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8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取过一个针管,对着我的眼球扎了下来。功夫不大,我就感觉自己的眼球发涨,应该是护士注射的气体起了效果。

等护士完成这一系列的操作后,我听到奥西米宁对谢尔盖说道:“可以缝合了,这事你亲自来。”

“好的。”谢尔盖爽快地答应一声,便亲自动手为我缝合起眼球上的伤口。

我等他做完这一切,重新站直身体后,才开口试探地问:“谢尔盖同志,手术完成了?”

“是的,将军同志。”没等谢尔盖回答,旁边的奥西米宁便抢先回答说:“手术已经完成了,非常成功,接下来我们就要送您回病房了。”

“谢天谢地,终于做完了。”我说着,就试图坐起来,打算自己走回病房。

谁知谢尔盖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紧张地说:“将军同志,您先别动,小心将刚缝好的伤口崩开。”接着他抬起头,对站着旁边的护士说:“护士同志,去把护工叫进来,让他们把将军推回病房去。”

护士走开没多久,就带着两名男护工回来。奥西米宁朝我一指,说道:“你们两个,把将军送回病房去。”两名护工答应一声,上前推着我躺的手术床就走。

当我们回到病房前的时候,尤先科迎了上来,语气焦急地说道:“谢天谢地,司令员同志,您的手术总算做完了。我们等在这里,都快急疯了。”

我回想在手术中的经历,觉得好像没过多长的时间,可尤先科为什么会这么着急,便随口问道:“手术做了多长时间?”

“五个小时,足足五个小时!”尤先科把手掌在我的面前摊开,说:“您是上午八点进去的,现在都中午一点了。”(未完待续。)

第一〇〇二章术后检查

做手术时,打了麻药还没什么感觉,等麻药的药效一过,动过手术的眼睛便又涨又痛,让我难受得难以入眠。由于觉得口渴难耐,想起床倒杯水喝。没想到脚刚踩在地上,便觉得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我及时地抓住床头的栏杆,估计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守在外面的尤先科听到屋里的动静,连忙跑进来关切地问:“司令员同志,出什么事情了?”

我双手抓住栏杆,冲他苦笑了一下,自嘲地说:“我有点口渴,想起来倒杯水,没想到头晕得厉害,一下床就差点摔一跤。”

“司令员同志,我来帮您。”尤先科说着走到了桌前,拿起摆在上面的暖水瓶,倒了一杯水端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坐回床上喝了口水,又朝门外望了一眼,问:“大尉,门外除了你,还有几位战士执勤啊?”

尤先科连忙挺直身体回答说:“我们白天是三个人执勤,十二个小时轮换一次;晚上两人执勤,每四个小时换一次岗。”

“从我们住的旅馆,到医院这里,距离可不近啊。”听到尤先科这么说,我不禁为即将来换岗的战士担心起来,“他们没有夜间通行证,要是让他们每天这样来回奔波,如果遇到巡逻队盘查的话,有可能会被当成逃兵抓起来的。”

“司令员,这点您就放心吧。”尤先科信心十足地说道:“您所担心的事情,我早就考虑到了,所以让大家都从那家旅馆里搬了出来,集体住在对面的门诊大楼里。现在那些没有执勤的战士,都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呼呼大睡呢。”

听说尤先科已解决了战士们的住宿问题,我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我再喝一口水后,将杯子递还给尤先科,打着哈欠说道:“大尉,这毕竟是在后方,敌人的间谍不可能混到这里来的,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待会儿换岗后,你也去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吧。”

“是。”尤先科答应一声,将我递给他的杯子放在桌上后,转身离开了我的病房。

术后的第二天下午,值班医生到病房来通知我,说要检查一下视力恢复情况,让我跟他去二楼的诊断室。我刚走到门口,便遇到刚睡觉起来的尤先科,听说我要去检查,便自告奋勇要陪我一起去。

进了诊断室,值班医生小心地拆掉了我左眼上的纱布,用一个眼罩挡住了我的右眼后,拿出一张视力表,想测测我的视力恢复情况。

我原本一直闭着左眼,听到医生让我看视力表,便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以为一睁眼,就能看清墙上的视力表,结果却意外地发现眼前是一片漆黑。我心里暗说这个值班医生怎么搞的,屋里连灯都不开,怎么能看清视力表啊。

刚想调侃他两句,却听他在问:“指挥员同志,能看清楚视力表上的这个字母开口是朝哪儿的吗?”

医生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苦笑了一下,挺委屈地说:“医生同志,您连灯都没开,我怎么能看清墙上的视力表啊?”

我的话一出口,屋里顿时鸦雀无声。过了片刻,跟着我进来的尤先科才弱弱地说了句:“司令员同志,可屋里明明是开了灯的啊。”

开了灯的,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我连忙眨巴眨巴眼睛,又努力地朝四周张望,可惜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这时我不禁慌了神,紧张地说:“尤先科大尉,你别骗我,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肯定没开灯!”

“喂,医生,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正在慌乱的时候,忽然听到尤先科大声质问医生的声音:“昨天的手术不是挺成功吗,看为什么我们的司令员还什么都看不见呢?”

医生被尤先科镇住了,他战战兢兢地回答说:“指……指挥员同……同志,可……可能是昨天的手术失败了。”

“瞎说,”我听到值班医生这么说,立即打断他,厉声说道:“昨天你们的院长亲口告诉我,说我的手术很成功。”

“那……那我……我就不……不知道……怎……怎么回……回事了。”我和尤先科的接连发难,吓得医生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谁能告诉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正当这里乱成一团糟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我先听到靴子脚跟相碰的声音,随后听到尤先科恭恭敬敬地说:“您好,克罗奇科夫同志。”

也许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克罗奇科夫客气地问道:“大尉,您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克罗奇科夫同志。”尤先科没有隐瞒,如实地把情况向克罗奇科夫说了一遍。

“来人啊!”克罗奇科夫忽然大喝一声,“将这个企图谋害奥夏宁娜将军的德国奸细抓起来。”

“我不是德国奸细,”医生大声地为自己辩解起来,“我也不知道指挥员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东西,但我真的不是奸细……”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似乎被人捂住了嘴巴,只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呜”的声音。

听到克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