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5 章(1 / 1)

燃烧的莫斯科 红场唐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却想起了《兵临城下》里的镜头,原来那个瓦西里和他的战友们进入斯大林格勒后,在两人一支步枪的情况下所进攻的,就是几百米外的那个火车站啊。我记得在电影里,他就是躲在喷泉池里,用仅有的五发子弹,干掉了五个敌人。

就在我回忆《兵临城下》里的经典镜头时,巴斯曼诺夫和剩下的战士已经先后冲了过来。当他蹲在我的身边,气喘吁吁地向我报告时,我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连忙问他:“上尉同志,我们的伤亡如何?”

巴斯曼诺夫苦笑一声回答说:“报告师长,有三名战士牺牲,负伤六人,其中一人重伤。”

我没想到为了通过这三十来米的封锁线,我们居然就付出了三分之一的伤亡。也是我考虑不周,以为这么短的距离,只要四五秒钟就能通过,没想到,起跑时初速度慢,就不可避免地延长了通过的时间,才导致伤亡上升。

我的嘴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接着问道:“上尉,伤员们在什么地方?”

巴斯曼诺夫抬手往上一指,说:“刚才有战士向我报告,说二楼还有一个完整的房间,我便让他们把伤员送上楼去了。”

我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后,本能地说道:“走,我们上去看看。”说完,我微微抬起身,弯着腰就往楼里小跑着而去。

楼里聚集着警卫排的战士,见我跑进去,都连忙站直了身体,向我行注目礼,似乎在等待我下达命令。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我知道是巴斯曼诺夫和格拉德舍夫两人跟过来了,便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上尉同志,你和战士们留在楼上,我和少校到楼上去看看。”

听到巴斯曼诺夫的回答后,我冲格拉德舍夫一摆头,礼貌地说:“请吧,少校同志。我们到二楼去看看伤员。”

格拉德舍夫打着手电在前面为我照明,我们沿着满是建筑垃圾的楼梯,小心地朝二楼走去。眼看就要走到二连的时候,前面传来一声低喝:“站住,什么人?”

我听出对方喊的俄语,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因为德国人可不会用俄语问话。连忙回答说:“上面是警卫排的同志吧?”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说话的人忽然低呼了一声,接着向我道歉说:“啊,对不起,师长同志,我不知道是您,请原谅我的鲁莽。”

格拉德舍夫用手电往声音传来的位置扫过去,只见一个端着步枪的战士,正站在离楼梯有三五步远的地方。见手电光照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忙把步枪往肩上一挎,抬手向我敬礼:“师长同志,不知道您有什么指示?”

“伤员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看看。”我简短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师长同志,请跟我来吧。”战士礼貌地做了请的姿势,接着沿着走廊一瘸一拐地朝前面走去。从他走路的姿势判断,他在通过封锁线时,脚步受了点伤。

走廊很长,地上除了碎石砖块之类的,还有破烂的衬衣、孩子的玩具,以及一些摔碎的瓷器碎片,看得出住在这栋楼里的居民,在撤离这里时,是多么的慌张。

在前面带路的战士忽然停了下来,随手推开旁边的一个房门,但没马上进去,而是扭头对我说:“师长同志,就是这里,所有的伤员都在这里了。”

我大步地从敞开的房门走了进去,在窗外的火光照映下,我清楚地看到屋里的一切。一名伤员躺在门右前方靠窗口的一张小床上,而另外三个或是手上或是头上缠着纱布的战士,正在隔壁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他们把屋里的柜子都打开,将里面的衣物都拿出来,只要是女士的服装,他们就随手往地上扔,而男式的衣服,则卷吧卷吧塞进了自己背的背囊里。一名伤兵还在用拳头使劲压着里面的衣服,以便能尽量装得多些。

“战士同志们,你们在干什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部下擅自拿老百姓的东西,而且还拿得那么心安理得,不由怒火中烧,忍不住用严厉地语气冲他们吼了起来:“你们现在的举动,和外面那些法西斯侵略者有什么区别吗?”

三个正在忙碌的伤兵听到我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手中的工作,站在原地挺直身体,老老实实地抬手向我们敬礼。

“谁带的头?”我走近他们的身边,瞪着他们,加重了语气问道:“究竟是谁,带头抢老百姓的东西?”

其中一名光着膀子,肩膀上缠着绷带的战士走到我的面前,满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道:“师长同志,是这样的。我们来到这个房间时,发现屋里的柜子里还剩下了不少的衣物,而我们正巧没有换洗的衣服,便打算拿一些回去。”

“把包里的东西全部扔出来,一样也不许剩下。”我冷冷地下达这道命令后,见三名伤兵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没动,便提高了嗓门:“怎么了,没听到我的命令吗?”

“战士同志们,”格拉德舍夫也配合地用警告语气对三人说:“假如你们不立即把包里的东西全扔出来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他的手便摸向了挂在胸前的冲锋枪。

面对我和格拉德舍夫的强硬,伤兵们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只有老老实实地把背囊里的衣服一件件地往外扔。

而刚才那位引路的战士,见到里屋充满了火药味,连忙进来打圆场。他捧着一个马口铁盒子走到我的面前,笑着对我说:“师长同志,来块巧克力吧!”

“巧克力?什么巧克力?”我奇怪地反问道。

战士费力地揭开盒盖,将盒子递到了我的面前,说:“吃吧,师长同志,这可是国内最好的巧克力,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的。”

看到盛情难却,我也没有推辞,从盒子里抓出一块巧克力,剥掉外面的锡纸后,放到嘴里尝了一口,果然味道不错,一点都不比我后世所吃的那些巧克力差。

战士把装巧克力的盒子递给了格拉德舍夫少校后,像变魔术似的又掏出了一瓶酒,冲着我们得意地说:“师长、少校,天气太冷,来,喝上一口御寒寒。”接着又吩咐那名肩膀上缠纱布的战士,“喂,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柜子里的酒拿出来。”

听到他的吩咐,那名伤兵连忙转身跑到一个玻璃已被全部震碎的小橱柜前,从里面掏出了几个白色小水晶酒杯,走过来交给了那名战士。

战士接过其中的两个酒酒杯,各倒了半杯酒后,把酒瓶往旁边一放,一手端着一个杯子向我们递过来,同时礼貌地说道:“来喝一杯,师长同志。”

虽然他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