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坦克炮把敌人的火力点都轰掉,掩护我们的步兵突进楼房。”
“明白,师长同志,我这就去找坦克分队的指挥员,让他们来协助我们进攻。待会儿要是遇到敌人的装甲车,我们的坦克也能轻松地把他们全部干掉。”谢杰里科夫的反应还是挺快的,我刚提起坦克分队,后面怎么使用这支部队,他都已经考虑到了。
听到居民点里传来了密集的枪炮声,我走回到加农炮连连长的面前,对他说道:“连长同志,带上两门炮,跟我到居民点里去。我们让敌人见识一下什么是大炮上刺刀!”
连长连忙招呼附近的战士,协助两个炮位的战士把火炮往居民点里拖。路上,炮兵连长好奇地问我:“中校同志,什么叫大炮上刺刀,这种说法挺新颖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指了指前面的轻型加农炮,向炮兵连长解释说:“连长同志,你看,我们把这两门跑推到敌人的鼻子下去射击,就是给大炮上刺刀。”
连长听完,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催促前面的战士:“喂,我说战士同志们,你们动作快点,前面的步兵还等着我们的炮火支援呢。”
我们沿着土路走进了居民点,路边楼房的旁边都有我们的战士站岗,表示这里已经被我军占领了,我们不用担心两侧的楼房里会突然飞出敌人的子弹。
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看到我刚才派进来的三辆坦克都停在原地不动。我顿时鼻子都气歪了,冲过去,用冲锋枪的枪托使劲地敲击坦克的车身。随着我的敲击,坦克炮塔的舱盖打开,从里面钻出坦克兵的指挥员。
一看到他,我就怒不可遏地问道:“我说坦克兵,为什么停下不前进?要知道,我们的步兵正在前面用血肉之躯向敌人火力猛烈的楼房发起进攻,每分钟都有巨大的伤亡,你们为什么不去支援他们?”
坦克兵指了指前面,无奈地说道:“中校同志,您看。”
我绕到坦克的前面一看,觉得自己是错怪了坦克兵,这里的路上有敌人修筑的街垒,还有两辆被击毁的装甲车,把整条路堵得严严实实,坦克的确没有办法往前开。
既然坦克指望不上,我们就只要把提供火力支援的希望寄托在炮兵连身上。我们几十个人齐动手,把两门加农炮抬过了这片障碍区,又继续往前推进。
走出一百多米,我就看到正对面有栋楼房的几个窗口,有德军正在向下方疯狂地射击着。而我军进攻的战士,大部队被密集的火力压得趴在了地上,剩下的人有的躲在楼房的两侧,或者战士的遗体堆成的掩体后面,躲避敌人的射击。
本来像这么近的距离,再加上德国兵又肆无忌惮地把身体探出窗口,只有有几个枪法好的神枪手就能把他们干掉。可进攻的战士才摸过几天枪啊,在战场上能镇静地把子弹射出去,就算很不错了,至于这些子弹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只有天知道。
我连忙吩咐炮兵连长:“连长同志,就把炮架在这里,对着敌人的火力点开火。”
炮兵连长爽快地答应了一声,马上吩咐他的部下架炮,并亲自测量射击诸元。等两门火炮就位后,炮兵连长大声地喊道:“目标,正前方楼房二楼窗口,装填高爆弹。”
当炮兵向他高声地报告:“报告连长,装填完毕!”
他毫不犹豫地将高高抬起的右手向下猛地一挥,高喊:“开炮!”
随着两声巨响,炮弹呼模糊的德军尸体,连同破碎的砖石一起从楼上落了下来,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敌人楼房里的火力,随之减弱了许多。而原本被火力压制得无法动弹的突击队,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呐喊着冲向了楼房。(未完待续。)
第五三一章争夺战(中)
楼里的敌人发现了我们这个临时的炮兵阵地,二话不说,马上就有二楼的一挺机枪,抬高枪口向我们这边进行扫射。一长串子弹哗哗哗地飞过来,落在我们的前方,打得泥土飞溅。
炮兵连长急忙大吼一声:“快隐蔽。”随着他的喊声,原本围在加农炮周围的炮兵和普通的战士纷纷四散开去。我也蹲下身子,和炮兵连长一起躲在左边的火炮挡板后面。
德军见射击没有奏效,调整了一下角度继续射击。这次的射击,明显就比刚才准了许多,子弹打得火炮的挡板当当作响,一名炮手躲闪不及,不幸被子弹击中。他的身子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随即高举起双手,头往后仰,努力想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但他却未能入愿,向前一个踉跄后,身子便侧倒在炮身上,大股的鲜血顺着炮身流到了地上。
炮兵连长连忙吩咐周围的战士:“快来人,把他抬走!”
随着连长的喊声,立即有两名炮兵战士弯着腰跑到那名牺牲的炮手身边,把他从炮身上移开,随后一人抬手一人抬脚,把尸体抬到了路旁的墙角下放好。
连长扭头看了一眼自己部下的尸体,回过头冷静地发出了新的命令:“装填炮弹,准备继续射击。”
这轮的炮击效果不好,两发炮弹虽然命中了楼房,将墙上炸出了两个大窟窿,但却没有消灭掉敌人的火力点。那个把机枪架在窗口向我们疯狂扫射的德国兵,在炮弹爆炸时,吓得整个人都缩到了窗后,暂时停止了对我们的扫射。当看到炮弹没有命中他所在的房间,又重新站起身,向我们继续开火。
连长见没有击中目标,冲他的部下吼了一句:“怎么搞得,为什么两发炮弹都没有命中目标,赶紧装填,把敌人的火力点干掉,不然我们的步兵就该死完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看得清清楚楚,敌人楼上的火力封锁住了我们战士们的进攻道路。刚才战士们虽然在敌人火力减弱时,再度发起了进攻,但在冲进楼房前,又被敌人的猛烈的火力逼得退了回来,留下一片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蠕动着呻吟着的伤员。看到这场景,我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就这么几十米的冲击距离,德国人居然用机枪、冲锋枪、步枪和手榴弹组成了一道死亡封锁线,我们的战士居然冲不过去。
炮兵连长的命令发出后,第三轮的射击迟迟未开始,我正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旁边上了年纪的炮手说道:“连长同志,我们的炮弹打光了。”
炮弹打光了?我听炮手这么说,不禁一愣,心说你们进了居民点,满打满算也就打了四发炮弹,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