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敌人喊话。”
“既然是这样,师长同志,那我们就走吧。”我冲涅克拉索夫一摆头,说道:“我们亲自坐装甲车到前面去向德国人喊话。”
“这,这太危险了吗?”涅克拉索夫听到我这么说,顿时被吓了一跳,他竭力向劝说我改变自己的主张:“虽然敌人没什么重武器,但万一有哪个不怕死的德国人,抱着集束手榴弹从山坡上冲下来,那样您就太危险了。”
“放心吧,师长同志。”我信心十足地说道:“我们乘坐的装甲车,又不开到山脚下去,只停在那些坦克的旁边。我想德军就算用机枪扫射,在几百米外,也不见得能击穿装甲车的装甲吧!”
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两人乘坐的装甲车来到了离山坡两百米远的地方,停在了一辆坦克的旁边。我拿起扩音器,扭头问涅克拉索夫:“师长同志,是您还是我向德军喊话?”
涅克拉索夫听到我的问题,立即赔着笑说:“您是司令员,当然是您喊话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扩音器凑近嘴边,大声地说道:“山坡上的德军官兵们,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继续抵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命令你们,立即放下武器出来向我们投降,否则你们将被我们彻底消灭。”
我喊完这番话以后,就听到旁边的涅克拉索夫在小声地嘀咕着:“司令员同志,您用俄语喊话,德国人能听懂吗?”
如果涅克拉索夫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语言不通这事,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犹豫起来,心里暗自在考虑,是否该找个懂德语的战士过来,将我的话翻译给德国人听。
不过没等我下定决心,就听到装甲车身上传来了叮当作响的声音,仿佛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冰雹似的。“见鬼,”涅克拉索夫咬牙切齿地说:“德国人在用机枪扫射我们。”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坦克炮弹出膛的声音,过了片刻,远处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爆炸声,然后打在车身装甲上的声音就骤然消失了。虽然我没看外面,但还是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旁边的坦克开炮,将敌人的机枪火力点摧毁了。
既然有我们的坦克在旁边保驾护航,我的底气越发足了,于是又洋洋得意地把刚刚的喊话重复了两遍,当然用的还是俄语,至于德国人没人听懂,就只能算他们倒霉了。等近卫火箭炮营一到,我会命令他们将山上的树林炸成一片火海的。
“司令员、师长,”坐在前面的装甲车驾驶员忽然转身对我们说道:“有德国人打着白旗从山坡上下来了。”
我听到他这么说,连忙挤到前排,通过观察孔朝外面望去。只见一名戴着大檐帽的德军军官,用树枝举着一件白衬衣,战战兢兢地从山坡上走了过来。见到这种情况,涅克拉索夫一把推开了车门,冲着外面喊道:“过去两个人,将他带到这里来!”(未完待续。)
第一二七〇章归降的德军
听到涅克拉索夫的命令,立即就有两名战士从战壕里跃出,弯着腰朝前面的德国人跑去。看着战士们远去的背影,涅克拉索夫扭头问我:“司令员同志,德国人真的会投降吗?”
我耸了耸肩膀,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师长同志,要知道我们每个战士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如果能劝说德国人投降,那么我们就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几分钟以后,那名德军军官就在两名战士的押解下,来到了装甲车旁边。我坐在车里没动弹,而涅克拉索夫则起身走了出去。德军官用目光快速地扫了一眼涅克拉索夫的肩章,然后挺直腰板,恭恭敬敬地说道:“您好,将军阁下,我是德意志陆军第339师的少尉文森特向您致敬。”
听着他所说的一口流利俄语,我心里踏实了许多,只要在被围困的德军中,有懂得俄语的人就好,这样我的喊话才不会是对牛弹琴。涅克拉索夫望着他面无表情地问道:“文森特少尉,你们的指挥官是谁啊?”
“上尉莱纳斯。”少尉态度恭谨地回答说:“他是我们的最高指挥官。”
“山坡上还有多少人?”涅克拉索夫接着问道。
少尉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用一个谦逊得有些过分的语气问道:“将军阁下,不知道我现在荣幸地和谁在讲话啊?”
“我是苏军近卫第52师师长涅克拉索夫少将,”涅克拉索夫在表明自己的身份后,有些不耐烦地问:“少尉,你的指挥官是不是派你来交涉投降的事宜?”
文森特听清了涅克拉索夫的身份后,脸上露出了轻蔑的表情:“将军阁下,您的级别太低,就算向我们做出什么保证,我想到最后可能也无法兑现。”
涅克拉索夫被文森特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他指着对方恶狠狠地骂道:“假如你们不投降的话,我们就会立即将你们全部消灭掉。”
文森特冷笑一声,不屑地说:“将军阁下,虽然你们的兵力比我们强大,而且还有坦克这样的重武器。但是您别忘记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就算我们最后被你们全部消灭,但一样可以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滚!”面对文森特带有挑衅的语调,涅克拉索夫终于爆发了,他指着文森特的鼻子骂道:“你立即滚回去,告诉你的上尉,如果不投降,就等着被我们消灭吧!滚,立即从我面前消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看到两人的谈判在交谈几句话以后,就闹得不欢而散。眼见得文森特哼了一声,扭头就准备离开,我连忙喊了一声:“等一下!”
我弯腰从舱门钻了出去,走到了文森特的面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对这位英俊的德军少尉说道:“您回去以后,告诉您的上尉,你们已经被我们团团包围了,继续抵抗下去是没有任何意义,只有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才有一丝活路。这生死之间的抉择,我相信他很容易做出最后的决定。”说完,我冲他挥挥手说,“好了,少尉您可以回去了。”
谁知他少尉不光没有离去,反而傻愣愣地盯着我发呆。涅克拉索夫见他盯着我看个没完,而我的脸上也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便走过来推了文森特一把,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少尉,你可以回去向你的指挥官复命了。”
文森特被推了一个踉跄后,重新走到了我的面前,身体微微前倾,态度恭谨地问:“将军阁下,请问您是近卫第六集团军的指挥官奥夏宁娜将军吗?”
我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德军少尉居然认识我,在短暂的惊诧后,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