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0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部队便出发了。在前面开道的七辆坦克,后面跟着一长串的装甲车,再后面便是我们这支步行的步兵部队。

走在半路上的时候,杜布罗夫斯基又担心地问我:“师长同志,普鲁利中尉他们的坦克和装甲车上,可还涂着德军的白十字标志啊,坚守107.5高地的部队,可别把他们当成了德国人,要是双方误会了,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可要闹笑话了。”

本来我以为一切都安排妥当,不过听杜布罗夫斯基大尉这么一说,我觉得这种可能还真的存在,便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如何避免这种误会的发生。

就在这时,前面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没等我说话,杜布罗夫斯基已经喝问着前方:“喂,怎么回事,部队为什么停下来?”

走在队伍前面的罗森贝格上尉连忙跑到我们的面前,报告说:“师长同志,是前面的装甲部队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被什么挡住了。因为装甲部队的队列太长,从我们这里看不清楚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罗森贝格上尉说的是实情,坦克在行军时,每辆间隔五十米,七辆坦克和十五辆装甲车的队列,可就长达上千米,前面要真发生点什么事情,我们这里还真搞不清楚。我侧耳听了听,前面传了装甲车的马达轰鸣声外,就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了,应该不是和坚守107.5高地的友军发生误会了。

我正打算派人到前面去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听到身旁的米哈伊洛夫惊喜地叫道:“师长同志,您看,是卡车,是我们的卡车队又回来了。”

我连忙朝前方望去,果然见七八辆大开车灯的卡车,半边车身在公路上半边车身在草地上,贴着装甲部队的旁边,摇摇晃晃地朝我们开了过来。看到卡车的到来,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不禁长舒一口气。只要有了卡车,我们的行军速度还可以加快,要不了几分钟,我们就能顺利地回到马马耶夫岗,到时德国人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卡车从我们的身边开过以后,又向前开了一段距离,接着在路上开始调头。站在路上的指战员连忙让到了路的两边,为开上来的卡车让路。

一辆卡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副驾驶台那边的车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了一名指挥员,快步地跑到了我的面前,立正后恭恭敬敬地向我报告说:“师长同志,我是奉副师长和政委的命令来接应您的,请上车吧?”

我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巴斯曼诺夫上尉。”接着向他一摆头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车。”

杜布罗夫斯基营一连步行的指战员大概只有七八十人,一辆车十来个人,显得格外宽松。等指战员们等车完毕,巴斯曼诺夫一声令下,车队便开始向前行驶了。

我们的卡车从停在路上的装甲部队旁边经过时,我好奇地问坐在身边的巴斯曼诺夫:“上尉同志,你刚才说你是奉了副师长和政委的命令,特意来迎接我们的。他们现在什么地方?”

“报告师长,”听到我的问题,巴斯曼诺夫恭谨地答道:“他们此刻都在107.5高地下面等着您呢。”

听到说基里洛夫特定出来迎接我,我的心里特别感动,为了不让巴斯曼诺夫察觉我激动的神情,我故作生气地说道:“我又不是找不到路,还需要他们来迎接我。在师指挥部等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在107.5高地等我呢?再说,要是他们不在的时候,上级给我们下达命令的话,又该怎么办?”

巴斯曼诺夫果然被我蒙骗了过去,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认真地回答说:“师长同志,是这样的。我和副师长到了107.5高地,用那里的电话和政委通过话以后,政委说师指挥部里有参谋长值班,他就可以亲自出来迎接您。至于说到为什么要在107.5高地前面等您,估计是因为政委听说在返回的部队里,有一支有缴获的德军坦克和装甲车组建起来的装甲部队,深怕高地上的守军搞不清楚状况,和返回的友军发生误会。”

听完巴斯曼诺夫的话,我不禁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称赞还是基里洛夫考虑得全面,如果不是他们在高地前亲自迎接的话,没准高地上的守军发现一支浩浩荡荡开来的德军装甲部队,二话不说就开火射击了。一旦打起来,势必就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我在思考时,巴斯曼诺夫忽然向前一指,兴奋地对我说:“师长同志,您快看,政委和副师长他们在那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前方道路的右侧,几辆被烧得漆黑的坦克残骸旁边,站着一群人。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但从他们的穿着来看,无疑是我们自己的部队。我连忙吩咐司机:“司机同志,再往前开十米,就把车停下来。”

司机点点头,卡车又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后,便稳稳地停了下来,这个地方距离等待的人群只有四五米的距离。巴斯曼诺夫率先拉开车门跳了下去,然后侧身站在车旁,并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抓住巴斯曼诺夫伸出的手,纵身跳下了驾驶台,快步地朝人群走去。

看到我下车,人群立即向我涌了过来。没等我看清对面的人,便听到了基里洛夫那熟悉的声音:“奥夏宁娜同志,欢迎您回来!”随后一个人便脱离了整个队伍,来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使劲地摇晃了起来。

“您好,政委同志,”我握住基里洛夫手的时候,只觉得鼻子一阵阵发酸,但我可不愿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前落泪,所以我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情绪,和基里洛夫热情地握住手。

等和班台萊耶夫以及其余等在这里的指战员一一握手后,基里洛夫招呼我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路边的吉普车,因为班台萊耶夫要留下安置普鲁利中尉的装甲部队,所以没有和我们同车返回。

在吉普车上,我好奇地问基里洛夫:“政委同志,这辆吉普车看起来还挺新的,你们从什么地方搞来的?”

“是方面军司令部送给我们的,说是祝贺我们师获得了红旗勋章。”基里洛夫简短地介绍完吉普车的来历后,忽然把脸一扳,严肃地对我说:“师长同志,我再一次地请求您,以后不要再亲自带部队去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好吗?”

“政委同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便故作轻松地说:“我这个怎么能叫冒险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