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还可以继续追加下去。。”
“我现在这里有的是人手。。”
“尽管驱使他们去,剪除和派出那些潜在竞争者和的隐忧。。”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在我军前奇货可居的状态下”
“只要不是太过招摇,短时之内是没人敢对我的反制手段提出异议的。。”
....。。
而在广府,清泉街已经尘埃落定的罗氏大宅,则是另一番门庭若市,出入纷忙的情景和气象。
“买买买,不买全家是小狗”
“老娘有钱就是任性。。”
声线已经有些沙哑,精神却有些亢奋的谜样生物,也正在把各色人等指使的团团转。
而带着金丝玳瑁眼睛的崔绾婷,则捧着账簿亦步亦趋的跟随在身边,不停的做着记录,然后变成一条条外发的指令和训示。
“现今广府境内满地都是破产的工坊和各色失业的匠人工役。”
“买,全部买下来,”
“重点是与军工相关的五金细工、采矿、冶炼、铸造等外围产业,”
“其次是民生相关的土木,泥瓦、制砖,盐卤,陶瓷,织染、造车等等”
“若还有所余力的话,制糖、棉纺、皮革、酿造,烟草、制漆、纸业、等行当的,也可以考虑的。。”
“所属建筑和地段位置倒无所谓,但工艺图、设备材料,匠人有多少要多少,最好能拿到完整的身契。”
“这样可以方便我们陆续转移到北边去。”
“既然有意作为长久的根据地来经营,那自然是能够将完整的产业链,直接迁移过去多少是多少。”
“这样也可以转移风险,而不容易受制于人。”
“如今更厚利的琉璃、水泥、军器和精铸等高端的产业,”
“大都掌握在少府寺和宫台省下的各司局手中。”
“我们就算想另起炉灶,也要看他们肯不肯让出份额来”
“还不如在鞭长莫及的北地。。自己开工”
“不过,我们大可以从外围配套的产业里,想些办法,这一次北伐不利,许多后续的意向和订单都打了水漂,”
“他们同样损失不小,应该不乏急于脱手变现的人家。”
“老娘虽然没有三亿金卢布,但随便周转出几百万银钱的流水还是有的。”
“一月海路恢复之后,北边那个家伙还能给我送回一大批金银贵货来。”
“什么,大昌号的船场脱手变价,”
“可以修造两千料上下的大海船,地皮场所连同全部成品、半成品的物料,器械,匠人的身契,只要五万缗就可以拿下来了”
“不行,最多算做三万缗,没有其他理由,让他自己看着办”
“什么,还有一艘斗舰级的官船,”
“因为是营造后期,水师方面取消了订单而烂在手中,已经在干坞里完成了基本架构和阴干,就差帆缆和外部敷设了。”
“对方本拟是拿来改做商船的,只是因为钱不凑手,而后继无力完成,故而表示可以用来抵价三千缗。”
“最多给他两千缗,一艘还没下水的船坯,也想新船的正价么。”
“按照娘子不断追加的章程铺开,只怕下月底汇源号里周转的钱不够了。。”
崔绾婷突然问道
“那就去借。。找本家亲熟和渊源的关系去凑借”
谜样生物毫不犹豫的到
“无论是兰麝号那些女人,或是颜氏、龙雀园的干系。。”
“就用本家运作良好的产业做担保。。”
“尽可能的多找一些借款回来,进行下一步的操作和运营。。”
“现今的局势下,倒是不用格外担心他们不借款,或是乘机眼红侵并了。。“
“对了,婆罗洲会馆里那些首鼠两端的家伙,也不要放过。。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我会以新增章程为名,邀请他们来聚一聚的。。”
“如今为了表明态度立场,和撇清过往的干系,少不得都要大出血一番的。。”
“至于具体名目,就叫善后大借款好了。。”
“用阿夏从北面所获的战争收益,来偿付好了。。”
“据他来信说,手中挤压了一大笔的金银钱和贵货。。”
“若不是担心引人忌讳和猜疑的话,我倒是还想用变相军债的方式,”
“至少短期内敛财起来更快的多。。“
第505章起复与投献
泗州西南部,成子大湖畔,一处新设的营地中,队正谷老四的声音,正荡漾在那些挥汗如雨的身影之中。
“对付那些兔子一样能跑的胡马儿,唯有‘结硬垒,打阵战’而已。。”
“也就通过足够的土木作业,就地抵挡和削弱胡马儿的冲势和游斗纠缠。。”
“再用火器环列的严密结阵来援护和杀敌。。致使其流走往来的牵制与骚扰难以成效”
“只要敌骑倾力而无法冲动本军的阵脚。。那便意味着,我们已然抢先赢得了胜机与先手”
“一亦敌骑缠斗近身无暇,而全力掩进杀破之。。几乎无有可挡者”
“所以不要以为你们如今干的都是不入流的粗重活儿。。这可是攸关生死的头等要事”
“作为一个合格的军卒,日常壕堑一定要挖的又好又快,会挖陷马蹄坑只是最基本的手段。。”
“还要须得会垒胸墙,树土台。”
“在任何情形下,都能用最短的时间内联车结营,抢先立于不败之地”
而在不远之处的炮垒上,
原水师炮头周老倌,正在泥泞中与一辆纹丝不动的炮车,奋力较劲着。这是在此之前见惯了海天与风浪的他,从未有过的不同体验与生涯。
而在更早之前,他不过是交州一名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因为年少贪杯在巨流港的酒馆里,被“好心人”招待了一顿蔗头烧,待到从酩酊大醉中醒来之后,却已经在水师的某条老旧战船之上。
被强行按压了身契和手印,而成为了光荣的水师最底层的一员役丁,自此再也没有真正的下船过。又在漫长海浪波涛飘泊不定的生涯之中,至少辗转了五任上官,换了三条船,从役丁做到水夫,从水夫再到操手,从操手再到炮丁,从炮丁最后做到了拿全额饷钱的炮头。
而作为负责水师船炮的小头目,他被裹挟编列进御营右军,却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当时,驻泊在港中负责毁坏物资的海兵队数千人,连同没能即使跑掉的十多条海船大舰上的所有人手,都被突然出现的御营右军,给用弓弩火铳顶住脖子,威逼着强行扣了下来。
其中大抵有一千多号炮手及操使人员,加上同船上的长短炮和短臼炮,也被另行拆了下来,而编列进陆师之中,补充进了新增扩设的三只炮团之中。
周老倌也因此开始了一段,在陆地上相对的稳定生活,虽然在北地整个严酷无比的冬天里,被冻得要死,但他好歹是坚持了下来。
不过相比那些被打散另编进,所谓青州守捉旗下廵水营的海兵队,他们这些现成的水师炮手,显然更受优待和吃香多,不但列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