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奸细的下场。您的同伙别济科夫已经在外面的院子里等了很久,马上把您送过去,就可以把您们一起枪毙了。”停顿了一下,他又吩咐道:“把她拖到院子里去吧,我不想再在这个屋子里看见这个该死的奸细。”

两个人答应一声,架着我就往外拖。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

灯光后的神秘人物接电话时,屋子里静悄悄的,以至于他通话的内容,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我是斯大林,奥夏宁娜的情况怎么样?”

“斯大林同志,她对自己是德国奸细分子的事情已经供认不讳。”我听到这里,不禁无名火起,我啥时候承认过自己是奸细,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采取了什么样的措施?”斯大林用他那低沉而缓慢地语气继续问道。

“刚判处了她的死刑,正准备执行呢!斯大林同志。”

“胡闹,简直是胡闹!奥夏宁娜可是朱可夫派到第十六集团军去的特派员,这样有战斗精神的同志,怎么可能是奸细呢?她在你那里待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让她别老待在你那里闲聊,马上回罗科索夫斯基那里去,雅斯纳亚波良纳已经失守了。”说完,斯大林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一直照射着我的那盏灯灭了,随着屋顶的吊灯打开,整个屋子顿时变得亮堂。我看清楚刚才一直在说话的波斯克列贝舍夫,原来就是被别济科夫戏称为克里姆林宫总管的人。

他表情严肃地吩咐架着我的两个人说:“你们把奥夏宁娜同志放开吧,她不是奸细,而是我们的同志。还有,你俩马上到院子里去,把别济科夫带回来。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

第六十二节被捕之谜

这场荒唐而又儿戏的短暂审判就这样终止了。

我的手铐已经被松开,也不用再坐在刚才受审的那把椅子上,而是被客气地请到了隔壁的会客室里。波斯克列贝舍夫甚至还亲自安排人给我送来了茶水和点心。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院子里的别济科夫也被带了回来。

遍体鳞伤的别济科夫,已经无法独立行走,他把手搭在别人肩上,被两个人半抬半搀着走进来的。看到他进来,波斯克列贝舍夫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说:“别济科夫同志,刚才让你受委屈了!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革命工作,希望你能理解。斯大林同志刚才已经亲自打了电话来,说明了情况,让我安排你们二位尽快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去。”

别济科夫冷冷地盯着他,半天才说:“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卫戍司令部呢?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

波斯克列贝舍夫听他这么一问,不禁有些尴尬,讪讪地说:“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马上安排人送你们走。”

我看着大内总管离开以后,关心地问别济科夫:“您怎么样了?”

谁知道他冲我做了噤声的手势,人也敏捷地站了起来,过去关上了门,在屋子里四处转悠查看,甚至还趴在地上检查了桌下的下方。过了很久,才长出一口气,站起来对我说:“我检查过了,这屋子里没有窃听器,我们可以说话啦。”

“哦。”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他刚才是在忙什么。我一直想搞清楚,为什么我们会莫名其妙地被捕,甚至还差点丢了命,便开门见山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们会被逮捕?难道仅仅是因为在护送斯大林同志去机场的路上,与绕到我军后方的那些德国人遭遇并交火的缘故吗?”

“你今天和斯大林是坐在一起的,你有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的地方?”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回想当时的种种,发现的确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我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词汇,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向他说出自己的发现:“我和斯大林同志待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确实发现了不少反常的地方。”

“有那些地方反常啊?说来听听。”他饶有兴趣地说道。

“首先,我没有看见他吸烟,那从不离手的著名的烟斗也没看见他拿出来。其次,在目前的形势下,他待在克里姆林宫里的作用,比单纯地到前线去鼓舞士气要大得多。而这次到十六集团军去,多少有些故意逞能和冒险的成分在内,也不符合斯大林的性格。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在前线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对民心士气都是致命的打击。……”

听到我说到这里,别济科夫连连点头,说:“您分析得很有道理,继续说下去。”

“就算是斯大林同志想到前线视察,随行的部队,至少应该派最精锐的中央警卫团护送,而这次抽调的仅仅是卫戍司令部的部队,这也不符合常理啊。还有,以斯大林的身份,陪同前往的,也应该有一些大人物啊。可我却发现,在所有的陪同人员中,您是军衔最高的。”

“通过这些,您得出了什么样的结论啊?”说这话时,他拿起了两块方糖,放进茶杯里,拿起小勺子轻轻地搅拌几下,然后把勺子含进了嘴里。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难道……难道大家在第十六集团军见到并不是斯大林同志本人,而只是他的……他的一个替身?”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噹地一声响,他手中的勺子已经掉在了桌上,和桌面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顾不得这些,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迫不及待地问:“您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很简单啊!”我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和我们同车的那位斯大林负了重伤,以我的观察,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压根不可能给波斯克列贝舍夫打电话。刚才我也听见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还是中气十足,没有半天受伤的感觉。基于这种种的观察和猜测,我才大胆地推测:其实我们今天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斯大林,而仅仅是他的一个替身而已。”

说完,我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说:“您分析得很对!我们今天护送的并不是真正的斯大林,而仅仅是一个替身而已。为了激励前方的士气,稳定目前的战线。斯大林同志才想出了这个既不亲自冒险又能为将军们鼓气的好办法。不过后来遭遇的袭击,那完全是场意外。”

“你知道波斯克列贝舍夫为什么会在机场逮捕我们吗?”我最关心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