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4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手无策,可不代表他们的坦克也没办法。十几辆德军的坦克越过了战壕,缓缓地逼近了雅姆别柯夫中尉的重型坦克。

看到这一幕,我再度急得大叫起来:“雅姆别柯夫中尉,你看到没有,有十几辆坦克正在向你靠近,正在向你靠近。”

雅姆别柯夫中尉沉着地回答道:“我看到了,中校同志。可惜炮弹没有了,否则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像打靶一样把他们全部消灭掉。”

听到中尉这么说,我不禁仰天长叹,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中尉他们就应该留下几发炮弹,等德国人的坦克靠近后,把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打掉。

崔可夫一脸严肃地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向我要去了耳机和送话器,大声地说道:“雅姆别柯夫中尉,我是崔可夫将军,你今天在战场上的表现,我都亲眼看见了。我要说一句,你真的是好样的。……”

“将军同志,”由于崔可夫没有向中尉说明自己的职务,因为中尉只是礼貌地称呼他的军衔,“请您放心,我们会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宁死不会成为德国佬的俘虏。”

德军的坦克在开到离雅姆别柯夫的坦克仅有二十来米的地方停下,十几个黑洞洞的炮口都指向还在射击的坦克。那些原本躲在附近的德国步兵,为了防止被自己的炮弹误伤,纷纷连滚带爬地从藏身之地逃离开来。在射击死角的还好点,成功地逃到了安全的地方;那些在射击范围内的,刚一起身就被乱枪打倒。

德军坦克等自己的步兵疏散得差不多了,在稍一停顿后,集体向雅姆别柯夫中尉的坦克开了炮,我军的坦克顷刻间就被浓烟和火光所笼罩。而崔可夫则一把将耳机从耳边拽了下来,拿在手上,估计是爆炸声太响亮,震得他受不了。

硝烟散去,那辆坦克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炮塔的舱盖被掀飞,车身上还冒着阵阵黑烟。虽然说KV坦克的装甲厚,但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也经不住十几辆坦克的轰击。

“将军同志,您还在吗?”雅姆别柯夫中尉微弱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

“我还在,中尉同志。”崔可夫把耳机的一侧贴近耳朵,对着送话器大声地说道,“你们都没事吗?”为了听清中尉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说了些什么,我贴了过去,正好可以从另外一侧的耳机里听到中尉的声音。

只听雅姆别柯夫中尉断断续续地说:“将军同志,有两名战士牺牲了,剩下的都负了伤,我看我们是支持不了多久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在连喘了几口气后,他又接着说,“永别了,同志们,别忘记我们……”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抢过崔可夫手里的送话器,大声地说道:“

中尉同志,我们会永远牢记你们的。”说到这里,我又不禁想起了无名烈士墓前的那两句话,便大声地念了出来:“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

雅姆别柯夫中尉听到我这么说,也忍不住激动起来:“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中校同志,您说得真好,听到您这么说,我们是死而无憾了。”声音中断片刻后,耳机里又传来了振奋人心的《国际歌》的词句:“这是最后的斗争!……”

就在这时,敌人的坦克又开炮了,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过后,耳机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崔可夫把耳机和送话器还给了通讯兵,语调激动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记住他们吧,记住这些英勇的坦克兵战士们吧。等战争结束了,我们要在这里为他们立碑,让后世的人们都能牢记他们。”说完,他迈步向吉普车走去。

在拉开车门的时候,他回头对我说道:“你刚才那两句话说得真好,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这个话一定要刻在那些英雄的纪念碑上。”说完,对我一摆头,说道,“上车,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看到我坐在车的后排,那些通讯兵也开始陆续上车。

我听见两名通讯兵在窃窃私语,一个说:“喂,我说,我刚才好像听见坦克兵牺牲前在唱《国际歌》呢。”

另外一个不屑地说:“什么《国际歌》,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是在唱《国歌》。”

我不满地瞪了两名通讯兵一眼,咳嗽了一声,教训他们:“这有什么区别吗?要知道我们的国歌就是《国际歌》。”(未完待续。)

第五〇〇章隐患

坐在吉普车里,我仰着头背靠椅背闭目养神,两名通讯兵无聊的争论,我压根没有往心里去,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雅姆别柯夫中尉的最后遗言:“永别了,同志们,别忘记我们……”

就在这时,吉普车突然猛地颠簸了一下,接着便停了下来。本来我没有在意,可车停了好一会儿,还在原地没动窝,接着听到崔可夫不耐烦的声音:“司机同志,出了什么事?”

“司令员同志,”司机有点拘谨地回答说:“车好像出了故障,我下去看看。”接着我便听见了开车门的声音。我连忙睁眼一看,司机已经下车,而崔可夫还局促不安地坐在前排。我赶紧问道:“将军同志,出了什么事吗?”

崔可夫看了一眼掀开车前盖的司机后,扭过头对我说:“车出了点问题,司机已经下车去修理了。”说完,他也推开车门,探出半边身体,语气严厉地问:“故障什么时候能排除?”

听到他的问话,司机慌忙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是化油器出了点问题,请您稍等片刻,最多五分钟就能解决。”

崔可夫抬手看了看表,什么也没啥,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司机说的是五分钟,可至少两个五分钟过去,车的故障还没有排除。崔可夫等得不耐烦了,再次推开车门探出身子。可他还没来得及问司机的话,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喊声:“空袭警报,全体下车。”

崔可夫听到这个喊声,连忙手扶着车门转过身,冲着我们大喊:“空袭,全体下车,立即找地方隐蔽。”

等我从车里慌慌张张下来,发现不光我们这辆车的人下来了,连后面那辆吉普车上的人也全下来了。看到土路的四周,是光秃秃的平原,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我不禁有些慌了神。心说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只要天上扔颗炸弹下来就可以把我们全部报销掉。

就在我们一帮人慌作一团的时候,我无意中抬头向空中看了一眼,悬着的心便落了地。快步走到崔可夫的身边,大声地对他说:“司令员同志,不用担心,是敌人的侦察机。”

崔可夫也朝空中看了看,冲那些乱跑着通讯兵们大声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