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4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说:“战士同志,我能告诉你的内容都说完了,希望你能根据我提供的素材,写出一部不同凡响的作品来。”说完向他伸出手,“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后会有期。”

瓦西里耶夫放下纸笔,双手握住我的手,感激涕零地说:“司令员同志,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我和塔瓦尔特基拉泽离开指挥所朝外走去时,我的脑子里就在考虑该如何安排瓦西里耶夫,虽然我知道他在卫国战争中幸存了下来,甚至到我穿越前的2010年,他依旧活得健健康康。但一想到即将爆发的库尔斯克会战,我的心里就不踏实,我深怕他会被一颗流弹打死,那么世界上就会少了一部陪伴几代人成长的名著。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我一定要为他重新安排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想到这里,我停住脚步,扭头朝后面看了看,见这里离木棚已经很远,就算说什么,瓦西里耶夫也不可能听到。于是我委婉地对塔瓦尔特基拉泽说:“将军同志,经过刚刚的交谈,您应该知道这位战士瓦西里耶夫,是一个有发展前途的年轻人吧?”

“是的,司令员同志。”塔瓦尔特基拉泽也是个机灵人,听我这么说,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用征询的语气问我:“我打算把他调到师警卫营,成为专门负责保卫师部安全的那个警卫排中的一员。不知道您的意下如何?”

对于塔瓦尔特基拉泽的这种安排,我自然是很满意,但又不能明说是否满意,只好含糊其词地说:“将军同志,这是您师里的内部事务,您安排就是了,用不着向我请示。”(未完待续。)

第一〇九七章牛刀小试(感谢最强大的陆军的万赏)

根据缴获的情报显示,德军将在6月24日清晨五点,从托马罗夫卡的驻地出发。我根据德军的行军速度判断,他们应该在七点半至八点之间,到达我们设伏的贝壳瓦卡地区。

这天一大早,我就带着波夫斯基乘车前往近卫第51师的防区,想亲眼看看这场伏击战的战果如何。尤先科出于对我安全的关心,专门让随行的布科夫多带了十名战士,分乘两辆吉普车,随我们一起行动。

没想到我们这支由五辆吉普车组成车队,离开司令部没多远,就被迎面驶来的一辆吉普车拦住了去路。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布科夫见此情形,回头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后,就推开车门下了车,气冲冲地找对方理论去了。

看着布科夫离去的背影,波夫斯基一脸不满地说道:“见鬼,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赶在近卫第6集团军的防区内,拦集团军司令员的坐车。”

车队被这辆突然冒出来的车挡住时,我曾经很生气,但此刻听到波夫斯基这么说,我的想法又有了变化。他说的没错,如今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我是最高军事首长,对方如果不是重要人物的话,肯定不敢随便拦我的车。想到这里,我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上校同志,不要着急,等布科夫少校回来,我们就知道是前面车里坐的是谁。”

我的话刚说完,就见到布科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拉开车门,探进半边身子,神情紧张地对我说:“报告司令员同志,前面车上坐的是方面军副司令员阿帕纳先科将军,他请您过去一趟。”

听说前面拦住我们去路的那辆车上,居然坐的是阿帕纳先科大将,不禁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推开旁边的车门,快步地朝那辆车跑过去。

当我越过车队的第一辆车,来到阿帕纳先科座车前。正打算抬手敬礼时,却看到后面的车门被推开,阿帕纳先科从车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后吩咐道:“上车吧,奥夏宁娜同志。”

“是!”我答应一声,便快步地走了过去,弯腰钻进车里,并随手关上了车门。

阿帕纳先科见我坐好以后,身子微微向前倾,抬手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吩咐对方:“司机同志,调头去原定的目的地。”司机点了点头,发动车子就在原地掉了一个头,随后沿着土路朝前方开去。

我不知道阿帕纳先科要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去,便好奇地问:“大将同志,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阿帕纳先科笑了笑,回答说:“我听说今天在近卫第51师的防区内,会有一场精彩的战斗,便特地来看看。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一支小型的车队从集团军司令部的方向驶出,便猜到你可能在车上,所以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的在车上。”

我上车后就发现除了阿帕纳先科和司机外,就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了一名端着冲锋枪的战士,不禁担心地问:“大将同志,您怎么只带一个警卫员就出门了,要是路上遇到德国人就危险了。”

谁知阿帕纳先科听完后,笑着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奥夏宁娜同志,你别担心,就算遇上德国人,以司机同志的驾驶技术,也能轻松地脱险。”

“是的,将军同志。”前排的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地扭了回去,嘴里说道:“我开了二十几年的车,驾车技术一直不错,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能带着副司令员同志轻松地逃出敌人的包围圈。”

对于阿帕纳先科和司机的盲目自信,我只是报以苦笑,心说你技术再好,难道能跑得过德军人的炮弹?斯大林格勒战役时,步兵第192师师长扎哈尔琴科上校,就是师部被德军包围时,因过于自信,没有及时组织突围,结果在最后的撤退过程中,被德军的炮火命中座车而光荣牺牲。如果阿帕纳先科依旧这么不重视自己安全的话,那么他早晚也会出事。

我们的车队直接来到了紧邻贝壳瓦卡地区的一号阵地,接待我们的是309团团长卢金中校。他引导我们来到了阵地上一个观察所,并向我们介绍说:“两位将军同志,我想你们可能会到阵地上来观战,所以专门修建了这个宽敞的观察所。就算是师长通知待会儿过来,也不会觉得拥挤。”

听完卢金的介绍,我仔细打量起这个修建在战壕里的观察所。屋顶是一根根紧挨着的粗大圆木,圆木之间用大扒钉固定着。眼下观察所里,虽然有我、阿帕纳先科、波夫斯基、卢金以及几名参谋军官,但依旧显得空荡荡的。

参谋军官们有的站在瞭望孔,用望远镜或者炮镜观察外面的情况,有的在摊开的作战地图上做记号,标注敌我的态势。

阿帕纳先科走到一个空着的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