对于孙权,他并没有没有提防,怎么也想不到,孙权会给他下药。

“呵呵呵,也没什么!”

孙权眯着眼睛,坦然的道:“就是一种能让人睡上十几天的蒙汗药。”

“你!”蔡邕顿时明白了孙权的意图,猛然站起来,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孙权,不过他的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身躯站不稳了,一斜,就要倒下了。

“伯父,对不起了,请恕权放肆一回了,你好好睡一觉!然后就回到江东了。”

孙权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把蔡邕的身体接住。

一百二十七章七星龙渊剑

长安,临近子时,全城宵禁,夜色显得无比的寂静,而在潮湿阴暗的县衙大牢之中,每一个犯人仿佛都昏睡过去了,其他的守卒也七歪八斜的,躺在地面上,沉沉睡过去,一片幽静。

赵兵一身牢头的衣服,身后带着十一二个穿着普通布衣的车下虎士,大步的走进牢房,凝视孙权,恭敬的道:“公子,外面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把人带出去,小心点!”孙权点头,低声的道。

“诺!”

几个穿着布衣的车下虎士走出来,把蔡邕的身躯轻轻抬了出去。

“赵兵,你也撤离吧,这事情,如果王允怪罪下来,你也脱不了关系,随我们一起走。”孙权站起来,看了看赵兵,拍拍他的肩膀,道:“如今你任务已经完成了,也是时候返回江东了。”

“诺!”赵兵目光一抹激动的喜意,点点头。

叮当叮当……突然,安静的牢房之中,一阵锁链牵动的声音在牢房的一个阴寒的角落之中响起。

“谁?”孙权很警觉,猛然的转过头,身边剩下来的五六个车下虎士也反应快速,围了上来。

“公子,请留步,救救某!”

在孙权左侧的一个阴暗的牢房之中,一个干瘪的老头,双手双脚都带着重重的手镣脚镣,不过一双眼睛却显得尖锐,在阴暗之中犹如毒蛇的,让人不由主的颤栗。

“赵兵,你不是已经下药,让所有的囚犯都昏迷了吗?”孙权一看,眉头微微一皱,便装过头来问赵兵,道。

“公子,我的确在给他们的晚饭之中下了蒙汗药,还是双倍的,可是……”赵兵看了看这个犯人,神色微微有些愕然。

为了孙权的事情能在安静之中成功,赵兵这个牢头已经在犯人的晚饭之中,下药把大牢之中犯人和守卒都迷晕了。

“桀桀!”

角落的干瘪老头笑的有些阴寒,道:“不过只是一些小小蒙汗药,迷不到某家。”

老者的声音阴冷,但是很自傲,很自信。

“汝是何人?”孙权眯着,凝视着这个衣衫褴褛,瘦骨如柴的老头,直觉告诉他,这个老头恐怕有些本事。

迷药都迷不昏,看来这个老者功力不凡啊!毕竟,如果没有练罡境界的功力,是没法对抗这个世界的蒙汗药的。

“公子若是能把某救出去,某必有所报!”干瘪的老头没有回答,幽幽的叹了一声,急促的低声的道。

“公子,此人身份有些特殊,兵曾经听县令所说,这是当年董卓亲自关押的囚犯,已经关押好几年了,而且其他的犯人不会带上这么重的镣锁。”

赵兵轻步走上前,对着孙权,恭敬的解析:“县令下过命令,平时我们都不许靠近他,看来是重犯。”

“救他!”

沉吟片刻,孙权双眸一亮,低声的道。

“诺!”

赵兵闻言,点头,打开了牢门,他是牢头,牢房的锁他都有钥匙,他用手上的钥匙,把这个干瘪老头的身上的锁链都打开了。

不过这老头明显让关押的有点久了,身体很弱,站都站不稳,两个车下虎士一左一右,扶持着他走出来。

“时间不早了,救人救到底,带上他,我们走吧!”孙权凝视着干瘪的老头,淡然的道。

“等等!”

干瘪的老者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道:“公子既然愿意救某,此乃大恩,某就先给公子送上一份礼物。”

“什么意思?”孙权一愣。

“某家牢房之中,从门口算起,左走三步,转身,然后先前走五步,某家在那里埋了一件宝物。”干瘪老者低声的道。

“宝物?”

孙权神色微微一动,来了兴趣,给身边的两个车下虎士一个眼色,两人点头,走进去,按照老者的提示,用手中的环首刀迅速的把地面掘开的大洞。

“这是!”

不到半刻钟,两人捧着一个长方形的匣子,走出来,递给孙权。

“剑?”孙权伸手打开了,定眼一看,里面露出了一柄古朴沉寂的长剑,剑长三尺三寸。

“龙渊!”

孙权伸手,把剑那入手,入手冰凉,他顺手把剑拔出,一道寒芒闪烁,剑身之上,有两个古纂字,孙权恰恰好认得这两个字,这是‘龙渊’。

“这是七星龙渊剑!”

孙权的神色猛然慎重起来,双眸凝视着这柄剑,一下子便的尖锐起来了,失声喊出。

天下有十大宝剑,龙渊为其一。

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柄天下名剑,如今会在长安的大牢之中。

“公子好见识!”

干瘪老者看了一眼宝剑,目光很复杂,微微一笑,道:“此正是天下难得的宝剑,昔日欧治子大师的作品,七星龙渊!这柄宝剑曾经收藏在宫中宝库,不过后来让董卓从皇宫之中夺取,然后某又从相国府盗取出来了,这些年董卓一直在追求它的下落。”

“汝能从相国府把它拿出来,算是有点本事。”

孙权把剑还入鞘,凝视着老者,沉声的道:“你的身份,你不想说,某也不多问了,等出的长安城,再做打算,走!”

“诺!”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牢房。

黑夜之中,一驾马车,十几个布衣汉子扶持之下,穿过几条偏僻的街道,迅速的进入的宣平门的范围之中。

“公子,城门的士卒都解决了,没有六七个时辰,他们醒不过来!”

宣平门之下,廖豪和王锋在徐庶,太史慈和徐盛的帮助之下,迅速的控制的这道门户,早已经带着几十车下虎士还有上百的蔡府家丁等待已久。

“很好,所有人速速出城!”

孙权揭开马车的窗帘,目光满意的看着几人,点点头,低声的道。

“走!”

一行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的长安城,然后迅速出现在距离长安城东侧的十多里之外的一个普通农庄之上。

这时候,农庄之上,已经灯火通明,两百多蔡府的兵丁在蔡丰的带领之下,等待已久。

“公子,马匹已经准备妥当!”

这个农庄是吴家这些天临时收购来了,吴家的那个胖乎乎的家主指着旁边的一个马厮,马厮之中,大概有三四百匹烈马,都是西凉骏马。

“此事劳烦吴家主破费了,他日孙权返回江东,必有所报!”孙权走下马车,对着吴家的家主,躬身的道。

这些马匹都是吴家的资金这个一个多月以来,陆陆续续的购买的。

“公子客气了。”吴家主的一张胖乎乎的圆脸,笑的见牙不见口,道:“吴家能为公子效力,乃是吴家的荣幸。”

孙权笑了笑,吴家的意思他明白,恰恰好,他也需要吴家的这个气质,这个时代,商人好,商人有钱,但是没有地位,为了得到相应的地位,即使在精明,他们也会心甘情愿的被利用。

“全部上马,连夜撤离。”

众人整顿了一下,孙权连忙对着太史慈几人低吼的一句,才转过头,看着吴家的家主,低声的道:“吴家主,你也撤离吧,把农庄给烧了,不要让他们追查到。”

“公子放心,某明白!”

吴家的胖家主双眸之中通着一股明亮,精明精明的。

……………………

翌日,清晨。

长安城,司徒府邸,大堂之上,王允穿着一袭悠闲的长袍,跪坐首位,面容认真,手握毛笔,在纸张之上,写着一个个刚劲有力的大字。

“王司徒,不好了!”

一身执金吾官袍的士孙瑞慌慌忙忙的走进来,看着王允,低声的道:“牢中的伯喈兄失踪了,孙权也不见了,肯定是孙权把他劫走了!”

“嗯!”

王允闻言,仅仅是点了点头,神色没有丝毫的惊异,依旧伏身,奋笔书案。

“子师兄!”

士孙瑞一看王允没有反应,顿时有些顾不上身份了,大声的叫的了出来。

“士孙兄,你急什么啊!”

王允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士孙瑞,双眸一抹精芒划过,低声的道:“跑了就跑了,这里是长安,他们跑不掉的,老夫已经让奉先连夜追上去了,如果他孙权以为这里是江东,那他就大错特错了,他再能跑,能跑的过并州铁骑吗。”

“王司徒,原来你早有准备。”士孙瑞闻言,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士孙兄,凡事要冷静,你来看看,某家这诗文写的如何?”

王允微微一笑,指着案桌,道。

“这是?待得春来四月四,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士孙瑞走上来,目光一凝,看着着王允刚刚才写出来的这一首诗,一字一句的念出来,有些惊异,随后眉头微微蹙起,轻声的道:“写着诗的人,文采不凡,不过有些不对,这虽然是在描写我们当初的除贼,但是……”

“透着一股**裸的野心,对吗?”王允眯眼。

“若是此诗文来自于陛下,必然无恙,看是若是来自其他人,就有些大不敬了。”士孙瑞叹声的道:“如今的长安毕竟是京都,满城尽带黄金甲?他想登位吗?”

“这是孙权写的。”王允双眸之中一抹杀意凝聚。

孙权恐怕自己也不会想到,这只不过是他随便抄袭来的一首诗,居然会成为王允对他的忌惮根源。

“好一个孙仲谋!”士孙瑞神色凝重,双眸一瞪,道:“由诗看人,孙权不过小小年纪,尚未弱冠,好大的野心,他孙家恐怕也难以对大汉忠心啊!”

“孙家我不管,但是孙仲谋,某家恐怕不能留!”

王允嘴角翘起,背负双手,眸光凝视着殿外的天空,幽幽的道:“若是他不劫走伯喈兄,某家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回江东,但是他既然劫走的伯喈,就说明,在他眼中,大汉的面子,比不过他的私心,如此之辈,留之,对大汉必有伤害。”

“可是……万一我们对他动手,孙坚不会就此罢休的。”士孙瑞没想到王允的决心这么大,有些担心。

“孙仲谋劫牢,就是犯了王法,皆然他已经给了我名正言顺的机会,某就斩他,昨夜,我已经给了吕布命令,杀无赦!”

王允微微的抚摸颌下之须,面色线条刚硬,幽幽的眸子之中杀气凛然,淡淡的道:“某家倒是想看看,孙文台会不会因为一个儿子,而与朝廷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