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2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此战之威帅司多半也不会轻易否决的。

但是我还是拒绝了这种这种可能令我部下,参杂太多不确定因素,而导致队伍纯洁性和思想统一等情况复杂化的诱惑,还是采用比较费力一些的,渐进式内部消化措施。

毕竟,来自底层的士兵,或许无所谓站在那面旗帜下卖命,更容易通过集体的影响来输灌和塑造,但是那些军官和将领,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能够混到如今的位置上,他们往往有各自的背景和立场,却是不是那么容易被我倡导的东西,给纠正和改变的,驱使他们的更多是靠利益。

我可不想学后世某个,吃相难看且不择手段的光头君一般,北伐事业尚未成功,就把自己名下的部队弄得遍地大小山头,各种明争暗斗不休,外战外行内战也外行的丢掉大好河山,被赶到某个海岛之上后,才稍稍有所改善。

因此,我宁愿直接用既成事实,来向帅司要讨要编制,也不想留下什么较大的手尾和隐患。

第365章荡响

徐州,彭城附近,汴河南畔的七里亭,

检校前沿左护军副都虞侯、徐州巡检使毕国生,满身披挂的正在巡视这条运河的堤岸,

他的主要工作,就是事无巨细,不厌其烦的检查着,连日泥滩里打下的木桩数目和状况,主要是为了防止对岸的北兵,连夜偷袭强渡的反登岸措施。比·奇·小·说·网·首·发

虽然具体效果还未真正实践过,但对于巡守沿岸的将士们来说,有这些没这些,也不过是聊以自慰的程度。

因为,以作为人工运河——卞水的这点宽度和深浅,实在起不到多少险阻的作用,特别是靠近秋冬的枯水期,只消十几艘横错的大河船,就可以轻易将其淤塞拥堵起来。

之前,就有一只北军,用麦草和木板铺垫在泥淖上,轻易强登上了汴河上游的某段堤岸,建立起一条浮桥来。

紧急赶至的护军中卫和彭城新建的团结兵,废了老大功夫才将他们重新击破驱散河道,用投掷火器焚毁了小浮桥。

因此事后,帅司掌握的少量海兵队,也被派进汴河之上,负责操作车船来巡曳,结果在东段近岸为北军所伏,可谓死伤累累,仅有一船数十人逃还。

因此,剩余的守军放弃了,任何主动出击的打算,一心一意的谨守卞水防线。

随着笼罩在河面上的雾霭,渐渐淡去,突然他有些惊讶的发现,原本在对岸驻留的少量北军,都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些许凌乱的痕迹。

于是他不免警惕起来,一方面派人急忙通传城中的帅司,另一方面则当下决定,就地招募勇士,渡河过去侦查情形。

这时候,哨楼敌台上,又有新得发现,却是有人打着大梁的旗号,从对岸渡河过来了。

他下令吹响军号,令堤岸内的驻守将士,全面进入战备,然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随后,在帅司的安排下,微山湖大捷的消息,传遍了彭城之内。

只是,对于帅司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决策者和大人物们而言,随后而来,还有大捷的始作俑者,所带来的一屁股麻烦事。

前方发生的大小事件和详情,在目击者实在太多且人多口杂,又没有刻意遮掩的情况下,自然很容易被军中的暗子,各种渠道和角度,汇集到了帅司的议案上。

“诸公又是怎得看待此事。。”

支持这场短会的,是最年长的一位章帅臣,在江宁行在和大本营派来新的人选之前,他权领原本“蔡候”的职分。

“当然是贪渎无厌,满口诳语了。”

一个声音愤然道,却是以仕途转任武职的杜使君。

“这厮委实太过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了,”

他慨然陈词道

“折辱囚并友军部将之外,居然胆大包天的,连神机军的家什辎重,也敢公然行那劫夺之事,”

“还胁迫指使他人,做这虚妄之词,来胡混上官。”

“这是视帅司,置于何种境地呢。。”

“此言不亦然。。”

另一个声音打断他道,却是帅司里的李使君。

“格非公又是做如何想法。。”

章帅臣将目光投向这位。

“我觉得倒可以放心大用了。”

李使君,有些慢条斯理的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使君骤起眉头

“要是他爱兵如子,分毫不取,皆散于下,又与友军邻部亲睦,令人信赖折服,”

说到这里,李使君不免牵扯嘴角冷笑了下。

“帅司这里,反倒要头疼如何处置了。”

“既然神机军遭此大创,短时之内无法堪用了,。”

另一位朱使君,也突然开口道

“那且让其部来顶替一二如何,反正都是火器的资序嘛。”

“什么!!!!”

杜使君闻言刷的站起来,

“你这是养虎为患么。。”

“是否为患,我暂且不知。。”

李使君不紧不慢的回应道

“到我直道若是处置不当,帅司这里就好有大麻烦和关碍了。。”

他这话一出,顿时在众人中激起若干反响,连那位一直置身事外,没有开口说话的赵使君,也不免露出某种若有所思的深色。

“经此一战之后,南北具要扬名,”

“这新设未久的游击军,只怕又得更替新军号了。。”

“如此情形之下,我辈之中还有谁能自持十足把握,将其用处继续弹压得下去么。

“不可,此风断不可长,”

杜使君这时,也只剩下最基本的反对态度。

“不然帅司的权威何在。”

“权威,此时此刻,你拿什么去伸张帅司的权威,”

李使君冷笑了一声。

“是残缺不全的护军三卫,还是那些仓促武装起来的辅兵民壮?”

“更何况,还有北军数部不知所踪,须使我等小心应对才是。。”

另一位朱使君,再次接口道。

“至少在广威军、永兴、奉国、安****,任何一部回援之前,我辈所在的安危,还是多要仰仗军前的出力的。。”

“因此,恰当的安抚和追认,也是必不可少的。”

“就给他一个整编军的名分又如何,”

却是那位一直没有开口的赵使君,也忍不住表态了。

“难道军前的粮饷、兵员、军械,车马、物淄等日用所需和给养,就不是从帅司所出了么。”

最后这个声音,总算平复了众异议,拿出一个基本的对待章程。

作为此事的余波荡漾,杜使君满脸忿色的从帅司里出来,回到自己的驻地,却是已然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模样。

他的私人谋主和幕僚——钱塘人吴谦,徐然走上堂来端坐在他面前,听他述说种种之后方才分析道。

“章玉吉这个老狐狸,表面上只会和稀泥。。却一心巩固自身的名位”

“朱友亮和李格非,这是看来站在一起,想借此事而起。。扩大自身的语话权”

“柳轻臣,到还是一味做他的孤高之臣。。”

“只消能够成就北伐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