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27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物园推进。”

想到他对火车站的进攻持续了几个小时,却没有什么进展,反而伤亡累累,我便忍不住问道:“部队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有一个营已经退出了战斗,”阿斯卡列波夫有些尴尬地回答说:“另外一个营的伤亡也超过了三分之一。”

我的心里很明白,退出战斗就意味着这支部队可以取消建制了,由此可见火车站的争夺战是多么残酷。我在停顿片刻后,接着问道:“你们还能按原计划实施渡河作战吗?”

“是的,副司令员同志。”阿斯卡列波夫听我这么问,立即肯定地回答说:“我现在手里还有四个营,我们可以从居里夫人博物馆一带登陆,并在那里建立登陆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听到天空中传来了异样的声音,随后我所在这个没有屋顶的指挥部,便被照的雪亮一片。见鬼,是照明弹,渡河部队被德国人发现了,这是我看到照明弹之后的第一反应。

我和阿斯卡列波夫又说了几句后,将话筒扔给了通讯兵,一个健步冲到窗前,着急地问加利茨基:“上校同志,怎么回事,我们的渡河部队被德国人发现了吗?”

“我想是的,”加利茨基表情严肃地回答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德国人马上就要对我们的渡河部队实施炮击了。”

他的话音刚落,部署在城里的德军大炮便开火了,炮弹落在河的中间,激起了一道黑色的冲天水柱,不过令人庆幸的是,正在渡河的小船没有一条被击中。

“这是敌人炮兵的试射。”加利茨基忧心忡忡地说道:“很快他们就会继续密集的炮轰了,希望我们的部队能尽快地冲到对岸。”

空中的照明弹刚刚熄灭,又升起了更多的照明弹,将渡河地段的河面照得如同白昼。敌人在经过试射后,又有更多的大炮开火了,一道道腾起的水柱,让原本水流平缓的维斯瓦河水,如同开锅似的沸腾起来。在我的望远镜镜头里,不时可以看到一两条小船被炮弹炸得粉碎,船上的战士被掀到了空中,又重重地砸进了河里。

“离河岸还有两百米,”举着望远镜的加利茨基紧张地说:“只要我们的战士再加一把劲,就能脱离德军的炮击范围,顺利地登上河对岸。”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十几条小船冲出了德军的炮击区,渐渐地接近了河岸边时,忽然遭到了来自树林里的机枪扫射。机枪那长长的暗红色的焰火,就如同一条条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小船,使船上的战士接二连三地栽进了水里。

“见鬼,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加利茨基看到这一幕时,不禁傻眼了,他大声地吼道:“起义军为什么会向我们的战士开火呢?”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变数

“上校同志,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放下望远镜,对一脸茫然的加利茨基说:“对岸刚刚和你们联系的人,根本不是柳多夫军的同志,而是德国人。”

“可是,德国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联络暗号呢?”加利茨基不解地问道。

“这还不简单吗?”我感觉这些歪果仁的脑子里真是少根弦,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便向他解释说:“也许在不久前,准备接应你们的柳多夫军的同志,的确在瓦津基宫。不过很可惜的是,他们的行踪被德国人发现了,然后德国人调动兵力消灭了来接应你们的起义军。并通过其中一两个贪生怕死之徒,了解了你们的联络暗号,故意布下了陷阱来引你们上钩。”

“那我们该怎么办?”加利茨基望着正遭到炮击的河面和正喷吐着死亡火焰的树林,哭丧着脸说:“难道就让我们的部队这样被德国人消灭在维斯瓦河里吗?”

“在你们进行巷战时,我配属给你们的炮兵营在什么位置?”见加利茨基六神无主的样子,我虽然憋着一肚子火,但还是耐着性子对他说:“立即把他们调到河边,用炮火压制躲藏在瓦津基宫树林里的敌人,掩护渡河部队登陆,要是再迟疑的话,他们就会被敌人全部消灭在维斯瓦河里。”

加利茨基转身冲到电话机前,抓起话筒就喊:“我是加利茨基上校,立即给我接炮兵营!…喂,炮兵营吗?我命令你们立即向瓦津基宫所在的位置开炮!…什么,我是谁?…我是加利茨基上校,我命令你们立即向瓦津基宫方向开炮!…不要再迟疑了,立即开炮,要是动作再慢一点,我的部下都会被德国人的机枪打死在河里了。”

加利茨基回到我身边,冲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为了预防万一,便将炮兵营部署在河边,没想到真派上了用途。”

“干得不错,”对于加利茨基上校的这种未雨绸缪的安排,我赞许地说道:“炮兵营部署在河边,随时可以开炮压制对岸的德军部队,以确保波兰军的指战员能顺利登岸。”

一顿炮弹砸过去,德军埋伏在瓦津基宫河边的火力点就全报销了。河边的树木在炮火中燃烧起来,将附近的水面照得如同白昼。炮火刚停,便有几条小船靠近了岸边,船上的战士们扑通扑通地跳进水里,趟着水就冲上了岸。

见到渡河的船只穿过了德军的炮击区域,相继靠上了瓦津基宫的岸边,船上的战士们也纷纷下船登陆,加利茨基总算松了口气。他抓起话筒问道:“喂,胡巴尔少校,首先在瓦津基宫登陆的是哪个营?”

我这次因为离得近,能清楚地听到胡巴尔回答说:“二营,是奥斯大尉的二营。”

“能联络上吗?”加利茨基着急地问:“我想了解一下对岸的情况。”

“对不起,上校同志。”胡巴尔用歉意的口吻说道:“我的通讯兵虽然在不停地呼叫他们,但始终和他无法联系上。”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加利茨基恼火地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胡巴尔大声地说道:“我不知道是通讯器材在渡河时损坏了,还是奥斯大尉被打死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现在根本无法了解对岸的情况如何。”

“少校,”加利茨基听到这里,顿时急了,“你立即到对岸去,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小时以后向我报告情况。”

“等一等,加利茨基上校。”我听到加利茨基是带着怒气向胡巴尔少校下达的命令,连忙制止他:“让胡巴尔少校再等等,你没有看到德军还在不断地轰击维斯瓦河吗?到达对岸的那些船只根本无法返回,你总不能让少校游过去吧?”

听到我这么说,加利茨基上校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