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2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明,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否则也可以让他享受同样的荣誉。”

“少尉,别担心。”赫鲁廖夫端详着面前的美军飞行员,和蔼可亲地说:“除了你可以获得这枚奖章外,你的同伴也同样有份。对了,我有件事情本来想待会儿再告诉你的,不过现在说也没什么问题。你的同伴没有死,我们的水兵在海上找到了他,很快就可以把他送到这里来和你见面。”

“什么,长官,您说什么?”华伦听到这个喜讯,激动地一把抓住赫鲁廖夫的手臂,使劲地摇晃着问道:“您说盖伊少尉还活着,没有死?”

“是的,华伦上尉。”赫鲁廖夫笑着对他说:“我们的水兵战士在海里的一个礁石上找到他的,身上倒没有受什么伤,就是人快冻僵了。我们的水兵把他抬到快艇上以后,用伏特加给他至少擦了半个小时,他才缓过劲来。放心吧,再过一会儿,他也会到这里来的。”

华伦点了点头,侧身对我说道:“长官,你也许还不知道吧,盖伊少尉挺走运的。早在中途岛海战时,大黄蜂号起飞了15架‘复仇者’式鱼雷轰炸机,组成编队去进攻倭国的舰队,由于没有战斗机护航,和燃油即将耗尽,他们在攻击过程中,被零式战斗机和高射炮火全部击落,30名飞行员除了盖伊少尉一人外,全部遇难。”

赫鲁廖夫和尤马舍夫听了华伦的话,都不禁感慨不已,说这个盖伊少尉真是命大,上次在中途岛死里逃生,这次被倭国的飞机击落后,居然还能幸存下来,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呢,还不是不好。

弗罗洛夫等赫鲁廖夫和尤马舍夫不说话以后,才走过去请示:“部长、司令员,两名美军飞行员的遗体和那名获救的飞行员,我们打算明天用运输机运回阿拉斯加,可以吗?”

“没问题,弗罗洛夫将军。”赫鲁廖夫抢在尤马舍夫前面回答说:“找两口好的棺材,将美军飞行员的遗体安顿好,连那名获救的飞行员一起送回阿拉斯加。”说到这里,他又转头对华伦说道:“华伦少尉,到时就只能麻烦你驾机一同返回了。”

“我飞机上的弹药和燃料都没有,能给我补充点吗?”华伦等赫鲁廖夫说完,谨慎地问:“否则我根本就回不来阿拉斯加的基地。”

“航空弹药可能不配套,这个没办法补充。”回答他的是副司令员弗罗洛夫:“不过燃料倒没有问题,我会让人在对你的飞机进行检修后加满燃料。”

“谢谢,谢谢您,长官。”华伦客气地向弗罗洛夫道着谢。

趁大家都在等待盖伊少尉到来的机会,我向赫鲁廖夫打了一个招呼,便把华伦叫到一旁,和他聊他家里的事情。我试探地问:“华伦,你哥哥的妻子是叫娜塔莉吗?”

“是的,长官。”华伦肯定地回答道,随即他又向我介绍起他所了解的情况:“娜塔莉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和她的叔叔,本来想转道巴勒斯坦回到美国的,结果在意大利离境时被扣留了。目前下落不明,据知情人士透露,他们也许被送进了集中营。”

“你听说过纳粹的集中营吗?”我不知道他对死亡集中营的事情知道多少,所以非常婉转地问道:“知道他们在集中营里的人生安全能得到保障吗?”

我的这个问题,让华伦疑惑了,他一脸茫然地望着我说道:“娜塔莉他们又不是战俘,只是平民,如果有什么罪过的话,无法就是因为他们是犹太人。还有她的叔叔是个著名的犹太作家,相信就算被关进集中营,也不会遭到为难吧。”

见他对集中营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也不想给他添堵,只能含糊地说道:“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报告!”门口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我连忙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把我和赫鲁廖夫送到司令部的斯穆雷大尉正站在门口,隐约还能看到他的身后站着几个人。

“进来吧,大尉同志。”弗罗洛夫代替尤马舍夫发号施令道:“我们都等你们半天了,快点把我们的美国朋友带进来。”

斯穆雷大尉答应一声,把身体一侧,背靠着敞开的房门,冲外面摆了一下头。接着,我就看到两名戴着无檐飘带帽的水兵,搀扶着一位穿着苏军军大衣的人走了进来。

“亲爱的盖伊少尉,是你吗?”华伦看到此人的出现,顿时惊叫了一声,并快步迎了上前,同时嘴里说道:“我看到的是你,还是你的鬼魂?”

被水兵搀扶着的盖伊少尉苦笑着说:“当然是我本人了,别忘了,我的命大,就算你死了,上帝也不见得收我。”

等两位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战友拥抱过后,赫鲁廖夫笑着对盖伊少尉说:“少尉先生,为了感谢您在今天的空战中,所表现出来的英勇顽强,我决定授予您和华伦少尉各一枚勇敢奖章,既是为了表彰你们的战绩,也是为了感谢您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未完待续。)

第一〇五二章进言(上)

第二天一早,尤马舍夫组织军乐队,在机场上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安排人手郑重其事地抬装有美军飞行员遗体的棺材,上了停在跑道上的一架运输机。

等运输机、华伦的战机和两架护航的海军战机起飞后,尤马舍夫才陪同我们来到了停在附近的另外一架运输机。他歉意地对赫鲁廖夫说:“部长同志,很抱歉,虽然我也想给您准备更好的飞机,可是我们的条件有限,这已经是我能为您提供的最好飞机。”

赫鲁廖夫冲自己的老朋友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亲爱的伊万.斯捷潘诺维奇,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不用讲这些虚礼,有这样的飞机坐,已经很不错了。放心吧,我回去后就会向最高统帅部报告,给予你们足够的补充。”

等关上舱门,我在飞机发动机的巨大轰鸣声中,高声地问坐在我对面的赫鲁廖夫:“部长同志,我们今天能赶回莫斯科吗?”

赫鲁廖夫听到我的这个问题,有点意外地说:“这怎么可能,符拉迪沃斯托克距离莫斯科九千多公里,就算最快的飞机,一天之内也飞不到。况且我们乘坐的这架C—46运输机,虽然是由商用高空客机设计转变而来的,但每小时的时速也不超过三百公里,每两千公里左右,就加一次由,也就是说我们到达莫斯科之前,仅仅因为补充油料就至少要降落四次。我们大概半夜能到叶卡捷琳堡,在那里休息一晚,明天清早再赶往莫斯科,大概下午就能到达目的地。”

听说要坐将近三十个小时的飞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