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5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意反复叮嘱道:“军事委员同志,要告诉下面的部队,要提高警惕,提防德国人再次发起突然袭击。”

看到他这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样子,我忍不住想告诉他,说既然这个时候德国人没有进攻,那么他们就不会再进攻了。要知道虽然德国人昨天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还一度攻占了第192师的阵地,可他们的进攻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德军的指挥官不是傻子,昨天的突袭就没有收到效果,今天再用同样的战术,突袭随时有可能演变成强攻,这是对方所不愿意看到的。

我鼓足勇气,正打算把自己的判断告诉科尔帕克奇,没想到他抢先拉着古罗夫研究起桌上的地图来。看着两人那么专注的神情,我也不好打扰,走到墙边参谋那里去翻开战报。

熟悉的那个作战参谋看到我,礼貌地点点头,友好地问:“回来了,中校同志。”

“回来了。”

作战参谋似乎看出了我的打算,将一叠战报递给了我,说:“这些都是最新的战报。”

我接过战报,道了声谢后,低声地问:“参谋同志,有什么新情况吗?”

作战参谋左右看了看,见司令员和军事委员都在看地图,便凑近我低声地说:“中校同志,我告诉您,谢米科夫大尉所在的阵地丢失了。”

“啊?!”听到这个消息,我大吃一惊,连忙也放低声音追问道:“参谋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午的时候,德军集中优势炮火,对谢米科夫他们的山顶阵地进行猛烈轰击,接着又用步兵发起冲锋。由于敌人的炮火太猛,我军山顶的表面阵地被全部摧毁,敌人很快就冲到了山顶。我军幸存的战士冲上去和他们展开了殊死的搏斗,连着打退了他们七次冲锋。但最后除少数指战员成功突围外,剩下的都光荣牺牲。”

“谢米科夫呢?谢米科夫大尉怎么样?”听到这个坏消息,我忍不住为这位才认识几天的大尉担心起来。

“谢米科夫大尉没事,他只负了点轻伤,他带着十几名战士从敌人的包围圈里冲了出来。在您和司令员回来前不久,他才到指挥部来向军事委员同志报告过战况。”

说曹操曹操到,我正在和作战参谋聊谢米科夫大尉,没想到他就出现在了指挥部里。他没有戴帽子,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身上的军装破破烂烂,还满是尘土。他走到科尔帕克奇的面前,抬手敬礼,接着面带愧色地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我回来了!”

科尔帕克奇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走过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关切地问:“大尉同志,你受伤了?”

谢米科夫回答说:“敌人的炮弹击中了我们的隐蔽所,我的头部被落下的木头砸了一下。刚才军医检查过了,说有点轻微的脑震荡。”

“阵地呢?我不是让你们坚守到天黑吗?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知道谢米科夫的伤势不要紧后,科尔帕克奇又关心起我军在德军后方的那个阵地来。

谢米科夫低下头,说:“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没有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由于敌人在炮兵和空军方面占有绝对的优势,在他们强大的火力打击下,我军阵地上的防御工事被彻底摧毁了,虽然战士们表现得非常顽强,和冲上阵地的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但因为实力悬殊寡不敌众,我们最后不得不撤出战斗分散突围。”

“三个团有多少人突出了包围圈?”科尔帕克奇紧张地问道。要知道在那个阵地上,我军前后投入了一个师,将近八千人的兵力,如果能突出更多的指战员,就可以把他们部署在重要的防御地带,。所以科尔帕克奇此时的失态是很正常的。

“我带了十七名战士从山岗的东面突了出来,而另外两位团长各带了一个连的战士,分别向南和向西突围,到现在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突出来没有。”

听完谢米科夫的汇报,我心里暗自计算着幸存的兵力,两个连,满打满算也就两百人,如今这两支小部队下落不明,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也就说在那个阵地上的八千人,如今就剩下了谢米科夫大尉和他手下的十七人。我军伤亡殆尽还是其次,谢米科夫他们坚守的阵地一丢失,被牵制住的德军部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们可以大摇大摆地掉过头来,集中优势兵力对我军的防御地带发起猛攻,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未完待续。)

第四二五章撤退(七)

我身边的一部电话铃声响了,因为离得近,我随手抓起了话筒,礼貌地说道:“您好!这里是第62集团军司令部。”

对方沉默了片刻,接着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你是奥夏宁娜少校吗?”

听到对方称呼我少校,我不由愣了一下,心想这个人应该是我认识的,因为他只听到我的声音,便准确无误地说出了我的名字。我有些意外地回答说:“是的,指挥员同志,我是奥夏宁娜。请问您是哪一位?”

“我是华西列夫斯基,有急事要找科尔帕克奇将军,他在指挥部吗?”

原来打电话的是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上将,早在锡尼亚维诺战役开始前,我和他就曾在梅列茨科夫的司令部见过面,怪不得他能准确地说出我的名字。我连忙挺直身体,恭谨地说:“您好,总参谋长同志。集团军司令员此刻正在指挥部里,请您稍后,我让他来接电话。”

说完,我捂住话筒,叫正在和谢米科夫说话的科尔帕克奇:“司令员同志,您的电话。”

科尔帕克奇终止了和谢米科夫的交谈,走到我的面前,接过话筒,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中校同志,是谁打来的电话啊?”

我连忙压低声音回答说:“电话是总参谋长打来的。”

“总参谋长?!”科尔帕克奇的眉毛往上一挑,显得有些意外,不确定地问,“华西列夫斯基打来的电话。”

“是的,司令员同志。是总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上将打来的电话。”

也许是对我如此熟悉总参谋长的名字和军衔感到意外,科尔帕克奇在把话筒放到耳边之前,还好奇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他才对着话筒笑着说:“您好啊!亲爱的亚历山大.米哈伊洛维奇!”像华西列夫斯基这样年龄段的指挥员,几乎和科尔帕克奇将军都曾经是亲密的战友,所以称呼时都习惯地用上了父名和本名。“我上午刚得知您要来斯大林格勒方面军指定工作,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到了。”

“局势很严峻啊,科尔帕克奇将军。”没想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