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4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1个月前

视之的……”

“起码总管倚重的大夫人,可是对这位格外,有着姐弟名分的……”

“日常提及起来,比起那几位衙内,可不让多少的……”

“不要小看这枕边风……或许成事不易,但坏事却是立竿见影的”

“所以你们给我收起这副,不在呢么服气的小心思来……好生处事待物”

“做不到就给我滚到后方去呆着,……”

“我带你们到军前来,之增长见历和人缘……”

“不是来争气斗胜惹人烦脑的……”

“都明白了没有”

他当然还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对方可是朝廷专门新军资序,对于他们这种地方镇守,也只有要求协同和助力的战地权宜,却没有直接编排和指挥权,更别说人事钱粮上,是直属后方帅司大本营的。

此外,他还得到某种内部流传的消息,说事新军七将,都是自成一路独立作战的配置,就是为了应对将来在北伐中原腹地之后,开镇一方就地巩固的需要。

只要他们不犯大错,将来就算不是东南行司这样总管一路,一个经略或是置制的规格,也是跑不掉的。这样的话,等于预先花点代价,铺下一条结好的路子而已。

毕竟冷灶热灶都要有人烧,哪怕是排名最末的一位,对方能打能胜是有诸多人眼见为实的佐证。

他原本只是总管东南招讨行司麾下,排名末尾的后军置制的两位副使之一,行伍经验和专长,主要集中在军役,人丁管理和物淄配送之类的粮台事务上

只是因为北伐需要,才得以取代一直压在他头上的那位老迈之辈,成为总管之下的六大主官之一,负责前沿后方的中转折冲。

所以他也比别人更容易放得下身段和脸面这些虚物。因为沟通不畅,加上不在职守,险为江北所乘的这番变故,也多少是一个污点,能够因祸而福拉上一个有力证明,将事情抹开过去那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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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进程,再闻

修正了好几日,随着上呈的军报而来的,是前沿军行司的新一轮调遣令,赶赴江宁助阵。[词*书/阁]

我们移防出小金山的时候,回身望去,一个颜色鲜艳的热气球,被高高的放到天空上,这也意味着观察范围的极大扩展,江北兵马再想潜越偷袭,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国朝这次数路并发的大进军,虽然势如破竹,但是也暴露出诸如:后勤辎重跟随不上甚至脱节,各部番号多而杂,调遣和编管混乱的问题,

京口遭遇的江北军反扑,就是一个警示而已。

因为,润州附近的东南路兵力,被集中去围攻江南最后几处,还在顽强抵抗的坚城之一——江宁,没错,就是江宁。

我另一段回忆和遭遇的所在,我和抱头蹲一起,如同游园惊梦一般,游离与乱世之外的短暂安逸时光,遇到豪爽待客招贤揽士的韩良臣,并收下第一批追随者的开端和起始之地啊。

只是这一次我是带着一只满编的军队,重新杀回来,虽然只是个配角,但是这种,“我胡汉三又回来”式的欣然自得和成就感,却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意味。

更别说,是生养长成在此地的韩良臣。离开江宁之后,他似乎就似乎有一部分情感和灵魂就此失落在这里,而变得沉默寡言,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一般

直到听到重返江宁的消息,才微微有些动容起来。

离开之时,

作为镇守程煊还友情赠送了我们一批作为畜力的牲畜,都是他从本地收刮而来的,这样总算避免了我们某种窘境,因为辅助大队和相应的额骡马船,都还没有及时跟上来,而只能用人力来抗挑的现实。

虽然按照惯例,我们固然可以在沿途行使“就地调达”的权宜之计,但是要我们自己动手下乡去搜罗,无疑是事倍功半的事情。

我也得到了一匹新坐骑,驰援京口的骑兵队,乃是东南行司为数不多的机动力量,与我麾下的宁都尉在内少数人,也是旧识,因此他们作为昔日同袍之谊,所赠送的礼物,是一只铁灰色的吴山马。

因为骑兵力量的相对匮乏,大梁曾经试图在很多地方都养过马,只是南方的暑热雨湿瘟疫造成的水土不服,一直是马匹等大型军畜的大敌,最后只有在闽地、吴中等少数具有大片高山草甸,相对于燥凉爽的地区,才获得成功。[词*书/阁]/cishuge/me

这吴山马便是其中之一,算是东南行司马匹来源的自留地之一。

我想了想,还照例是将它命名为“灰熊猫”,既灰熊猫五世。

当然了,左近也有对这个名字表示疑义和好奇的,我对他们的解释是,熊猫乃是上古神兽的化身,世称食铁兽,乃是西南特有的祥瑞,而灰熊猫更是其中的异种,因此,坐骑一次命名,多少能够带来逢凶化吉,代死替伤的好运气

从京口到江宁,不过一百多里的短短路程,却让我看尽了战火带来的荼毒与破败,出了京口以西的桥亭驿后,就十分明显的破败凋零,所谓十室九空,百里不闻鸡鸣的荒败景色。

至少我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虽然不乏流民载于道途,饿殍横于野中,但沿江的那些村邑市镇,至少也是人烟稠密,颇有生气的。

江边青山如黛的大背景下,大片水网纵横的田稼之中,依稀有劳作的身影,被晒于翻浆的田埂垄头上,那些手持弓箭刀棒的青壮,也在有些紧张而警惕的箭矢这,大路上那些饥肠辘辘,蹒跚而过的人群。

但是现在,似乎什么都没有了,连蓬头垢面的乞丐和坐在路边奄奄待毙的饥民,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零星驰走的巡骑和游哨。唯一没有变化的,就只有东去大江,轰隆哗然的涛声依旧。

按照官军的说法,这是江南藩镇聚于江宁大城的最后一些残余抵抗,各种清野坚壁的成果,不过我的队伍取道穿过一些村落的时候,一些刀兵和过火的痕迹,明显是几天内才发生的。

这就是乱世,无论胜负如何,也勿论兴衰成败,作为社会下层的普通人百姓,必须付出的代价和不可避免的悲哀。所谓“兴亡皆苦”的朴素道理,所差别的,只是秩序与和平重新来临之前的长痛短痛而已。

对了,这些天的额休整和补充,我还有另外一个意外收获,这是在清点那些首级的时候,发现在京口粮河南堤的战斗中,我的部队,无意打死了一个敌军大将,人称镇三关的义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