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斥在末世王朝自上而下的权力争斗,和各种农民起义自下而上挣扎求生的造反之路。

以及其中囊括了所有王朝周期律,兴衰成败的内外因果的普遍准则和得失之道。

其中开篇的主角,貌似就是这位刘琦,也是我继宗泽之后,初步确认的第二个同时空历史人物,可惜就缺乏接近和结交的由头了,干脆把这个机缘,丢给罗氏兄弟,看看会有什么意外的结果。

一片酒酣耳热的烦扰掩护中。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其事了,”

回到座位上的罗骠骑,对着表情有些不虞的罗克敌低声道

“或者说暗中恩结好予,将他放在暗处出其不意,不是更有用处。。”

“他私底下的经营和交通手段,鲁白眼早就盯上了,只是没有合适的由头,那些人生怕挤了自己位置,合伙压着而已”

“毕竟这山上最多的就是武夫之辈,真正合用的文僚幕佐屈指可数。。”

“而在其中,能够通熟文书,还会经营和物造,更会理帐的人,别说是本部和别部,就算梁山内,也找不出几个把。。”

“所以你那番结缘,算是抢了先手,我这番算是摊开来说了。。”

“这样其他人的试探手段,也就使不出来了。。”

“这山中,不是什么人都有耐心和你一样,抱着善意去凭心结交了。。”

“另外那些人,也等不及了。。”

宴厅中正是脸红耳热畅饮正酣的时间,随着大首领和少量人的退场,剩下的其他人也终于放开了胸怀,和最后一点拘谨限制,起身端杯换盏摇摇晃晃的迈开步子,呼朋唤友的到处串席勾连。

各种喝的酩酊大醉,然后乱吼大叫着发酒疯,袒胸露背的东倒西歪,乃至一言不合饱以拳脚,然后打成一片之类各种刷下限的宴席上,很容易让人头昏脑涨呆不住,

再加上一些同样是文员资辈的,糟老头猥琐大叔什么,时不时考过来围着套交情,我实在招架不住,跑出来清静一下,顺便释放下腹中压力,我却看见一个熟人,

前义军头领将岸,他满脸忧郁和失落的表情,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我多少了解过他的近况。

虽然添为军师的近从头领,看起来颇为风光体面,但是他现在这个副都头,堪堪卡在梁山中层的末位上,而且不是正军之序,而是作为编制不定的私属之列。

私底下,手头管领还没有超过五十个人,身边除了死心跟随的王佛儿外,也就剩下十几个旧部,根本谈不上得力或者有所作为的程度。

相比之前统领上千人,自专一方的义军头领。可谓是天壤之别。自从降服了梁山之后,他得力些的部曲,都被拆散指派到别部去,别说联系,就算是见面也未尝有过。

更可况,被军师选为近从头子,虽然有一些特权和便利,但是也绝了正常途径追逐功名富贵的机会,毕竟作为梁山唯一的大军师的护卫,需要他们上阵搏命的纪律和可能xing,几乎是微乎其微,平时更对是站班和支派什么的杂事。

这对颇有野望和诉求的将岸来说,无疑是一种束缚和挫折。

“将头。。”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避让开,出声招呼道,

“千万不要这么叫了,,”

看到我,他倒也不意外苦笑了下,摇摇头。

“还是唤我将都头,或是将兄把。。如今你我都没什么差别,大可平辈论交了”

“毕竟,这山上还能见到的熟人,也寥寥无多了.”

“你晓得么。。”

他低头叹息道

“曹犊子他们好几个人,都死了,。。”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他忽而打断

“不是死在战阵上,而是夜走山路失足跌死的,还有醉酒头倒在马槽里溺死,被门柱倒下打头死的。。”

“若不是我有心打听,偷偷看过了尸身。。”

“谁会想到,这些健壮像头牛的汉子,身上全是殴伤和淤紫,死的时候口鼻里还留着血块”

说到这里,他用通红的眼睛,瞪着我。

“你信么.反正我是信了”

我默然无语,梁山权利争斗的黑幕,已经波及到这些边缘人物了么,那我还真是幸运的。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害了他们。。”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摇头摆脑道。

“我羡慕你啊,这一身本事到哪里,都少不得派上用处的。。”

“不论谁当势,都不会刻意针对什么。。”

说到这里,他再次意气消沉下来。

“你还的记得当初那位公公么”

我想了想重新开口道

“。。”

他突然抬起头来,有惊异的望着我

“这位贵人,还好生活着,现下正是是梁山的座上宾。。”

霎那间,我在他脸上看到诸如悔恨、愤怨、不忿等丰富多彩的表情

既然有这个机缘遇到将岸,我干脆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发现,然后被他各种感激涕淋,拍胸膛,握臂膀的,发誓要报答一二。

毕竟,看起来有些东西,我们的私下立场是一致的。

第二十四章间闻

()我头痛yu裂的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脸,却感觉到周围一片昏暗,也不知道时间头昏脑涨的摸了半天,才摸到那个**的冰冷感觉,那是我用来唤人的铃铛,

这才心里多少有些底子,依稀记得回到大厅,最后罗克敌一群人一拥而上,昨天不止怎么的就被灌醉了。

一个悉悉索索的声音靠了过来,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印象深刻的皂角味,闻到这个味道,我本能的多少有些安心。

因为山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洗涤用品,所以都是采摘这种豆荚一样的皂角树实,晒干了贮存起来,洗浴时只要磨成粉末出水来,就可以清洁之用。

作为这种经过我改良的产品,加入具有灭蚤驱虫加消炎的硫磺成分,最近被我频繁的用在某个试验品身上,为此我想办法把她全身体毛都给剃光了。

对方在黑暗中,将一个水杯凑到我嘴边,轻轻托起我的后枕,喂了一口,却让我骤皱起眉头。

这明显是我自己用板糖和盐花还有少量烧酒调配的,类似后世运动饮品的某种土制功能饮料,以满足高强度锻炼和劳作之后,补充发汗和热量之用。

当然口感自然是极其糟糕的。

我忍不住,信手摸了摸对方的身体,虽然僵硬了片刻,但是满手**的骨感,让我彻底安心了下来。

“是你么,三枚。。”

还没有回答,但是呼吸还是停在我身旁,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唔。。”

灌了几口盐糖水后,令人咋舌的味觉刺激,总算冲淡了宿醉的眩晕和沉重感,我又想起来一些其他东西。

辞别将岸,我回到宴厅中,却看见有人在找我,然后热心青年罗克敌,几乎是半拉半拽的,好说歹说将我扯到他们那一席上,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