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首长!”
“首长!”
摆了摆手,项国方和胡大友直接越过两人走到病床前面站定,眼里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躺在病床上的李长江,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此时此刻其实最忐忑的应该是李长江!
两个将军!
他面前竟然生生站着两个将军,而且还是活的!
不过听到那个脸上的棱角极为硬朗的将军嘴里说出来的话,他立马就尴尬了,李长江毕竟还只是一个19岁的年轻人,即使被鲜血和战争洗礼,洗练了人心,也磨砺了意志,但是这仍然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年轻人的事实,还有天性。
而率真的天性恰恰是一个人最可贵的品质,对军人而言尤为重要,只有心思少的人才能够在战场上一往无前,而不会动小心思贪生怕死,更不会挖空心思钻营,整天只知道勾心斗角
军人就是军人。
就应该满腔热血。
就应该行事有度,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所以看到他脸上马上就露出来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项国方和胡大友立马就笑起来了。
这小子是快好材料!
当然,也是个好兵!
“行了,你小子继续躺着吧,这次把你不远万里请来,也不急着一时,等你养好身体咱们再谈,现在有的是时间。”
其实看到李长江的时候,项国方心里的压力骤然就减轻了大半,他最怕的不是找不到李长江,而是怕李长江被美国人捷足先登率先找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大条了,他们被动了不说,李长江身上的秘密也肯定永远都不会知道。
说完两人就离开了病房。
李长江自然也就闭上眼睛没有多余的话可说。
反倒是那两个医生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李长江,然后又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有些疑惑。
他们不得不疑惑。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自己最清楚,刚才那两位首长是什么人他们也不陌生,这个年轻人是什么人?什么来历?什么身份?这些都值得好奇。
2天后。
在谷地绿荫边缘的一处很隐蔽的校场上。
李长江是第一次站在这样的位置看军人进行日常训练,但是他很清楚,这些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战士。
普通的部队绝对不会出现在三十八九度的高温里进行高强度搏斗的训练科目,不只是训练的强度,光是这种意志力就不是一般的战士能够拥有的。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残酷?”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李长江一愣,转身看了看来人朝他点了点头。
“残酷?”李长江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残酷?
如果这叫残酷的话,那战争呢?战争又是什么?身处枪林弹雨叫什么?地狱?坟墓?还是其他的什么比残酷更甚的东西。
李长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经历过战争,知道流血的刺痛,知道被子弹击中是什么滋味,也知道行走在生死的边缘有着怎样的大恐怖,绝对不是书里的文字描写的“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那样罗曼蒂克。
战争!
只会比想象中更残酷,永远没有最残酷的战争。
罗青有些诧异地看了身边的李长江一眼。
他是从北方军医大毕业的学生,也是这一批入选特种作战医院的优秀人才,但是罗青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并不知道眼前他口中所谓的残酷在李长江眼中,那只不过是一种训练,仅此而已。
战争是无法替代的。
只有经历了战争的军人才足以成为军中的精锐,最强大的战士,而不是眼前这群跟他一般大的毛头小子。
“报告!”
“进来吧!”
跟在那个扛着少校肩章的通讯兵后面,李长江走进的是一间很空旷的地下建筑室内,很空旷,不过他很快就眼前一亮。
这竟然是一个室内射击训练场!
透过那些高强度的军用特种玻璃,李长江可以清晰地看到很多军人在进行射击训练,但是耳边除了轻微的声音之外,竟然丝毫没有那种剧烈的枪声。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这支部队?”
项国方这句话刚说完,那个站在他身后的少校立马就往李长江看了过去。
他是谁?
竟然要首长亲自邀请他加入这支部队。
但是令他更诧异的还在后面。
那个看似没有任何出彩之处的年轻人竟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直接答应,而是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让他目瞪口呆的话。
“多谢首长,不过我并不适合这里!”
虽然没有直接拒绝这位将军的邀请,但是李长江的意思无以表达得很清楚。
他并不想加入这支部队!!!
甚至不是不能!而是不适合!!!
戈壁深处的星空总是澄澈得令人着迷,沙漠,还有夜风,以及骤然降低的温度,眼前的这一切都会让李长江慢慢失神。
除了迎面拂过的夜风里没有地中海腥咸的味道,这一切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而远在万里之遥。
在位于埃及境内的美国国防军驻北非军事基地内。
坐在上一任北非司令部司令官斯隆·艾伦位置上的赫然是一张崭新的面孔,但是跟运气并不怎么好的斯隆·艾伦相比,这个长着鹰钩鼻的白人军官似乎更冷静,也更不安分。
嘭嘭嘭!
“comein!”
“上尉,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的吗?”
敲门尽然的赫然是一个很年轻的上尉军官。
“sir,这是我们在利比亚的线人刚刚发回来的情报,他已经找到华夏人的位置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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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非,里比亚!
的离波里市区!
战争已经给这个本来一片繁荣的地中海沿海城市带来了太多的创伤,空旷的街道,紧闭的门窗,还有几乎每一个醒目的地方都看得到的里比亚领袖卡渣非的巨幅画像。
“伟大的卡渣非,我们崇敬的领袖!”
“里比亚的英雄!”
“我们的伟大领导者!”
“让那些对我们不友好的敌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
眼前的这一切,似乎都预示着那个戴着墨镜,裹着头巾,穿着白衣,白裤,白鞋的利比亚男子是里比亚人的英雄,领袖,救世主。
夜幕已深,渐渐笼罩着整个城市,从地中海吹过来的海风不住地冲刷着这个城市上空的阴霾和死气,但是除了带早一丝燥热之外,似乎并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即使是战争期间。
仍然有不少里比亚人在街头上游荡,但是没有喧嚣。
自从数天前美国人和法国人停止对离波里进行轰炸以后,许多人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