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赫鲁廖夫将军。”说道这里,他面带着微笑望向了赫鲁廖夫,嘴里继续说道,“你们三人都有各自的分工,莫洛托夫同志负责两国邦交的巩固,赫鲁廖夫将军负责和军方交涉新一轮的美援事宜。而你,作为大本营的代表,则要和那些美国的将军们,共同研究在何时何地开展第二战场。”
朱可夫的最后一句话,再次让我患得患失起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让我和美国那帮沾上毛比猴还精的将军们打交道,不是让我去丢人现眼吗?想到这里,我连忙站起来对朱可夫说道:“元帅同志,我从来没有参与过这样的工作,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担心自己无法胜任这样的工作……”
我的话还没说完,朱可夫便挥手打断我后面的话:“你的任务,是斯大林同志亲自布置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更改。”
朱可夫的话一出口,我便知道自己和美国将军们打交道的安排,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根本没有半点更改的可能。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一声,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朱可夫在向我交代完这件事以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赫鲁廖夫的身上,用另一种口吻说:“亲爱的安德烈.瓦西里耶维奇,我们来讨论一下需要向美国盟友提出一些什么请求。首先是坦克,启齿是反坦克武器和高射炮,还需要大量的装甲钢板和各种类型的飞机。此外,我们还需要美国人的汽车。”
听到这里,赫鲁廖夫打断了朱可夫的话,礼貌地问道:“副统帅同志,请恕我直言,我们国内生产的嘎斯汽车的越野性能,一点都不比美国威利斯汽车公司的多用途越野用车差。我觉得运输车辆,还是使用国产车更合适,这样至少不会为了备品备件而发愁。”
没想到朱可夫摇摇头,立即就驳回了他的这个提议:“赫鲁廖夫同志,我们现在所有的汽车厂,都在生产坦克或装甲车,因此运输车辆只能依靠我们的盟友来提供。”
赫鲁廖夫一边在本子上快速地记录,一边低声地念着:“坦克、高射炮、飞机、装甲钢板、汽车。”在写完这些内容后,他抬头望着朱可夫问道:“就这些吗?”
朱可夫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想,我们还需要大量带刺的铁丝,用在我军在库尔斯克的防御地带。”
“大概需要多少铁丝?”赫鲁廖夫问道。
“至少需要五百吨吧。”朱可夫慢慢腾腾地说出了一个数目,正在我在计算这么多铁丝网能在多么宽阔的地域使用时,又听到他后面的话:“就算达不到五百吨,但每个月为我们提供四百吨的带刺铁丝,我想这一点,他们应该是能做到的吧。”
赫鲁廖夫把这个品种添在本子上后,拿起来对朱可夫读道:“副统帅同志,我给您读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添加的内容。每月提供坦克五百辆,各式飞机四百架,五千辆吉普车,以及高射炮、反坦克炮、装甲钢板,和五百吨带刺的铁丝。”他在放下本子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们还需要美军的装甲汽车吗?”
朱可夫挥挥手,直接否定了他的提议:“不用,那种汽车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处。以我们的实力,完全能造成更高级的装甲运兵车。对了,如果有可能,让美国人为我们提供运输卡车,我们国产的基本都是一吨半的卡车,急需他们的三吨半卡车。”
赫鲁廖夫点点头,又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
朱可夫等他写完,忽然又问道:“我们每个月能从盟友那里得到多少装甲钢板呢?”
“一千吨。”赫鲁廖夫面无表情地回答说。
“只有一千吨?”说起这个数目时,朱可夫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但据我所知,美国每年的钢产量是五千万吨。”
“不错,副统帅同志,您的数据很准确。”赫鲁廖夫在奉承一句后,又向他解释说:“美国不光要向我们提供军援,同时还要为英国提供必要的战争物资,而他们在短期内,无力增加钢铁的产量。”
“要增产装甲钢板的问题很容易解决,只要掺入适当的添加剂就行了。”朱可夫用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这种每个炼钢工人都知道的事情,难道美国的那些资本家不懂吗?”
这时,我听到门的位置传来了响动,连忙扭头望去,只见门外执勤的军官,此刻正站在敞开的房门前。见屋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连忙报告说:“元帅同志,沃罗涅日方面军的两名司令员来了。”
“请他们进来!”朱可夫用无比威严的语气说道。
军官答应一声,随后冲门外的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同时说道:“请进吧,将军同志们!”
他的话音刚落,两名穿着军大衣,带着灰色圆筒海狸军帽的大个子指挥员,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指挥部。军官看到两人已进了房间,便默默地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两名将军带着一股寒气来到了朱可夫的面前站定,抬手敬礼后报告:“元帅同志,沃罗涅日方面军司令员(副司令员)大将瓦图京(阿帕纳先科)向您报告,我们奉您的命令前来报道,请指示!”
朱可夫抬手还了一个礼以后,又想着和两人一一握手,和他们打着招呼。接着旁边的赫鲁廖夫也上前和两人握手,并和熟悉的瓦图京闲聊了几句。
等他们相互间打完招呼了,我也赶紧走到了瓦图京的面前,抬手向这位身材魁梧的新晋大将敬礼,并礼貌地说:“您好,方面军司令员同志!”
瓦图京和我握手时,埋怨地说道:“奥夏宁娜同志,虽然你曾经在我指挥的西南方面军里待过一段时间,不过我做为你的上级,还从来没见过你呢。”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忽然泛出了笑容,同时用力地摇晃着我的手说道:“你是好样的,奥夏宁娜中将,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一点!”
随后他侧头对旁边和他同样军衔的阿帕纳先科说道:“副司令员同志,这就是我在路上给您提过的奥夏宁娜同志,她率部在第聂伯河右岸所进行的顽强战斗,不光将敌人的后方搅得一塌糊涂,还成功地解放了基辅。”
“原来你就是奥夏宁娜啊。”阿帕纳先科听完瓦图京的介绍,也主动地向我伸出手,友好而坦率地说道:“我很羡慕你,将军同志。伟大的卫国战争爆发以后,虽然我指挥着一支上百万人的部队,可却从来没有打过仗,在你的面前,我感到很惭愧啊。”
听到阿帕纳先科的这番话,我居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