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2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意,又有了地方上的补充,总体伙食条件也改善了不少,酸笋煮的小鱼和带皮毛的腊肉片,出现在佐饭的内容中。

然后紧巴巴的行程,也减缓了许多,cāo船的水夫由两班变成三班,更多的休息和停泊的时间。

继续沿济水南下,就是平yin县,然后就到了珲州边界的地标险要——鱼山,据说这里盘踞这一股势力不小的盗匪,不过我们在水上还真心关系不大。

济水在这里向南又折转了一个大弯,水流风浪变得湍急许多,水轮被彻底升了起来,风帆也被拉满开始再次加速。

顺水奔流而下,就算是三百石的大船,也不免颠簸摇晃了起来,于是抱头蹲开始晕船了,我只能陪着她,转移注意力来分散症状。

过了珲州的须昌县之后,就进入俗称巨野泽的大湖中,这里波光万顷,水天一sè,让人身心为之一新。

因为珲州治所所在的珲城,便在巨野泽边上,并且有一支水军把持关要,因此看起来要比其他地方安宁一些,甚至可以看到一些不多见的渔船和野村。

“夏郎中?。。”

我突然听到敲击隔板的声音,

“可曾歇下了。。”

“什么事。。”

我大声应着,用眼sè骨碌爬起来的抱头蹲,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然后掏出短刃放在怀里。

然后将上好手弩对准隔门,不动声sè的做出一些翻动和穿衣的声响。

“有些状况,须得借助郎中的本事。。”

门外再次传来声音,我终于确定是本船的船头。

“船上不是有医工么,。。”

我略微拉开隔门一线,用脚顶住另端,做出一副不耐的样子。

“那个老不究啊,又喝醉了,眼下指望不上了。。”

本船的船头是个皮肤粗黑的矮汉子,对我还算客气的抱怨道。

“刚好想到尾船上还有你这位郎中。。”

“我专长的跌打红白伤创的,只怕不对症。。”

我推脱道

“无妨且去看看就好,”

他摇着脑袋应声道

“同船便是因缘,我家船东定然不吝酬谢,结下这个善缘的。。”

“好,我只能看看再说了。。”

推脱不过,我只能示意抱头蹲,反顶好门等我回来。

走过狭窄的船边,就看见船头为了一群人,主要是那些船工和水夫,还有哀求的声音。

却是一个新上船的年轻水夫,突然出现上吐下泻的严重症状,将舱室弄得臭不可闻,翻白眼抽搐的站不起来了,这也在那些同伴中引发恐慌。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就听他们正在不停担心,担心是染上了时疫,而在讨论要不要把对方,丢进水里去自生自灭。

然后他的兄弟断然不肯,正在哀求大家,将患者送到岸边去看大夫,可是作为船东,又岂肯因为有我一个水夫,而轻易打断行程。

可是患者的兄弟在水夫之中,也有不少同乡的,于是事情就不免闹了起来。

“你们都聚着做甚。。找死么”

黑矮个子船头喝声道

“还不快让开,郎中瞧瞧。。”

“郎中”这个字眼,像是有莫大的魔力,他们纷纷避让了开来。

我吁了口气定定神,扮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提着药箱走上前去,好,角sè扮演的时间到了。

第三十六章扮演

()我忍着他身上的恶臭,用素布包手,翻开他的眼白,然后用木勺,撬开嘴巴,忍着口气和触目惊心的黄斑牙,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舌苔什么的,捏了捏不知所谓的脉象。

拨弄了几下呕吐物,简单分析了下成分。然后翻开他的短噤,看了看身上的红斑,还有沾在内里零碎的虾蟹壳残渣。

我微微松了口气,当年赤脚医生手册和野外生存指南的防疫事项,总算没有白看。

“不是痢症,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我故作深沉的微微点头道

“麽.”

周围一片不明觉厉,面面相觊的表情,

“怎么说来。。”

船头低声道

“贪吃河鲜,又未煮熟透,一气下去生冷积而不化,就坏了肠胃。。”

“那身上的红斑呢。。”

船头有些担心的继续问道。

“不过是过敏而已。。”

“啥。。”

“就是未烹熟生冷之物的xing子发出来了。。”

“你大可以回他房中去看,估计刚吃的虾蟹壳,还没有丢掉呢。。”

患者兄弟的脸sè变了变,显然被我猜中了部分。

“那该怎生处置。。”

“热汤水。。”

我煞有其事的吩咐道。

“多加盐,少许糖.”

我基本可以确定,他这幅惨样只是大量脱水造成的,人体电解质紊乱什么的,在没有输液的情况下,就只能靠灌盐汤水了。

“不要怕他吐出来,吐完再灌。。”

“一只灌到他没什么东西可吐,可拉,肠胃就清了。。”

“如果你们若还不放心的话,可以把他放在小舟上。。拖在船尾继续观察好了”

“善也。。”

黑矮船头总算是找到可以接受的主张,一拍手道。

“还不去办。。”

“黑头。。”

他又指着患者的兄弟,大声道。

“你就留在小舟上陪同好了,要什么就让人送过去。。”

“其他东西,慢慢再算好了。。”

“快散了。。”

第二天,我再次被敲门的声音叫起来,却发现外头挤了好些人。

“想干嘛。。”

我看着他们一群凑过来,不由一惊想关上门板。

“一群笨手笨脚的拙货。。”

船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没事惊扰了夏郎中的休息,看我怎么炮制你们。。”

然后我再次开门,看到一张堆起来的笑脸,就像是一朵绽开的菊花,还有一个脸sè灰白的人被搀扶在一边。

“好,有话直说。。”

“多亏了你的方子啊。。”

船头高声道。

原来是,灌了几碗盐糖水后,那名水夫醒过来了,虽然还很疲弱的样子,但是外在的症状什么都消停了,所以被他兄弟硬架这来感谢了。

“不用谢什么,只是恰巧略懂一些。。”

我说实话,我还以为他要折腾几天再说,没想到就这么快起来了。古代劳动人民果然这么吃苦耐cāo么

“不不。。”

名为黑头的水夫兄长,有些口拙的拼命想道谢,却说不出个子卯寅丑来,涨得满脸通红。

“真想报答的话,就稍稍借助下你捕鱼的本事好了。。”

我想了想道。

“万事好说。。”

黑矮船头抢着替他应声道,然后露出一个自认为更加亲切的笑容。

“夏郎中,还有些事情须得劳烦贵趾。。”

然后把那些水夫,重新唤了过来。人人颇有些热切的看着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船头还有什么吩咐。。”

“也别叫什么船头了,叫俺老许好了。。”

他用力摆了摆手

“只是厚颜多占用郎中些功夫,给船上这些兄弟看看”

原来他们长期水上讨生活,多少有些风湿或者皮肤病之类的慢xing症状,乘这个机会想我这个临时搭乘的大夫,讨个主意,寻个安心什么的。

既然能够避免一场疑似时疫的风波,船东也已经许下了酬劳,船主乐的用这个契机来恩结收买人心。

毕竟,要是真是时疫,别说这些水夫马上逃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