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一切,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乌兰诺娃走了过去,半跪在那名女兵的面前,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地说:“塔基亚娜,别紧张,不是那个色狼师长,是今天新来的师长,是个女的。也是阿利克,就是你刚才还逗着玩的小男孩的妈妈。”
“乌兰诺娃,你说什么?”塔基亚娜怯生生地问:“是个女师长,还是阿利克的妈妈?是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不信的话,你自己看吧。”说完,乌兰诺娃把身体侧了侧,让出了足够的空间来观察我。
原来是虚惊一场,我拍着阿利克的背,轻声地对他说:“孩子,别担心,是那个阿姨做恶梦了,你继续睡觉吧。”说完把他重新放到了床上,盖上被子,让他闭上眼睛睡觉。等忙完这一切,我才朝乌兰诺娃她们走过去,在塔基亚娜的床边坐下,微笑着对她说:“你好,塔基亚娜,我叫奥夏宁娜,是阿利克的妈妈,也是第378师新任的师长。”
“师长同志,您好!”塔基亚娜说着身子向前一探,就想站起来向我敬礼。
我连忙拦住她,说:“别站起来了,还是坐着和我们聊聊天吧。”等她重新坐好后,我忍不住问:“为什么刚才你一听见师长,就会那么紧张呢?”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塔基亚娜瘪了瘪嘴,用双手捂住脸,无声地抽泣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莫名其妙又哭起来了,我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了一直没说话的乌兰诺娃,不解地问道:“乌兰诺娃,塔基亚娜怎么了?”
乌兰诺娃苦着脸,说:“丽达,你有所不知,塔基亚娜就吃过那些男兵的亏,上次甚至还有人扒掉了她的内裤,如果不是正巧有人来通知她到村外去接伤员,估计她当时就清白不保了。”说着,她轻轻地拉开塔基亚娜身上的被子,将她的内衣掀了上去。我凑上去仔细看了看,白皙光滑的胸前果然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更过分的是小巧的RU头边上,还有指甲掐出来的血痕和牙齿咬的齿印。
我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地问:“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我一定饶不了他。”
乌兰诺娃摇摇头,说:“那些警卫营的战士狡猾得很,每次都用被子把人的头蒙住,然后才动手,所以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既然不知道是谁干的,我虽然怒气难平,也只能就此作罢,我不可能把师警卫营的所有指战员都惩罚一遍吧,那样师指挥部的安全由谁来保障。
塔基亚娜的双手从脸上移开,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哭哭啼啼地说:“胸口上的牙印和血痕,是师长昨天晚上弄出来的。”
我的火气又上来了,狠狠地在床上拍了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该死的多罗费耶夫上校,真是个变态的色鬼。我明天让那些押他去方面军司令部的战士,在路上找机会好好地收拾他一顿。”接着我又抬手拍拍塔基亚娜的肩膀,安慰她说:“塔基亚娜,你放心,我今天已经向师里的指战员打过招呼了,今后谁也不准欺负女兵,否则严惩不贷。”
“真的吗?丽达。”对乌兰诺娃来说,这个消息是最大的好消息,所以她要确认一下。
“是的,我向你们保证,只要我在这个师当一天的师长,就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们。”见两人激动得一直点头,我抬手看了看表,都快十一点了,虽然天还没有完全黑,但还是该睡觉了,于是我对她俩说:“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我躺在乌兰诺娃为我铺好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一夜无话。
再次睁眼,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看了看表,清晨六点。坐起身来,左右看了下,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不光乌兰诺娃、塔基亚娜不在,就连阿利克也不在。
我简单地洗簌以后,本打算去医疗站转转,和尼娜打个招呼,因为她今天就要被转移到后方去,我还打算让她把阿利克一起带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刚拉开房门,就见到一名少尉远远地朝着我这里小跑过来。
等少尉跑到我的面前立正敬礼后,我抢先开口问道:“佩斯科夫少尉,您这么急急忙忙地跑来找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佩斯科夫使劲地点点头,回答说:“是的,师长同志。参谋长刚收到了一份电报,他没等看完,就派我来请您会师指挥部去。”
我顺手带上了房门,扯了扯制服的下摆,然后说:“走吧,佩斯科夫少尉,我们现在就去师指挥部吧。”
走进指挥部,屋里除了博罗达大尉,另外还有两名站得笔直的指挥员。一名是我认识的参谋处处长安东诺夫少校,他的身边站着一名上尉。
我朝着博罗达走过去,边走边问:“参谋长同志,出了什么事?”
博罗达拿起桌上的一张纸递了过来,说:“师长同志,您看看,这份电报是才收到的。”
我接过来一看,读着电报纸上内容:“多罗费耶夫上校,第2突击集团军司令部的阿法纳西耶夫将军,昨晚由卢加游击队的德米特里耶夫同志护送到我处,由于我部处于德国人的包围中,护送将军脱险有一定的难度,请您尽快派人接应。萨赞诺夫。”
我拿着电报,皱着眉头问博罗达:“参谋长同志,这电报是哪里来的?”
没等博罗达回答,旁边站着的那名高个子上尉上去一步,对着我说:“请允许我向您报告,师长同志。”
我将站在面前的这名指挥员上下打量了一番,问:“上尉同志,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我是上尉阿夫图霍夫,师部独立话务连的军委会成员。”
见鬼,军委会成员,又是这些稀奇古怪地职务。等等,他好像是独立话务连的,又叫阿夫图霍夫,难道就是那个霸占医疗站助理女军医,不让她去给伤员们看病的上尉?我昨天还想着撤他职呢,没想到他今天就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但此刻军情如火,只能等以后再收拾他了,我淡淡地说:“上尉,说说这份电报是怎么回事吧。”
“是!”上尉响亮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介绍起这份电报的由来。“在二十分钟前,我的战士接收到了这份电报,是有关第2突击集团军指挥员的,因为事关重大,我在进行核实,确认电报内容是真实的以后,马上便送到指挥部来了。”
虽然我对他软禁女军医的事情心存不满,但此刻明显不是发火的时机,我指着电报后面的落款,问:“这个萨赞诺夫是什么人?”
“报告师长同志,”上尉回答说,“萨赞诺夫是奥列杰日地区的游击队队长,他那里有一部电台,一直和我们保持着联系。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