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0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去,阴差阳错的变成现今,有些自据一方而尾大不掉的局面。

将他这个同样出自张氏亲族的重臣,带兵就任河北都部署,自然多少也有隐然侵夺其

职权,而驱虎吞狼的潜在用意。

.。

搬运如织的港湾之中,

一路晕船晕的七荤八素,吐的天翻地覆的秦学士,也在满是咸腥味的海风,与鸥鸟追

逐的鸣叫声中,终于重新看见了坚实的土地。

短短的海路航程,却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梦魇,也不知道是如何坚持过来的。

“察使老爷。。”

这时,船上的随从们也已经排好了队列,举着写有官职和姓氏的数对旗牌,簇拥着他的左右,出声请示道。

“是否通传当地的官府前来。。”

“准。。”

他有气无力的应声道,然后换过管理随身物用的亲随来,好歹整了整自身的衣冠形貌

。又撑起了一只遮阳伞。

作为新上任的分巡道察使,江宁方面好歹也被他配备了一批防阁和傔从,作为到任的

体面和排场。

不过,这些人看起来也是相貌堂堂,而颇为高壮,但是也只是对这位秦察使,保持了

基本的尊敬而已,至于要想随意使唤他们,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就连他派人过去的稍微示好和市恩的举动,都被客客气气的收纳了去,却闭口不做任

何许诺和表态。自此,他亦是有所明悟,这些人不过是假籍自己的名头到任,而另有

差遣和作为的。

这时候,一阵莺莺燕燕的娇叫与喧哗,在不远处另一艘船上冒了出来,一些出现在船舷边上的花枝招展的身影,顿时将大多数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秦学士也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却不禁有些匪夷所思和目瞪口呆起来。

“她们怎么也来了。。”

这些攀在船边打量观望的女娘,却是带有明显秦淮蔽菽的风尘气息,而其中好几位的面孔,他可是在那些外放同僚的依稀见过的,其中一位,还似乎还暗示过愿意倒贴私囊,做个便宜如夫人呢。

“这。。这。这简直成何体统。。”

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和一群女伎同时上任的这个现实,顿时让他深感挫败。

而且,自己这位分巡御史的风头,居然还被一群行院女子给抢了,这让他愈觉的气闷不已,只是看了看左右之后,还是将翻覆的情绪按耐下去。

身边的这些人只是表面上的排场,可不见得会为这位察使老爷面皮上的一点得失,而

节外生枝的,小题大做的发作一番。

这些不过是生张熟魏,以色相娱的无知妇人,他如此告诉自己。

这时候,岸上的迎接的人等,也终于得信赶到了,虽然只是片刻间的事情,但却让秦学士觉得过了许久,汗水都重新蒸干了。

他们聚集在在扎起的彩色牌坊下,卖力用喇叭唢呐的鼓吹起来,然后上来齐声问候寒暄,言语之间也算恭敬客气。

秦学士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算了,自己乃是朝廷命官,雄纠昂然的伟丈夫,犯不着于这些不知廉耻的小女子一般见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前来迎接的人群中,位阶和服色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位穿蕉纹青袍,头戴短纱帽的县尊而已,连个服绯浅的州上官或是佐贰都没有。

这让他不由有些失望,又有些自省起来,这任差事看起来并不比想象的更加容易。

这时候,人群中再次出现了骚动,却是一行顶盔掼甲颇为精壮的士卒走了过来,然后

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又对秦学士抱拳微微点头,就檫身扬长而去。

他们走到不远处的栈桥上,其中一名身穿红色大氅的军将,却是已经迎了上去,自来

熟的与那些女子,攀交谈结成一团。

“这些粗鄙不文的武夫。。太不成样子了”

这不由让秦学士心中有些恼怒,却又没法发作出来。毕竟,还需顾得新到任的体面。

因此,当郁洲港的当地军民,第一次见到这位巡道御史的印象,就是他蜡黄的脸色和

绷得紧紧的表情,还有那不住微微颤抖的身板儿。

第五百二十五章经略5

嗯嗯,又是五千字大章,不该表示哦一下么

黄淮平原之上,漕运南线的运河河畔。

连身明光与细鳞披挂,圆边铁盔的战兵,与锁子背甲蔽膝,宽檐笠帽的铳兵,前后列队在一起,构成了两种鲜明色调和森然进逼的分野。

在他们面前是且战且退,一边丢下尸体和伤员,一边努力保持着最后队形的北军大部,直到一处完好的营垒,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不要在野战中纠缠,退到营垒里去坚守……”

现任的怀庆军使,同卫节度留后李处温,也在马上挥臂高声嘶喊着。

“用掩体遮蔽来对付他们”

在营垒之侧冲出的数股骑兵,不计代价的拼死掩护与接应下,幸存的大多数人马还是得以退进了事先准备好的营垒之中。

随后咻咻飞舞的灼热弹丸,随着一轮又一轮的排射,密密匝匝的击打在栅墙上,

又崩裂溅射起一蓬蓬碎屑,时不时穿透了栅墙之后,而将后面的人体和手牌,一起掼倒在地,然后又被重新补上

因此,虽然伤亡依旧在增加,但是来自营外远程铳击的杀伤效果,还是被各种掩体与护墙,给相当程度上的削弱和遏制了。

依托着现成营防工事的掩护,这些北军总算是摆脱了溃亡中,光挨打而无力回头重整的颓丧与混乱,而就地重新站稳脚跟下来。

开始救治伤员和补充食水,同时拼命的加强起营防来。

不断有车辆和箱子,筐娄之类的物件,被堆积到了栅墙边上,构筑成新的掩体和遮蔽

物,进一步将那些远程投射的弹雨,给阻挡在外。

“稳住……”

喝了一囊水,吃了几口于饼,还没有来得及搽掉脸上尘灰的李处温,继续高声喊道

“牌手继续上前抵挡……”

“射生军再等一等……”

“拉近了再做反击。”

嗡嗡飞舞而出的白羽箭,就像是铺卷过天空的蝗群一般,落入正在缓缓推进的阵列,

在血花朵朵之间,顿时贯穿了带倒了好些身体。

那些踩着鼓点前行的南军,也终于停了下来。由队中的白兵向斜上前方,齐列举起了长条手牌权作掩护。然后在变调的鼓点节拍,与叮咚咄咄的挡隔声中,慢慢退后重新拉开放射的距离。

只剩下紧一阵慢一阵的哔剥噗噗,大多数击打在掩体上的着弹声响,虽然压制射击还在依旧,但是准头和密度都似乎变得稀疏多了。

但是好景不长,对方的阵列之中稍稍收缩之后,却又中道分来,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