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2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快就看到背对着我的格拉德舍夫,朝那堆废墟弯下腰去,很快他就从废墟里拖出了一个人。接着又有两名战士上前,分别抬着那人的两只脚朝我们这边走过来。当他们从我身边经过时,我看清了他们所抬着的人,虽然满头满脸都是尘土,但还是一眼认出了正是崔可夫。我紧张地问格拉德舍夫:“少校,司令员同志怎么样了?”

格拉德舍夫望了我一眼,表情严肃地回答说:“司令员同志还活着。”说完,他停在原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双手从崔可夫的腋下穿过,在胸前十字交叉,接着和另外两名战士继续抬着崔可夫往司令部的方向走。

当格拉德舍夫他们远去后,巴斯曼诺夫再度来到了我的面前,关切地问:“师长同志,您真的没事吗?”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说完,我冲他一摆头,“走吧,跟上格拉德舍夫少校,我们也回司令部去。”

我们跟在格拉德舍夫的后面,沿着交通壕来到司令部外,见崔可夫已被抬了进去,我便停住脚步对巴斯曼诺夫说:“上尉同志,你和警卫排的战士在附近找个地方隐蔽起来,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叫你的。”等他点头表示明白后,我才钻进了半埋在地下的司令部。

回到指挥部时,我的尊容把古罗夫和克雷洛夫都吓了一跳。古罗夫连忙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扭头看了看坐在桌边的崔可夫,试探地问道:“奥夏宁娜同志,你和司令员一样,都被倒塌的墙体埋住了?”

我点了点头,笑着回答说:“是的,军事委员同志。”说到这里,我歪着头瞅了一眼崔可夫,庆幸地说:“幸好我们都平安无事。”

这时,缓过劲来的崔可夫慢吞吞地问道:“参谋长同志,向我报告一下最新的情报。”

克雷洛夫拿着一张走到崔可夫的面前,低着头向他汇报说:“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敌人的3个步兵师、2个坦克师在强大火力的掩护下,在宽约六公里的正面上,对我集团军的防线发起了猛攻,我步兵地95师、第112师、第308师和近卫第37师的防御地带,是敌人的进攻重点。加上先前一些战斗中的损失,我各师部队,特别是步兵地95师和第112师的兵力遭到了极大的削弱。目前敌人占据着战场的优势,在人员和火炮上比我超过0.7倍,坦克超出2.8倍,作战飞机超出4倍以上。

德军的步兵和坦克于清晨8时向我阵地发起进攻。第一次进攻被击退,阵地前沿燃烧着10辆坦克。敌人死伤不计其数。再一个多小时后,敌人以更多的兵力再度发起进攻。由于敌人在第一次的进攻中发现了我们的火力点,所以他们集中炮火进行重点射击射击,强大的火力压制着我们,使我们指战员在阵地上无法抬头。

上午10时,近卫第37师第109团被敌坦克和步兵击溃。该团战士钻进地下室和楼房,在包围中继续战斗。敌人使用了喷火器对付他们。我们的战士只得一边回击,与敌人进行白刃格斗,一边抓紧时间扑灭烈火。”

克雷洛夫正在报告的过程中,忽然格拉德舍夫带着一名提着小皮箱的军医走了进来,古罗夫连忙抬手打断了他,示意先让军医给崔可夫检查一下。军医的动作很熟练,没用几分钟就检查完毕。

当他收拾箱子打算离开时,古罗夫叫住了他,指着我对他说:“军医同志,奥夏宁娜同志和司令员一样,刚刚也被倒塌的房屋埋住了,您帮她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军医点点头,走到了我的面前,让我坐在凳子上,翻起的我眼皮用手电筒照了照,随口问道:“将军同志,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虽然说得很客套,他的语气中明显地透出了一股不耐烦。

我本来想立即打发他走,但想着自己的头还是晕沉沉的,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军医同志,我的头部刚才被砖石砸了一下,现在有点晕乎乎的。”

听我这么说,原本心不在焉的军医也紧张了起来,连忙追问道:“被砸在哪个位置?”

我摘下钢盔,指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在这里!”

军医连忙贴过来,伸手摸着我的头发,仔细地检查上面是否有伤口,过了一会儿,他口气轻松的说:“将军同志,您的头部没有流血,可能是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两天就好了。”

虽然军医的检查过程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敷衍了事,但既然他说没事,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我连忙把钢盔拿在左手,伸出右手去和他握手,感激地说:“谢谢您,军医同志。”

“天啊,奥夏宁娜同志。”古罗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吃惊地盯着我手上的钢盔说道:“你的钢盔是怎么回事,怎么有那么大的有凹痕啊?”

听古罗夫这么说,我连忙把钢盔拿到眼前。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钢盔的后半截居然有个拳头大的凹痕,十之八九是被刚才落下的那砖石砸的。幸好我命大,如果砸在没有钢盔遮挡的部位,比如后颈之类的部位,否则我可能已经去见马克思了。

军医见到钢盔上的这么大的凹痕,也不再像刚才那么随意了,他从皮箱里拿出几样药,递给了我,正准备吩咐注意事项时,外面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动静,军医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该死的德国佬,又开始炮击了。”

我接过军医递给我的药,发现只是普通的阿司匹林,但还是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向军医表示感谢。军医一边礼貌地回应着我,一边再次收拾起他的小皮箱。

就在这时,格拉德舍夫灰头土脸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向着古罗夫大声地喊着:“司令员、军事委员同志,不好了!敌人的一颗炸弹落下来,炸塌了我们两个掩蔽部,将躲在里面的指战员全埋住了,我已经让警卫连的战士赶紧挖土抢救了。”

古罗夫听完后,冲着拎着小皮箱的军医说道:“军医同志,既然是这样,您就跟着少校去看看,尽量抢修那些受伤的指战员。”

等军医和格拉德舍夫离开后,克雷洛夫继续汇报说:“我在11时接到报告:步兵第112师左翼被突破,大约50辆德军的坦克碾过了该师的防御阵地。司令员同志,您也知道,该师曾历尽艰险,在顿河西岸、顿河、顿河与伏尔加河之间等地,参加过许多战斗。到10月13日,全师只剩下以师长叶尔莫尔金上校为首的不足一千名战士了。目前他们组成零散小分队和守备部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