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3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坐在了门槛上,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急救包,咬在嘴里,挽起裤腿就开始自己动手包扎。

包扎完毕,他又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先是道了声谢,接着说:“师长同志,有件事情我忘记告诉您了。在您和古谢夫大尉还没到村子前,我曾经通过连里携带的报话机和师里联系过,请求他们派卡车过来接我们。”说到这里,他抬手看了看表,又说:“从时间上计算,也许再过几分钟,他们就能赶到村外了。”

“太好了,上尉同志。”听到他这么说,我兴奋地一拍他的肩膀,高兴地说:“干的不错,您立大功了。等回到师里,我就给上级写报告,为您申请奖章。”

也许我这一巴掌拍得太用劲,疼得布尔达呲牙咧嘴。没等他说话,古谢夫大尉和丘马克上尉带着部队从村外跑了进来。古谢夫停在我们的面前,命令丘马克带警卫连的战士去救助伤员,然后对我说:“师长同志,情况很不好啊,卡车都被炸毁了,要把这么多伤员带回师部驻地去的话,我们至少要走十个小时。”

我笑了笑,安慰他说:“大尉同志,不用担心。刚才布尔达上尉向我报告说,在我们到村子前,他曾经和师部通过话,师部已经派出了车队来接我们,应该很快就到了。”

“布尔达,你真是太棒了。”古谢夫听完我的话,也是兴奋地一巴掌拍在了布尔达的肩膀上。他的力道可比我大多了,一下就把布尔达拍打在地。他连忙上去搀扶布尔达,同时嘴里还调侃道:“我说伙计,你的身子怎么弱啊,轻轻一拍就倒地了。”

布尔达苦笑着没有说话,我连忙帮他解释说:“大尉同志,布尔达上尉的腿受伤了。”

“是吗?在哪里?快让我看看。”古谢夫说着就要弯腰去检查布尔达的伤口。

布尔达连忙拦住了他,又抬起头对我说:“师长同志,那辆摩托车还是完好的,要不,您先坐摩托车回师部不吧。这里太危险了,您是一师之长,不能留下来冒险。”

“对,上尉同志说得对,我支持他。”对于布尔达的提议,古谢夫马上表示了支持,他也态度坚决地对我说:“师长同志,您还是先回师部去吧,这里有我,您就放心吧。”

说实话,刚才敌机对村子的狂轰滥炸,而我军又无力还手的情景让我感到了后怕,既然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但作为师长,假如他们刚一提议,我马上就忙不迭地答应,会影响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所以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这不太好吧,战士们都还没走,我先走算什么。”

“没有什么不好的,您现在离开,谁也不会说什么。”古谢夫说到这里,径直把摩托车招了过来,和布尔达一左一右架着我往摩托车的挎斗里坐。

我半推半就地坐进了挎斗,还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对两人说:“既然这样,古谢夫大尉、布尔达上尉,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一定要尽快把部队带出村子。”说完,才吩咐摩托车手:“战士同志,我们出发吧。”

摩托车离开村子没多远,就遇到了一长列的卡车。车队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停下,第一辆车的副驾驶那边的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一名少尉,跑到我的面前抬手敬礼:“报告师长同志,少尉佩斯科夫奉参谋长的命令,率领车队前来接应执行任务的部队,听候您的命令。”

我坐在挎斗里还了个礼,看了看一眼望不见尾的车队,问少尉:“佩斯科夫少尉,你们来了多少辆卡车啊?”

“报告师长同志,一共来了三十五辆。”

听说有三十五辆,装下村子里所有的人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我点点头,吩咐佩斯科夫:“少尉同志,带领车队继续前进,去接应古谢夫大尉,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在村外等你了。”

少尉答应一声,敬礼后转身跑回了车上。等车队重新启动后,我才让摩托车继续向师部前进。

半个多小时,被颠地七荤八素的我回到了师部的驻地,当我在师指挥部的门口一下车,顿时就吐得个天昏地暗。还不容易不吐了,从旁边过来两名执勤的战士,搀扶着我走进师部。

一进指挥部,看到博罗达大尉正在打电话,见到我进门,他连忙向着话筒说:“司令员同志,请您稍等,奥夏宁娜师长回来了,我让她和您通话。”说完,他捂住话筒,对我低声地说:“师长同志,是集团军司令员科洛夫尼科夫将军打来的电话。”

我轻轻地从两名战士的搀扶中挣脱出来,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摇晃着走到了博罗达的身边,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后,对着话筒礼貌地说:“您好,司令员同志,我是奥夏宁娜少校。”(未完待续。)

第三七〇章备战

我礼貌地问好,结果却招来对方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奥夏宁娜少校,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一天到晚不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师指挥部,却跑去偷袭什么德国人的营地。现在好了吧,招来德国人的报复了吧。你看看,德国人就三架飞机,就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损失。短短几分钟时间,就伤亡了三百多人,差不多一个营的建制就打残了。照你这样的玩法,第378师经得起你折腾几天。……”

皮亚特尼察村发生的事,居然这么快就让科洛夫尼科夫将军知道了,到底是谁告的状啊?对于将军的指责,我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的博罗达。

面对我求助的目光,博罗达哭丧着脸,耸了耸肩膀,把两手一摊,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根据他的反应,我猜测可能刚才我进门前,他正在替我挨集团军司令员的臭骂,也就不再抱什么侥幸心理,老老实实地聆听着科洛夫尼科夫的训斥。

不能还嘴地挨人骂,是一件最难受的事情,特别是科洛夫尼科夫骂出来的话又那么难听。虽然我想辩驳想反击,但一想到这样做无异于以下犯上,我就乖乖闭上了嘴。要知道在苏军这支等级森严的部队里,必须要遵守一定的规则,尤其是身为下属,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必须具备的素质,否则的话,如果有强势的下属依仗自己的资历老后台硬,就可以无视上级领导的指示,违抗上级命令的话,就很容易出现各种问题。特别是我刚在方面军司令部的会议上,以下犯上据理力争让普利瓦洛夫将军的威信扫地,被解职后递交军事法庭。这件事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