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4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任警戒的布科夫,见我们如此狼狈,连忙带着十几名战士跑了过来。关切地问:“司令员同志,出什么事情了?”

我指着正在遭到敌人炮击的山坡上方,气喘吁吁地说道:“可能是德国人的炮兵观测员,发现了我们的观察所,并为德军的远程炮兵提供了射击参数。”说到这里,我又连吸了几口气,接着吩咐道:“少校,你派人到附近去搜索一下,看能否找到敌人的观测员。还有,你亲自带人到山坡顶上的观察所去一趟,看看阿赫罗梅耶夫他们还活着没有?”

就在布科夫答应一声,准备离开时,我忽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司令员同志,我没事,我还活着。”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阿赫罗梅耶夫扶着交通壕的壕壁,一步步地朝我们走来。他头上的军帽不知去向,额头上血流如注。他身后跟着的参谋和报务员都是衣衫褴褛,脸庞都被硝烟熏得黑黑的,两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跟在阿赫罗梅耶夫的后面。

“卫生员,卫生员!”看到阿赫罗梅耶夫负了伤,我顿时心痛不已,连忙冲着山脚下指挥部的方向大声地喊道:“这里有伤员,到我们这里来。”

随着我的喊声,从指挥部里跑出了一名穿着棉军服的战士,他身上背着一个医药箱,向着我们快速跑过来。

等卫生员跑到我的面前,我用手一指旁边的阿赫罗梅耶夫,吩咐他说:“卫生员,少校负伤了,你赶快给他包扎一下!”

“少校同志,请您坐下,否则我够不着。”卫生员等阿赫罗梅耶夫坐在地上后,用酒精给他擦洗了伤口,再涂上碘酒,然后便开始仔细地包扎起来。

“少校,你感觉怎么样?”我看到卫生员在为阿赫罗梅耶夫清洗伤口时,痛得呲牙咧嘴的样子,忍不住担心地问:“是不是疼得特别厉害啊?”

阿赫罗梅耶夫因为头部被卫生员摁住而无法动弹,只能咧咧嘴,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回答说道:“没事,司令员同志,我顶得住。”

正在包扎伤口的卫生员,边往阿赫罗梅耶夫的头上缠绷带,边对我说:“放心吧,司令员同志,少校的伤不严重,只是摔倒的时候,被地上的硬物磕了一下,要不了几天,伤口就会痊愈的。”

卫生员为阿赫罗梅耶夫包扎完毕后,又提着医药箱走到了参谋和报务员的身边,蹲下身子为两人处理伤口。

听说阿赫罗梅耶夫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落了地。要知道,他除了此刻是我的最佳助手外,还是几十年后苏联解体时的国防部长,假如因为我的出现而意外牺牲的话,将来的很多历史就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头顶上震耳的炮声忽然停止了。骤然来临的寂静,让所有人楞了一下,接着我们隐约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轰隆声。

波夫斯基侧着耳朵倾听了片刻,然后惊喜地叫道:“司令员同志,您听,我们的空军正在轰炸敌人的防御阵地。我想他们的炮兵阵地,此刻应该也遭到了空袭,否则炮击不会就这样突然停下来。”

听说我军正在空袭敌人的防御阵地,我忽然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这不是去年的斯大林格勒,也不是几天前的日托米尔,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德军的空军掌握着战场的制空权,此刻我们的空军已能给我们提供牢靠的空中支援了。于是我站直身体,正了正头上的军帽,然后大声地说:“走,我们回指挥部去。”说完,便带头沿着交通壕朝指挥部走去。

指挥部里的通讯器材,比观察所里齐全多了。我让阿赫罗梅耶夫他们几人先坐在休息,我则来到了一部报话机的旁边,让报务员联系上谢留金以后,我戴上耳机,冲着送话器大声地说道:“谢留金师长,我们的空军正在对敌人的防御阵地实施轰炸吗?”

“没错,司令员同志。”谢留金情绪激动地回答说:“我们的空军正在对德军设防坚固的阵地,实施俯冲轰炸。现在我看到敌人的阵地上掀起了一排排的尘柱,冒起了一团团的黑烟,敌人的防线完全被硝烟所笼罩了。”

“这真是太好了。”在听完谢留金的述说后,我开始向他发号施令:“等轰炸一结束,你们师就率先在坦克旅的掩护下,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而近卫第77师则作为第二梯队,等你们突破敌人的防线后,再上去扩大突破口和肃清残敌。明白了吗?”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谢留金响亮地回答道。(未完待续。)

第一三四七章神秘来客

由于方面军主力在法斯提夫东面和北面所发起的攻击,牵制了德军的主要兵力,战斗进行到下午,形势渐渐变得明朗起来。我部的三个师已突破了德军在城西的外围阵地,和德军展开了巷战。

当我得知谢留金的部队已冲进城里,正在和德军展开激战的战报后,便直接吩咐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打电话通知巴巴贾尼扬将军,让他率领近卫机械化第20旅进入城内,将正在和德军展开巷战的谢留金将军替换下来。”

阿赫罗梅耶夫抬手摸了一下他缠住绷带的头部,小心地提醒我说:“司令员同志,巴巴贾尼扬将军他们离城市太远,是不是先将驻扎在外围阵地里的骑兵师调上去?”

我摇了摇头,立即否定了阿赫罗梅耶夫的提议:“骑兵在巷战里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会因为目标太大,成为敌人攻击的靶子。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没有派他们参加巷战。现在巴巴贾尼扬将军手下的指战员们,正是求战心切士气高昂的时候,让他们去接替谢留金师长,参加城市里的巷战,我相信指战员们一定可以爆发出超常的战斗力。”

见我言之凿凿的样子,阿赫罗梅耶夫没有再说什么,立即走到了那部能直通巴巴贾尼扬的指挥部的电话,去传达我的命令了。

等阿赫罗梅耶夫打完电话回来,我又问他:“少校,我们什么时候能和前沿直接通话?”虽然从战斗开始,我就一直和前线部队保持着电报联系,但电报的速度慢不说,有些事情也说不清楚,无法让我及时准确地了解前方的情况。虽然我还可以通过报话机,向谢留金他们了解情况,可却存在着被德军窃听的危险,所以我回到指挥部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通讯兵架设一条连接我和前沿的电话线。

“还没有,司令员同志。”阿赫罗梅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