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2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汉子小腹上,将他顶起来,又倒撞在土墙上,顿时酸臭的呕吐物,喷涌着溅滴在我的头发上。

看着他翻出的白眼和脑后溅出的殷红,嗯,又ko一个,剩下的是满脸惊惧望着我的瘸腿汉子,他也是殴打那对母女的领头人。

“.。”

他张开满是黑灰和口水的嘴,挥舞着手臂,对我惊慌失措的想说什么,

可惜我怒气满槽的抓起一块石头,拍在他头上,可以听到清晰的脸颊和牙床碎裂的声音,几只鲜红的断牙,伴随血线一起喷溅出来,一下两下就像是鸡蛋一样凹陷下去一块,像是破烂的稻草人一般的倒向一边,眼见没法活了。

在我的怒吼声中,我只能看见最后一个人,屁滚尿流的从长街上远远奔逃而去的背影。

嗯,不对,还有一个。

我慢慢走过街角,抓去一块青砖,对着一个还没有昏迷正在爬走的汉子丢过去,嗯,没中,再捡一块再丢,打中肩膀,再来.直到他哀叫的声音彻底消失在身下的大团血迹中。

经过了暴走模式中的激烈运动和发泄之后,力气一下子从体内被抽空了,我觉得肚子格外的饥饿和反酸,撑着酸胀发麻的腿脚,我捡起手杖,慢慢走到那对已经没有动静的母女身边,微微叹息了声。

女人眼皮动了动,哀求的看着我,我堆出一个表情点点头道“她没事。”

然后不管听懂没有,女人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再也不动了,这是她最后的回光返照,所以她并没有能察觉,被她保护在身下,已经脸sè青紫,停止呼吸的女儿。

一种哀伤和嗷动浸透了我的全身,让我之前生出的愤怒和嫌恶,现在都变成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和惆怅。

把她们拖进一处,然后用瓦砾埋了起来,这是我能为萍水相逢的她们,所做到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虽然刚刚亲手连杀数人,但我却出奇的没有任何愧疚,恶心或是厌恶的情绪,这具身体里的本能,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夺取别人活路,或是被别人夺取生机的存活方式。只剩下灵魂层面上深深的倦怠和疲惫空虚感。

但是显然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突然在村镇废墟里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就像是统了一个马蜂窝一般。

“这厮在那。。”

“做了他。。”

“剁死这狗贼。。”

“替二子出气。。”

“害死我弟的狗子在哪。。”

最后是一个格外洪亮的嗓门。

然后更多的怒吼和咆哮声向我迫近,居然不是几个人,而是盘踞在这里的一个整个团伙,他们像是捅翻的蚁穴一般,从各个角落里纷纷冒头冲出,对我追来,于是我不得不借助,被冲撞的人仰马翻的人群,大步狂奔而逃。

迎面就见滞留在大路上的大队人群,随着他们sāo动起来,几个骑马的人和一群手持兵刃的武装人员,推着几辆大车,将人群驱赶开来。

车上成筐的东西被抬到路边,然后像雨点一样的洒向人群,却是一个个灰黑sè的疙瘩,滚落在尘土里发出硬邦邦响声,这些行尸走肉仿佛一霎那活了过来,狰狞咆哮的推挤厮打这身边的人,恶狠狠的扑上前去。

沾满尘土和污泥的疙瘩,被人争抢着送到嘴里去,或是拳打脚踢的从别人的嘴里,血淋淋的再抠出来。

争抢最厉害的人,被一个个用枪杆子点着头,给圈了出来,基本上都是青壮,我头也不回的猛冲进去,

“算我一个。。”

然后借助人群的掩护,我从另一端冲了出来,将他们甩在了身后。我甚至依稀还能听到风中隐约传来惊呼和叫骂的声音,

“想要更多吃食么。。跟上来就有”

我一口气穿过空旷原野,穿过被踩踏的乱七八糟的田梗和沟渠,穿过山丘和灌丛,我到我还这么能跑,这句身体的潜力和素质,远远超过我的预计。直到.

“够了,已经够了。。”

就听见身后马蹄的声音,一个硕大的身影突然越过我。

“麽。。”

我楞了一下,看着拦在突然面前的骑手,余势未减的一头撞在臭烘烘的马腹上,然后被重重的反弹开来,突然的失力,让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下肢酸痛的几乎不想起来了。

然后我发现,在我身后不远处,莫名其妙跟了一小群人,有些人一边跑一边啃着黑疙瘩,恶狠狠的瞪着别人手中的,他们望着我的表情有些复杂。

这是什么节奏。

第五章生与死上

()第五章生与死(上

遥远洛都的夜晚,约摸一更天气,偌大城里已经静街,显得特别的yin森和凄凉,犹然一个黑sè的吞口巨兽。

重要的街道口都站着兵丁,盘查偶尔过往的行人。家家户户的大门外都挂着红sè的或白sè的纸灯笼,灯光昏暗,在房檐下摇摇摆摆。

在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各街口的墙壁上贴着大张的、用木版印刷的戒严布告。在又窄又长的街道和胡同里,时常有更夫提着小灯笼,敲着破铜锣或梆子,瑟缩的影子出现一下,又向黑暗中消逝;那缓慢的、无jing打采的锣声或梆子声也在风声里逐渐远去。

尽管东城和洛水南岸的哭喊喧嚣声不断,火光流动,城内有兵马巡逻,禁止宵行,但少数深宅大院中仍然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无论哪个年代,哪怕是末世之期,总也不缺乏这些焚屋痛饮,漏舟将歌的得过且过之辈。

虽然这些离大内较近的府第中,为着怕万一被禁中听见,在歌舞佰酒时不用锣鼓,甚至不用丝竹,只让歌ji用紫檀或象牙拍板轻轻地点着板眼,婉转低唱,有时歌声细得像一丝头发,似有似无,袅袅不断,在彩绘jing致的屋梁上盘旋,然后向神秘的太空飞去。

主人和客人们停杯在手,脚尖儿在地上轻轻点着,注目静听,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下来。歌喉一停,他们频频点头称赏,快活地劝酒让菜,猜枚划拳,他们很少人留意城坊外的动静,更没人去想一想应该为这个衰亡的朝廷做点什么,好尽快结束这场纷乱。

倒是那些住宿在太庙和皇天后土祠附属院中作为最后一点祥瑞的几只掉光毛的仙鹤,被城中的声音惊得不安,时不时成群飞起,在大内和东城之间的夹城上空盘旋,发出一些凄凉的叫声。

但是相比这些胆战心惊的苦中作乐的豪门,东城和南城则是另一番景象。

因为历次变乱,城里的灾民和乞丐本来就多,两天来又从河阳和邙山逃进来十几万人,没处收容,有很多人睡在街两旁的屋檐底下,为着害怕冻死,挤做一堆。

他们在入冬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