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
“陪我聊一聊把……”
心满意足的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我淡声道,却不知为什么的,忽然想起晏殊的t浣溪沙t里的词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说说你这些年,经历的事情……”
“这个孩子,是我在楚州的一所庵堂里带出来的……”
苏苏偎在我怀里微微蹩着眉,忍受着我的怪手毛脚的动作,轻声道,
从江宁出来后,她又遇到了许多事情,她一度心灰意冷的像找个地方,剃发出家古佛青灯的度过余生,而且也有一个庵堂接纳了她,不过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宜事,这也不过是个另类藏污纳垢的场所而已
毕竟,在这乱世之中,可容不下多少真正的清静地,所谓的慈航庵,也不过是人前慈善公助的风光名声,背后却是给当地权贵显要,提供某种另类消遣的所在。
当她无意发现了,自己也是某种被觊觎对象的时候,就断然跑了出来,还捎带走了奇货可居的一只小女孩儿,其中的惊心动魄和危险之处,虽然她没有直说,但是我还是可以想得出来的。
依靠庵里卷带出来的些许钱财,她们别走他乡,安定了一段时间,可是这大乱世中,又岂有真正让人安稳的乐土,然后又遇上了北地大旱,遍地饥荒,流寇四起,她们也不得不辗转避祸。
“那个孩子……”
说到这里,苏苏有些犹豫和担心的道
“觉得亲近,那就留在你身边便把……”
我轻描淡写的道
“我也不差多养着一个……”
这时候外面传来异样的嘈杂声,终于传了进来,似乎还有某种哭腔。
却是被挡在外面的小女孩儿,已经急的哭起来了。直到脸色有些苍白,走路有些蹒跚的苏苏出现,这才止住了哭声了。
“娘娘……”
小东西一把扑在她的怀里,却用眼角偷偷狠狠瞪着我,似乎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我夺走了一般。
“有奇怪的味道……唔……”
她像是小狗一般的抽动了几下鼻子,突然道出一句,却让苏苏有些无地自容的扭过头去,那种娇羞异常的风情,让我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绝招,拎起毛茸茸的“薛定谔”送到她的面前,小猫崽张牙舞爪的咪唔声,顿时将满脸警惕,有些气鼓鼓的小家伙注意力,给吸引转移了过去。
第三百三十三章再进
终究是在战场前沿上,正所谓时事瞬变刀剑无眼,之前或许还有所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才是妥当,但既然有了实质的关系,我也不会让我用过的女人,冒任何风险的机会。百度:本名+比奇
虽然有些眷恋不舍,但还是坚决的在她的隐隐幽怨中,拜别目送远去。至于遥远南边的家里,可能因此发生什么,诸如“修罗场”“好船”性质的事情,我就懒得去考虑这种东西么。
接下里的时间里。
通过我在军队内部的渠道,很快就获得了那位,据说对我表示出善意的那位帅臣的消息,对方姓李,字格非,出自东海道吕宋三洲的沙河李氏。
祖上据说还是前朝宗室的渊源,只是这种渊源属于那种出五服,而往溯七代,只剩下一份来自宗正寺扶持米的破落远宗微支。
因此在很早就放弃了宗人的身份,跑到方兴未艾的海外来,寻求发展和机遇,最终成为南海梁氏下臣的源流之一
这次北伐中,主战派和北人党,固然充斥于军中行伍,但在决策层面的三路帅司中,却是被刻意压抑了存在感和影响力。因此,更多是用这些背景各异第三方,来平衡中枢的构成。
这位李格非、李使君就是其中之一,如今官拜枢密知事、扬州都督,在前沿军行司的日常的两班帅臣轮值中,主要负责的正是西面战线,突发应对的事宜。
我托人转呈的“表态”,也再次得到回应,虽然成建制的后援,暂时还是没法可想,但是除了输送过来的火药粮食之外,我还通过新的来人,得到了更加详尽的军中通报和敌情概要。
甚至还有一些战略层面上的动态:
比如西路的西蜀、荆南联军,拿下了山南重镇商州之后,就再次分兵,西蜀军一路向西攻略入川门户——大散关,以断绝蜀地输送关内的钱粮。另一路荆南军则则转向北,进据蓝田关而大破关内诸侯之一的临潼军,进而逼近华州
而中路的江西招讨行司,在受挫之后也在短期之内,再度蓄势发力,聚兵六路人马,于都亟道南面的汝州和豫州境内,与节节抵抗的北军大战连场,虽然重新将战线推回到了沙河以北,但也将原本颇为繁华的叶县、鲁山,应城打成了了遍地废墟,形同鬼域的焦土。
而东南路的前沿军行司,也接到了江宁方面再度催促用兵的均旨,因此分兵重点进击势在必行了,但是关于所用谁人的部曲,就尚且优待商榷了。
这可是诸如殿前、拱卫诸军,以及少数几个老牌军制等一线主力,才有的待遇和专属权利,这也算是某种变相的暗示和激励把。
对于别人来说,功成名就,身居高位,手提重兵,升官发财之类的目标,或许都基本达成了,但对我来说,却还远远不够,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这支军队,脱离了北伐的大环境后,就还是无根飘萍,无源之水。
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少一块,可以作为基本盘的根据地,之前无论如何征战,挂了多少头衔,都不过是把临时的治下,当作敌占区来收刮和补充资源的过客,缺乏稳定下来种田暴兵的机会。
夷州和婆罗洲虽然好,但距离大陆实在远了些,各种利益牵扯也复杂了点,更适合做提供资源的大后方和贸易据点,但却不适合作为直接的根据地来全盘打算。
而且我还缺少治民理政的人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文官阶层的种子,能做到令行禁止,善用谋略和战术打胜仗是一回事,但是管理经营地盘产生税赋和兵员,又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我事先有所预期的培养了一批少年家臣,并送他们去参与各种短训丨班,但是治理自家的领地和治理具体的州县,还是有所差别的。
既需要足够的实践和庶务的经验历练,也需要足够的吏目文员之属的基层人员,作为行政执行力的延伸和拓展。
两天之后,当又一批补给征收调派完毕后。我再度召集各部主官于中军,宣布下一步的去向。
“北上迂回宋州?”
他们不由惊讶了一下,顿时嗡然有声的议论起来,
“我军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