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3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件和本钱都没有了。

半响之后,

“陈桥镇里,有人开门出降了?。。”

正在阵前车台上观战的我,突然接到在城围的其他方向警戒,从属方腊麾下辅军大队的报告,不由有些错愕起来。

“这是搞的什么鬼。。”

我又看了看,仍旧在激斗酣战中的城头,再看看来报信的人,他应该是方腊的侄子叫方宝的家伙。

“小人的绝不敢妄言。。”

他满脸恭谦的低头恳声道

“千真万确的是开门列队出降了,本都已经成功接防门要,并带兵突入城上。。”

“军上不久便可所见,职部的观校了。。”

“还请军上派兵接应,看管出降的敌俘。”

“好吧。。”

我转身吩咐道

“第二营并第五大队,即刻开拔至西面接应和待机。。”

“自行判断是否增援城中。。”

“诺。。”

姚平仲将我口令记下,屈膝接过一枚令牌,飞转转身而去。又变成后阵之中,呼喝马鸣的调动声。

“而你。。就留下来”

然后我忽然想起什么来,又对这来报信的方宝道

“随我一起观战好了。。”

事实上也没过多久,正面的墙头攻防厮杀中,也开始出现了某种显著的变化,

随着出现在城墙的一角上,城下城上都是士气大振,而还在苦苦抵抗的敌军,则闻声大溃不可收拾了。

在来自城墙一侧的生力军冲杀下,那些拥堵在墙头上的敌军,几乎不论死的活的,都被从墙头上用兵器戳刺插举着,像是雨点一般的抛投下来。

“报,第六营第五团第三队,已然成功擒获敌守将。。”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满脸血污的敌将,被五花大绑着拖到了我的面前,按到在上。

“这便是被本军擒获,北虏的忠武将军,别号豹子头。。”

领头的军官,有些献宝式的对我恭声道

“豹子头。。”

听到这个称谓,我不由自主的生出某种既视感来。又仔细打量了这位,果然是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虽然满身血污尘土,但还是很有些雄武赳赳的气质。

“难道他其实姓林,名冲。。”

“正是如此。。”

那名军官恭谨的应道

“这厮手上很有些悍战的本事,差点儿就被他带人抢脱了出去。。”

“本队也是将其追迫入城壕,陷没了腿脚,这才以钩枪网子一举捉活的。。”

“干得好,我自当为你等叙功。。”

我百感交集的摆摆手手道。

“先带下去好生看押把。。”

于是我,收复和获得东线后方,第一个比较完好的支撑点。以及里面若干的仓储和器械。

而我军实际投入的兵马和战力,充其量只动用了正攻的第六营和两份个辅军大队而已。这就是百战余生之后打出来的自信和底气。

第411章入汴

随后我召见了主动献城投效的敌军头目,才发现莫名其妙变成北朝忠武将军的豹子头林冲什么的,其实是无独有偶,因为这三位也算是我某种意义上,似曾相识的熟人!。

其中一个叫晁盖,虽然没有托塔的事迹,却是纵横河间的前水路大盗;另一个叫卢俊义,据说念念不忘出自名门之后,却家世破落的地方小豪强背景,;还有一个叫柴进,是地方前富商兼作私贩子的出身。

如果,再来一个公门出身的及时雨——宋江的话,估计梁山四大天王都凑齐搓一桌麻将了。这是水浒人物大批发么,一下子就给我冒出来四五个。老子才不过上了一次似是而非的梁山啊。

不过,这个结果让人大出意外之余,又多少又在意料之中。

毕竟,在如今天下扰动的北伐大势之中,可以说什么牛鬼蛇神都被沉渣泛起的给搅拌出来。

既然方腊什么的都继续以茶枭的背景冒出头来了,再多几个原本在历史上,就不安于平凡和寂寞的人物,换了另一个时空轨迹,以不同的身份和立场,有所作为和表现,也不是那么难以令人接受的事情。

当然,他们跳反献门的理由,也说的很是无奈和悲情,无非是北朝军中,颇不把他们这些非正途的当人看,各种死命催逼驱使,卖力再多而依旧形同奴役,所以毅然改换了门庭,

只盼“王师”看在献门的份上给稍加垂悯,在这惶惶之世,给那么一口足饱和存身之所,便是心满意足了。

关键,看我怎么去对待处置这些人,我甚至一度起过念头,要不干脆让他们出意外,以绝后患和变数。

不过,我思来想去,以我现在的势力和底气,弄不弄死这几个家伙,其实和正常人踩不踩蝼蚁一般的无关轻重,反倒坏了我的名声和信用。

最后决定还是把这几个家伙,给个不要紧的头衔,变相扣留在军中,余部千余人则大多给些口粮遣散,只留少数自愿投献,打散编管在几只散兵团里继续观校。

然后,我反倒是有些期待,这些历史上各具特色的同名人物,在我军中的监管和矫正下,还能做出什么样的表现和花样出来。究竟是反复无常,还是叛经离道?,还是被潜移默化的影响改造成另一种格局和模样?

别说其他的,作为自小就耳熟能详的水浒人物卡收集和改造,也是一种为数不断的潜在乐趣啊。

说到底,这也不过是我征程之中,小到不能再小的一个插曲而已。我的军队很快就拔营前进,分头收复和肃清了汴州境内的大部分地区,然后沿着广济河,抵达了数条大河穿流而过的汴州城下。

令人稍作欣慰的是,虽然这段战线上还是一片乱糟糟的各种敌我不明,但至少汴州城,还是掌握在友军手里的。

虽然城头除了南军的旗帜之外,有点冷清的味道,就算被我们大队人马惊动起来,也就是稀稀疏疏的一些身影,在探头探脑而已。

因此在城南的广义门下,稍稍交涉和出示了凭信之后,就门洞大开的被引入这座汴州城中,

只是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才发觉之前的感受并非是错觉。

这偌大的城池,形同鬼蜮一般的清冷寂寥,就算是有撞见少数巡曳在街道上的军士,也是一副空荡荡的走在,已经彻底失去活力而死掉废墟里的错觉。

我们大队人马穿过城门而走在大街和桥梁之上,连作为一座城市基本存在的嘈杂人声和生气都没有,只剩下脚步行进中单调沉闷的沙沙声。

天知道那一只以新军中锋为首的河南讨击军,在究竟这里大开杀戒屠戮了多少人,才把这么一座水陆要冲和枢纽,变做一座人烟绝迹鬼城般的存在。

要知道,

虽然这里已经不是另一个时空,令人绰叹千年的《东京梦华录》的格局和气象,但在我数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