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大将同志有什么疑问的话,你还可以当场向他进行解释。”说完这几句话,我又扭头对涅克拉索夫说,“师长同志,请您派几名战士,护送集团军的作战处长到方面军司令部去。”
“好的,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吩咐,涅克拉索夫爽快地答应道:“我这安排人手,护送他到方面军司令部去。”说完,他便转身走出了指挥部,估计是安排人手去了。
阿赫罗梅耶夫在涅克拉索夫派出的警卫排的保护下,乘车前往方面军司令部不久,格特曼就接到了维拉德列上校的报告:“军长同志,浮桥架好了。”
“既然桥架好了,就赶快过河吧。”格特曼催促道:“现在我们要和德国人抢时间,你们趁他们回过神之前,冲进切尔卡瑟,明白吗?”
“明白了,军长同志,”维拉德列爽快地回答道:“我这就率领部队渡河。”
过了几分钟,我就从望远镜里看到维拉德列旅的坦克,一辆接一辆地驶上了刚刚架设完毕的浮桥,缓缓地朝对岸开去。
看着正在渡河的坦克部队,格特曼有些担心地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维拉德列上校的兵力还是过于单薄,如果在路上遇到敌人的反坦克手,估计部队会遭受不小的损失。”
虽然我明白格特曼所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出现,不过在眼前这种情况下,我却无法派出机动力强的部队跟随行动。所以我只能长叹一声,然后说道:“军长同志,从卡尼伏到切尔卡瑟只有三十多公里,如果坦克旅开足马力的话,最多一个小时就能赶到。就算在路上遇到德军反坦克手的阻击,相信他们也能冲过去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用报话机联系上了隐蔽在切尔卡瑟附近的巴克索夫:“师长同志,您的部队在什么位置?”
“我们隐蔽在切尔卡瑟西南方向的一个丘陵后面,离城市大概有三公里远。”巴克索夫汇报完自己所在的位置后,接着问道:“司令员同志,我们什么时候能发起对城市的进攻?”
“快了,快了,师长同志。最多再多一个小时,你们就能发起进攻了。配合你们夺取城市的坦克旅,此刻正在卡尼伏地段渡河呢。完成渡河行动后,他们将沿着公路直接冲向切尔卡瑟。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您,立即派出人手去监视切尔卡瑟——卡尼伏的公路,如果发现沿途有德军的反坦克手,就坚决消灭他们。”
“司令员同志,虽然公里只有三十多公里长,但我至少要派出一个营的兵力,才能完成您所交代给我的任务。”巴克索夫叫苦不迭地说:“这样一来,我们进攻城市的兵力就会显得薄弱了。”
“放心吧,师长同志。”我安慰他说:“我已经让卢金中校的步兵第375师,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你们那里了。我相信他们在战斗打响前,就能赶过去和你们汇合。对了,城里的情况怎么样,敌人有多少兵力,有没有察觉到你们的到来?”
“司令员同志,您放心吧,我们的部队虽然人不少,但隐蔽得很好,敌人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们。”巴克索夫向我汇报说:“我派出的侦察兵在半个小时前,向我报告,说城里大概有一个团的德军。根据抓获的俘虏供认:不过他们的防御重点,都在靠近第聂伯河一侧,为了防止我军渡河,他们在河边修筑了好几道防御工事,并将三分之二的兵力部署在河边。剩下的兵力,则稀稀拉拉地分布在城市的各个地区。”
“继续派人监视德军的东西,”我简短地命令道:“一旦他们进行什么兵力调动的话,就立即向我汇报。”
“是!”巴克索夫响亮地回答道。(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二章轻取切尔卡瑟(下)
对于巴克索夫、卢金以及维拉德列三人的联军,能否顺利夺取切尔卡瑟,我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很轻松,心里却犹如十五个吊桶大水——七上八下的。我心里在不停地想着:虽然巴克索夫告诉我,说切尔卡瑟只有德军的一个步兵团,根本无法抵挡我们的进攻。但要是德国人在附近还驻扎有部队呢,或者我们的坦克旅刚刚冲进城,敌人来增援的装甲部队就赶到了呢?那样一来,我们不光无法夺取切尔卡瑟,相反,参与攻城的部队,还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丽达,丽达!”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基里洛夫的声音将从我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他见我有些迷惑地望着他,便接着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将集团军司令部立即前移到卡尼伏,还是留在远处。”
“先留在远处不动吧。”我几乎不假思索就拒绝了基里洛夫的这个提议,并说出了自己的理由:“目前城里就只有近卫第52师,和近卫第67师的两个团,要是敌人在这个时候实施反击的话,司令部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好吧,既然是这样,就让司令部留在原地,等到后续部队赶到以后再说吧。”对于我的表态,基里洛夫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顺着我的意思说:“毕竟德军的主力就在对岸,随时有可能向我们发起反击。”
基里洛夫刚说完,格特曼便笑着问道:“军事委员同志,想到对岸去看看嘛?”
基里洛夫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投向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朝外面望了望,看到虽然坦克部队已渡河完毕,河边的德国阵地上还到处是火光,便摇摇头说:“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我们刚占领敌人的阵地不久,也许残敌还没有肃清,这个时候过去太冒险,还是等中午以后再说吧。”
听到我这么说,格特曼和基里洛夫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将目光投向了地图,心里说道:虽然我们占领了德军的阵地,没准还有残余的散兵游勇没有肃清,要是我们这个时候出去,挨了冷枪该怎么办啊?还是等中午大部队到了以后,再过河也不迟。
看了一会儿后,我抬头问格特曼:“将军同志,不知道您的摩托化旅和另外两个坦克旅,什么时候能赶到啊?”
我的这个问题,让格特曼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了一阵后,有些尴尬地回答说:“司令员同志,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本来根据命令,他们应该在一个小时前,就赶到河边。可是我到现在,我都没看到任何一支部队。”
“需要打电话催催吗?”我淡淡地问道。
“我这就去打电话。”格特曼说完,就快步走到了报话机旁,吩咐报务员和他的部下进行联系。
“可惜啊,真是可惜。”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