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隐约觉得他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略一思索,我顿时想明白了,便兴奋地问:“方面军司令员同志,您的意思,只要我们的部队保持进攻状态就可以了,至于是否能达成战役目地,就是无关紧要的?”
“丽达。”罗科索夫斯基呵呵地笑着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哦。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就祝你好运,祝你早日取得成功。”
我放下电话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被罗科索夫斯基算计了。白俄罗斯方面军原来所属的几个集团军,在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后,部队都出现了大量的减员,武器弹药和各种军用物资的消耗也非常大,而且指战员们都极度疲惫,需要有一段时间来进行休整。而我们这支来自斯摩棱斯克的部队,正好可以将他们替换下来,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休整。
巴托夫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三人正围在桌边,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他忍不住问道:“奥夏宁娜同志,你们在做什么?”
“巴托夫将军,请过来吧。”因为巴托夫对卡林科维奇方向比较熟悉,我如果要攻击这些地方的话,就必须向熟悉那一地区的人了解情况。等他走到桌边后,我指着地图问他:“巴托夫将军,您能给我们谈谈卡林科维奇附近的情况吗?”
“什么,卡林科维奇的情况?”巴托夫听到我的问话后,脸上不禁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他用手一指外面,略带不满地说:“奥夏宁娜同志,目前城里的战斗还在继续,您不考虑如何尽快地肃清城里的残敌,却去考虑夺取卡林科维奇的事情,我真的被您搞糊涂了。”
“巴托夫将军,情况是这样的,您刚刚出去打电话的时候,方面军司令员本人打来了电话……”我将他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地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我的部队接下来将开往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如果有个熟悉那里地形的人,来指点我一下的话,我将对他感激不尽的。”
“没问题,奥夏宁娜同志。我一定会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您。”巴托夫搞清楚怎么回事以后,立即非常配合地说道:“目前别洛夫将军的第61集团军,就部署在莫济里的附近。我绝对假如您要进攻这两个城市的话,可以首先攻击莫济里,有了别洛夫将军部队的配合,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很轻松地拿下这座城市。只要拿下了莫济里,那么再调过头来进攻卡林科维奇,你们所遭到的阻力就会大大减弱。”
我等巴托夫说完后,点了点头,然后对奇斯佳科夫和别济科夫说道:“接下来我们讨论如何调动部队的事宜。”
“司令员同志,”我刚说完,别济科夫就急急忙忙地说道:“现在我们的近卫第51、第67和第71师,正在从森林地区返回。由于他们没有交通工具,指战员们只能步行返回。既然现在我们接到了攻击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的命令,那么应该立即命令他们停止后撤,立即转向西面,向莫济里和卡林科维奇前进。”
“您提醒得很及时,参谋长同志。”我冲别济科夫摆摆手,催促他:“快点去联络那三个师的师长,让他们立即转向西面,趁德国人没有准备之际,去占领我们的进攻出发阵地。”
巴托夫等别济科夫去打电话的时候,对我说道:“奥夏宁娜同志,我刚刚在和我手下的师长们通话时,将您所说的战术向他们详细地重复了一遍。他们答应在下一轮进攻时,会采取这样的战术,来对付依托楼房和街道建立防御的德军部队。”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情平淡地说:“巴托夫将军,只要您的部下能采用我们的这种巷战战术,那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光可以取得胜利,同时也能将部队伤亡降到一个较低的水准。”
我的话说完后,巴托夫没有说话,整个屋子里只能听到滴滴答答的发报时声,和阿赫罗梅耶夫对着话筒喊话的声音。
我很清楚经过这么久的战斗,部队的弹药消耗一定非常严重,而我们后勤部门要从斯摩棱斯克,将我们所需的物资运到这里来,至少要两三天的时间。也就是说,在物资运到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很有可能出现弹尽粮绝的情况,因此,只能找巴托夫来求助了。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后,试探地问道:“巴托夫将军,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不知您的意下如何?”
巴托夫虽然不知道我会求他什么,但还是大大咧咧地说:“奥夏宁娜同志,我们是友军,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提出来。哪怕您让我调一两个师支援您,我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谢谢您,巴托夫将军。”我向他表示感谢后,然后直截了当地说:“兵员方面,我们暂时还不需要。主要是弹药,在经过这两三天的战斗后,已消耗得非常严重。特别是炮弹,在经过几次炮火准备后,差不多消耗殆尽了。您看,是否为我们补充一批弹药,其中必须要有我们重炮所需的炮弹。那你看行吗?”(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阳奉阴违的进攻(中)
对于我的这个请求,巴托夫没有马上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他沉思了许?4??,然后对我说道:“奥夏宁娜同志,您也知道我的部队在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后,各种军用物资的消耗是非常厉害的,其中就包括弹药在内。至于能否为你们提供援助,我现在还不知道,需要打电话问问我的副司令员和参谋长才知道。”
“巴托夫将军,那您就快打电话吧。”别济科夫一听到从巴托夫这里要补给有门,立即从电话底座上抓起话筒,递到了巴托夫的手里,同时讨好地说:“希望您的副司令员和参谋长,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巴托夫打电话的时候,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根据他脸部表情的变化,来及时地了解事情的进展。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这种说法,是非常有效的。虽然我听不到对方和巴托夫说了些什么,但从他那越来越严肃的表情,我心里便明白事情可能不像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果然,当巴托夫放下电话后,冲我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不起,奥夏宁娜同志,我刚刚问过参谋长。他说库存的全部重炮炮弹,我们已经全部提供给你们了。如今的仓库里,除了一两千件军大衣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很抱歉,我帮不了您。”
“没事没事,巴托夫将军。”在得知了真实的情况后,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