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来自合法,原来在道路南侧七八十米外,停在一辆德军的坦克,和五六辆三轮摩托车,不用说,炮轰我们的一定是这辆坦克。
十几名德军士兵本来是成散兵队形向我们这边冲过来,但是在尤先科他们的阻击下,他们不得不趴在雪地里和我们对射。在这种时候,尤先科他们手里的AK47就有了大显神威的机会。德军只要一站起来,向前冲不了两步,就会倒在警卫战士的精准射击之下。
虽然我们的轻武器占优势,可德军的坦克也不是吃素的,它见我们的火力很猛,缓缓地转动着炮塔,对着我们又开了一炮。这发炮弹落在后车的附近爆炸,立即就有两名战士被气浪掀翻,他们的火力顿时就弱了下来。
德军的坦克再次射击,直接命中了吉普车,躲在吉普车后面的战士在爆炸声中惨叫着飞了出去。看到尤先科他们那辆吉普车后面的火力还在继续,我连忙拍拍那个躲在我身边的战士,高声地吩咐他:“战士同志,去告诉尤先科上尉,别再躲在吉普车的后面,那样很容易成为德国人的靶子,让他们找地方隐蔽起来。”
战士点点头,猛地冲弹坑里跃了出去,弯着腰朝尤先科他们快步跑过去。正当他离尤先科他们只有几步远的事情,一发炮弹落在了他的身边爆炸。战士顿时被炸得粉身碎骨,残肢断臂四处洒落,有些直接落在了尤先科的身边。
尤先科也许是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落下,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尤先科回头,我连忙冒险从弹坑里探出半截身子,拼命地向他打手势,示意他带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尤先科他们刚刚撤离吉普车不远,车辆便被一发炮弹命中,开始熊熊燃烧起来。见到这一幕,我心中暗叫侥幸,如果尤先科刚刚不回头的话,估计他们此刻也和后车的战士一样凶多吉少了。
见我们这边停止了射击,德军从雪地上爬了起来,端着武器就朝我们冲了过来。看到敌人越冲越近,我顿时心急如焚,我们就剩下几个人,人数上比德军少不说,而且还没有重武器,拿威胁最大的那辆坦克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可不愿意这样束手待毙,连忙把AK47架在弹坑的边沿,瞄准德军冲来的方向,就扣动了扳机。对于几十米外的德军,这突击步枪可比冲锋枪好使多了,我只打了四五发子弹,就击中了一名德国兵。那名正在向前冲的德国兵中弹后,把手里的武器一扔,捂住胸膛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子后,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打得好!”身旁传来了基里洛夫的声音,我扭头一看,直接他也趴在弹坑边沿,拔出了自己的手枪,冲着远处的德国兵连连地扣动扳机。不知道是射程的问题还是基里洛夫的枪法太差,反正我看他一口气将枪膛里的八发子弹全打光了,也没见一名德国兵倒下。
尤先科他们找到隐蔽的地方后,又重新开始向德军进行射击。德军在接连倒下三个人以后,又重新趴在地上和我们进行对射。而那辆讨厌的坦克,还在不停地朝着我们开炮,炮弹就落在我们或者尤先科他们隐蔽点附近爆炸。
正当我恶狠狠地瞪着德军的坦克,想象着如果自己手里有一支反坦克步枪的话,该如何地干掉它时,忽然在坦克的旁边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炮塔在爆炸中,被炸得和车身分了家,飞出十几米远的距离,才重重地砸在了雪地上。
看到被炮塔砸得飞溅起来的雪花,真让我吃惊不已,我只是在想如何用反坦克枪打它,没想到它居然就发生爆炸。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身旁的基里洛夫兴奋地喊道:“奥夏宁娜同志,快看,飞机,我们的飞机。”
我顺着基里洛夫手指的方向朝天空望去,果然看到一架我军的飞机正在空中盘旋,原来是它投弹摧毁了德军的坦克。飞机在空中转了一个圈以后,又再次俯冲下去,同时用机载机枪扫射趴在雪地上的德国兵。(未完待续。)
第八二七章突破口(上)
我军的战机完成了对地面的扫射后,重新拉起了机头,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确定地面上没有什么危险以后,才调头向北飞去。
尤先科带着两名战士来到弹坑旁,蹲下来关心地问我们的情况:“师长、政委,你们没受伤吧?”
我先看了看跑到后车位置去查看的两名战士的背影,随即摇摇头说:“我没事,不知道后面那辆车上的几名战士怎么样了?”
尤先科扭头朝燃烧的吉普车望去,见两名战士正蹲在倒在地上的战友身边进行检查,忍不住叹了口气,用惋惜的口吻说:“德军的炮火太猛,估计他们都牺牲了。”
他的话说完没多久,两名战士便快步地跑了回来,站在尤先科的面前,表情严肃地摇摇头,示意后面车上的战士已全部牺牲了。
听说自己的部下都牺牲了,尤先科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命令站在身后的两名战士:“你们两个到敌人尸体那里去搜索一下,看还有没有活口。”
两名战士离开后,尤先科再次蹲下身,向我和基里洛夫伸出手来,帮助我们两人从弹坑里爬了出来。
从弹坑里爬起来后,我感到胸前有点隐隐作痛,低头一看,只见避弹衣左胸的部位,有几个凹陷,这都是方才炸弹在车旁的时候,有弹片打到了胸甲上。不过好在这避弹衣的质量还不错,没有被打穿,否则我有可能以及和那名司机一样,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去查看德军尸体的两名战士没过多久,就提溜着一名惊恐万分的德军士兵过来。当战士把德军士兵推到我的面前时,我先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问道:“谁懂德语?”我打算审问一下这名被俘的德军士兵,搞清楚刚才的伏击是怎么回事。
尤先科也向左右的战士望了望,接着摇摇头对我说:“师长同志,我们这里没人懂德语。要不,我们把俘虏押到空捏依城去,那里一定可以找到懂德语的人。”
尤先科的话刚说完,一直保持沉默的基里洛夫忽然说道:“还是我来审问他吧。”说完,他向前一步,用流利的德语询问起德军俘虏来。德军士兵听到基里洛夫嘴里说的流利德语,先是一愣,接着便叽里哇啦地和基里洛夫对话。
等两人的交流告一段落后,基里洛夫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