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3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敌军56人俘虏12人。”

“哈哈哈!”罗科索夫斯基听完我所报的数据,大笑了起来,兴奋地说:“我说丽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这么小的伤亡,歼灭了德军一支坦克分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听到他这么开心,我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这样的伤亡不算大吗?”

“不算大不算大,这样的伤亡甚至可以属于忽略不计的那种小伤亡。”说到这里,听筒里突然没有声音了,我还以为线路坏了,喊了几声后刚想吩咐通讯兵去查线路,听筒里又传来了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他的语气又变得严厉:“丽达,另一支楔入防线的德军部队也要尽快消灭。目前太阳山城的局势很不妙,我军和德军陷入了僵持状态,我有可能会在近期把近卫坦克旅抽调回来,所以你们的攻击要快要猛,明白吗?”

“明白!”

“好的,祝你好运!”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把话筒搁在电话机上,看着奇斯佳科夫问:“上校同志,另外一支楔入防线的德军部队在哪里?”

他低头看了看面前的地图,用手点了点,说:“就在这里!”并抬头向我和卡图科夫解释说:“这是我团和1075团三营的结合部,敌人突入到这里后,就停止了进攻。据我们的分析,他们可能是兵力不足,正在原地等待后面的援军。”

“他们是什么样的兵力?”卡图科夫抢先问了我想问的问题。

“几乎都是步兵,大概有一个半连的兵力,三百多人。他们携带的重武器不多,除了有四五辆装甲车外,还有少量的迫击炮和重机枪。”

奇斯佳科夫介绍完情况后,我对卡图科夫说:“将军同志,我和奇斯佳科夫团长先去1075团的防区,您和您的坦克旅随后赶过来吧,我们争取在天黑前消灭这股敌人,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又转头对奇斯佳科夫说:“走吧,上校同志!我们一起去1075团的防区,让他们先做好进攻的准备。”

第一八一节坦克旅,突击!(七)

在前往1075团防区的路上,我木然地坐在吉普车后排保持着沉默,可能是受我情绪的影响,开车的格里萨和坐前排的奇斯佳科夫,也没人说话始终保持着安静。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德军仅仅凭一个坦克营和两三个步兵连,就可以突入苏军精锐部队的防线,并对一支兵力数倍于自己的部队形成了合围之势,其战斗力之强悍可见一斑。苏军堪称精锐的部队尚且打得如此狼狈,那么其余的部队遇到这种情况又会怎样呢,是被击溃还是被全歼?

正在胡思乱想,车突然停止了。我望着窗外的森林,问道:“到地方了?”

“还没有,”回答我的是奇斯佳科夫,他问道:“前面是岔路口。向左,是到我团二营的防区;往右,是去1075团三营防区。师长同志,我们走哪边?”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团二营的指挥员是谁?”

“二营长在昨天白天的战斗中牺牲了,我临时指派了七连连长代理营长职务。”

听到说二营是暂时由一名连长代理营长,我顿时没了去的兴趣,吩咐司机:“格里萨,走右边,我们去1075团三营看看。”

车向前开了几分钟,被警戒的战士拦住,核实我们的身份以后,其中一名战士站上了踏步,身体挂在车外引我们去营指挥部。指挥部就设在战壕里,车向前开了没多远就到了。

1075团的三营长是少校谢杜林,他同时还兼任着副团长的职务。看到我们的到来,他连忙迎上来报告敬礼。

我进屋坐下后,抬头对恭恭敬敬站在我面前的谢杜林说:“少校同志,给我们说说你这里的情况吧!”

“是!”他答应一声,便站在原地开始报告:“我营对面的敌人大概有两个连的兵力,昨天曾对我阵地发起过进攻,被击退后就驻扎在防线对面的森林里。今天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估计他们是在等待援军和重武器。”

“敌人的驻地离我们有多远啊?”我接着又问了一句。

“大概六百公尺。”

“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

“措施?”谢杜林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一脸茫然不解地问:“师长同志,我没有听明白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既然敌人在你营对面驻扎,你有没有利用夜晚,派人去侦察或者组织小分队去夜袭啊?”

“没有,”谢杜林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您知道部队是经过连番战斗后撤下来的,部队建制被打残了,战士们都很疲劳。想想派部队偷袭的话,有些困难……”

“够了!”听到他这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我忍不住又发了火:“你们疲劳,敌人就疲劳了?不趁夜晚去偷袭,哪什么时候合适?难道等敌人睡了一夜养足了精神,天亮以后在飞机大炮坦克的掩护下打过来时,你们再去偷袭吗?”

冲着谢杜林大喊大叫时,我也觉得这个火发得有些过分,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心烦,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动不动就想发火。

正当谢杜林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奇斯佳科夫站在旁边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我时,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名战士,喊了一声报告:“报告营长,德军的坦克上来了!”

“什么?坦克?”我们三人都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被我骂的面红耳赤的谢杜林抢先迫不及待地问道:“在哪里?”

“从我军阵地左侧方向过来的。”

“离我们的战壕还有多远?”这次是奇斯佳科夫抢先问的。

那名战士看了一样奇斯佳科夫的领章,然后挺直身体回答说:“报告上校同志,敌人的坦克从森林里出来后,先沿着我军前沿开了一段,便朝着敌人驻扎的森林开过去了。”

“走,去看看。”我说着站起来就想向外走。

“请等一下,”奇斯佳科夫拦在了我的面前,用恳求的语气说:“师长同志,这里危险,您还是回师指挥部去吧!”

“是啊!”谢杜林也附和说:“我营在转移的过程中,反坦克武器几乎都丢弃了。德军的坦克攻过来的话,我都只能组织战士们用集束手榴弹去炸。为了您的安全起见,您还是先和上校同志一起转移吧!”

“不,去看看。”说完我把奇斯佳科夫往旁边一拨,率先走出了指挥部。其实我倒不是逞英雄盲目地去冒险,而是想到卡图科夫的坦克旅就在附近,随时可以投入战斗。只要德军不占据绝对优势的话,坦克旅就可以击退他们。

我站在用圆木加固过的战壕里,用望远镜观察着这两辆有十字标志的德军坦克,它们不紧不慢地向着对面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