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81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多了,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波波夫和瓦西里三个人时,我对着情绪不佳的瓦西里说道:“参谋长同志,你是不是觉得在刚刚的会议上,我有点没给你留情面?”

“没有。”虽然瓦西里嘴里说不,但我知道他的心里还是不服气的,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在若干年后,他成为了空降兵司令员,就郑重其事地提出在空降部队中推广人机一体空投,但并没有引起上级的足够重视。

我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参谋长同志,当年的人机一体空投如果真的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估计早就在全军推广了,也不会拖到现在。”

“可是我们的实验,的确让被空投的坦克,借助巨大的惯性从水面冲到了陆地上。”瓦西里不服气地说:“难道这样的实验成绩,还不算取得成功了吗?”

“不算,”为了打消他的幻想,我果断地说道:“你们所进行的空投实验,不过是在赌运气而已,必须要飞行员的运气好和空投的角度理想时,才能达到你所说的效果。而且将坦克从空中投到陆地上,又是另外一码事。如果低空空投时,没有空降缓冲的平台,就会让坦克摔得四分五裂;而高空空投时,就算配备有降落伞,但那具体的冲击力,也会让待在坦克里的战士性命难保。”

“副司令员同志,假如你只是担心坦克成员会在空投中受到伤害,那么可以换一种方式。”瓦西里不服气地说:“那么我们可以实施人机分离的方式来进行空投。”

“这样也不行,参谋长同志。”对于他新冒出来的念头,我又立即予以了否定。“坦克和坦克兵的落点肯定不会在一处,等完成空降后,我们的坦克兵还要花不少的时间,来寻找降落的坦克,这样会贻误战机的。”

“难道,真的不能采用这种的空投方式吗?”瓦西里心有不甘地问道。

“没错,参谋长同志,这是绝对不能。”我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为了不继续伤害他的自尊,又补充了一句:“也许若干年以后,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的部队就能采取你今天所说的这种方式,来实施敌后空投了。”

第一千五百九十九章西岸的战斗(上)

我住在波波夫为我安排的房间里,一晚都没合眼,我深深地意识到,斯大林给我安排的差事,一点都不轻松。参谋长瓦西里提出的空降计划,纯属是置坦克兵指战员的生死于不顾。别说是现在,就是再过五十年,人机一体空投也是危险的事儿。

由于我担心在古谢夫中将的第47集团军里,也会有存在着类似的奇葩指挥员,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波波夫告辞,准备立即赶往第47集团军的防区。

波波夫将我送到了门口,在我上车前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便停下了脚步,扭头问道:“波波夫将军,我有件事情想问问您。”

“副司令员同志,您有什么事情,就尽管问。”波波夫态度恭谨地说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地回答。”

“我昨天在来的路上,曾路过了布列斯特要塞要塞,见在捷列斯波尔们外有岗哨。”我望着波波夫问道:“我本来想进去看看的,谁知却被哨兵撵走了。我想问问,您为什么不准外人接近要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况是这样的,”见我在兴师问罪,波波夫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在前段时间,我们曾经有两名团级军官进入要塞视察,结果被隐藏在废墟里的敌人打死了。为了防止类似的悲剧发生,从那以后,我就下令无关人员进入要塞了。”

我搞清楚波波夫封闭要塞的原因后,点了点头,随后对他说道:“波波夫将军,我想向你提个建议。”

“您请说吧。”波波夫恭谨地说道。

“在战争爆发后,布列斯特要塞是德军的首个进攻目标,驻守在那里的守军浴血奋战了近一个月,在我们伟大的卫国战争史上谱写了可歌可泣的一页。”我一本正经地对波波夫说道:“你可以继续派人保卫要塞,但只要有人去参观,不管他是军人、工人、集体农庄庄员还是学生,就应该派人热情接待,让他们了解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让他们了解我们的指战员是在如何艰苦的情况下,和法西斯侵略者进行的顽强战斗。以达到激发爱国热情、凝聚人民力量、培养民族精神的目地。”

在听完我的这番话以后,波波夫沉默了片刻,随后果断地回答说:“副司令员同志,您的话,我记住了,我会在尽快解除要塞的封锁,并在合适的时候,让那些来自后方的慰问团队,去参观这座著名的要塞。”

对于波波夫如此的态度,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上车吩咐司机:“开车!”

古谢夫的集团军司令部设在一座叫谢德尔采的城市里,离波波夫的驻地不过六十公里,但由于道路上到处是焦黑的弹坑,不利于车辆的通行,再加上沿途行军的部队和车队堵住了道路,我们直到中午才赶到谢德尔采。

这是波兰的一个中等城市,由于我军在进攻这里时,德军并没有经过什么激烈的战斗,就放弃了城市,所以城里的大多数建筑物都还保存完整。

我来到了古谢夫的司令部,不过令人遗憾的是,我没有见到他本人,只看到了集团军参谋长和军事委员两人。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后,好奇地问:“古谢夫将军到什么地方去了?”

参谋长连忙回答说:“司令员同志到近卫第77师的防区视察去了。”

“近卫第77师?”听到从参谋长嘴里说出的这个部队番号,我顿感亲切,毕竟这是自己曾经指挥过的部队,但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追问了一句:“目前该师师长还是阿斯卡列波夫少将吧?”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参谋长把头点得像鸡啄米,还好奇地问我:“副司令员同志,您认识阿斯卡列波夫师长?”

“认识,当然认识。”我见不光是参谋长,就连军事委员也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好奇心,便向两人解释说:“早在库尔斯克会战开始前,阿斯卡列波夫师长就是我的部下,后来又陆续参加了解放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强渡第聂伯河的战斗。直到我的部队驻扎在白俄罗斯以后,他的师才被调走。”

见两人都在一个劲地点头,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连忙冲着参谋长问道:“参谋长同志,说说你们这里的情况吧。”

“目前我集团军用于正面防御的三个师,对面都有德军的防御阵地,最近的只有三百米,敌人不时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