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5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棒了。”虽然炮弹依旧没有命中目标,但炮兵中尉却兴奋地叫了起来,“来一个齐射,来一个齐射!”

这次呼啸而来的,可不再是普通的炮弹,而是喀秋莎的火箭弹。火箭炮的威力大,一轮齐射后,弹着点附近的坦克不是被掀翻,就被炸成了一团火球,看着满是硝烟和烈火的区域,谁都明白这个范围的德军坦克都报销了。

看到自己遭到了我军的远程炮火打击,原本挤在壕沟边的坦克纷纷开始调头或者倒车,企图迅速地逃离被打击区域。不过既然我军开火了,哪里会让他们那么轻易地逃掉。我们的炮兵在炮兵中尉的指引下,不管地调整着射击参数,炮击逃窜中的德军坦克。

眼看胜局在望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巨大的坦克轰鸣声,我当时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心说怎么回事,从哪里冒出来的坦克,难道是德军的坦克部队从其它方向绕了过来吗?

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探出身子朝下面张望的卡图科夫退了进来,转身对我激动地说:“丽达,坦克旅,是你的坦克旅到了。”

听说来的原来是我们自己的坦克旅,我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我装出撩头发的样子,悄悄地抹去了额头渗出的汗水,然后故作镇定地对卡图科夫说:“将军同志,既然我们的坦克到了,就让他们出击吧,追着德军坦克的后面打,能消灭多少算多少,尽量消耗德军的有生力量。”

“可是那道反坦克壕怎么办?”他指着刚刚挡住德军装甲部队的反坦克壕问道。

虽说卡图科夫是苏军中一位出类拔萃的将军,但在很多事情上,他的应变能力还是稍微差了点。我在心中默默地为他做了这样的评价后,随后语气平稳地说:“将军同志,从壕沟里挖出的土,都堆在靠近我军这一侧,您只需要命令推土机将土重新推入壕沟,就可以填出一条通道。”

卡图科夫听我这么说,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懊恼地说:“对啊,我们只要出动推土机将土推入壕沟,就能开辟出让坦克通行的通道。我怎么会这么笨啊,连如此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到。”说完,他拿起电话,给自己的一个部下打去电话,吩咐道:“中校同志,您去和友军的坦克旅联系,让他们向逃窜的德军发起追击,要尽可能多地消耗德军的有生力量,明白了吗?”(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八章意想不到的真相

看来德军对奥博扬的进攻,被卡图科夫的部队击退了,我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算是落了地。这个时候,就算卡图科夫不撵我,我也会主动离开的,毕竟集团军司令部还有不少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我向卡图科夫伸出手去,友好地说道:“将军同志,看来你们这里暂时安全,那么我也就该回我的司令部去了。”

卡图科夫在和我握手告别的时候,还专门问了一句:“需要我派部队护送您回去吗?”

“不用了,将军同志。”根据我这几次外出的经验,车辆越多越容易成为德军飞机或者零星部队的攻击目标,便婉转地拒绝了他的好意:“我的警卫员们能保护我的安全。”

一个小时后,当我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集团军司令部里时,首先看到的就是基里洛夫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见到我平安地回来,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后问道:“丽达,卡图科夫将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德军的进攻被击退了。”我简短地回答一句后,扭头问站在旁边的别济科夫:“参谋长,我们防区的情况怎么样?”

别济科夫点了点头,回答说:“在几个师的辖区内,德军发起的进攻,都被我们的部队击退了。根据侦察,他们都退回了原来的进攻出发点,正在重新整理部队,看来是想重新发起新的进攻。”

“没啥了不起的,”听完别济科夫的汇报,我信心十足地说:“既然我们能打退他们的一次进攻,那么也就能接着打退他们的第二次、第三次进攻。”我这么说,并不是盲目自信,而是因为我知道,盟军将在7月9日深夜发起西西里岛登陆战。曼斯坦因手里所掌握的兵力,是德军的战略预备队,等到那边吃紧的时候,希特勒肯定要从这里抽调兵力,去阻止盟军扩大战果。兵力不足的曼斯坦因就算再有本事,照样会被我们打得满地找牙。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对位于一线的几个师还是不放心,深怕他们在刚刚的战斗中,部队的伤亡比例太大,那样的话,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打起来就比较吃力了。

我在分别给近卫第51、第52、第67、第90师轮流打过电话后,知道各部队在刚刚结束不久的战斗中,指战员的伤亡比例还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正当我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在墙边打电话的阿赫罗梅耶夫忽然捂住话筒叫我。看到我的目光望向他,他有些神情紧张地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您的电话。”

我朝他走过去时,随口问道:“谁打来的电话啊?”

“电话是副统帅同志打来的。”阿赫罗梅耶夫深怕我没听明白,还专门强调了一遍:“是朱可夫元帅!”

朱可夫元帅?!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不禁一愣,心说难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吗,否则怎么会越过瓦图京给我直接打电话呢?

我接过电话,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有些心虚地说:“您好,元帅同志!”

“丽达,你从卡图科夫那里回来了?”朱可夫开门见山地问道。

朱可夫远在库尔斯克,怎么会知道我去了奥博扬,难道是司令部里谁通风报信的。当我用怀疑的目光在屋里搜索时,被扫到的人都摇了摇头,还把肩膀一耸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把所有的人看了一遍,也没看出谁像“告密者”,只好先把这事撇到一旁,恭谨地问朱可夫:“元帅同志,您打电话给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你熟悉罗曼诺夫吗?”朱可夫冷不丁地问道。

罗曼诺夫,我听到这个熟悉名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莫非是他牺牲了,否则朱可夫怎么会突然问起他呢。想到这位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可能已经牺牲了,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我试探地问:“元帅同志,您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难道他在指挥游击队作战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谁说他发生了意外?他还活得好好的。”朱可夫也没有和我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