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十只硕大的飞火雷,也是就后世的康格里夫火箭,被用防尘防‘潮’的油布,紧紧的包裹在便于携带的驼式装具里。
然后在底下的隔层里,我的人又发现了同样是特殊封装在陶制容器里的‘精’炼火油,按照容器上的标识大概有两三千斤,以及装载便于运送的特制藤箱和筐娄里的,空弹瓶和发火管,都是官窑专‘门’烧制的军用品,大号的是给投石器或是车弩使用,小号的是作为掷弹兵的装备。
只要按照刻度灌装后,‘插’上木塞式的发火管,就变成可以马上投入使用的火油弹。只是有些没有见到我期待的另一种名为爆雷弹的投掷爆炸物,不免让人有些得陇望蜀的细微遗憾。
最后的隔间里,是神机军的防具装备,有染成青灰‘色’的硬布帛甲,有重点镶片的半身链甲,还有明显是火烷布的防火罩衣和手套。其他配套的各‘色’工具林林总总的数量不少,看起来‘门’类十分的起齐全。
只是在一处翻倒工具堆里,又意外的清理出一个暗‘门’来,在暗‘门’背后的夹室,又发现堆叠在一起五‘门’炮来,虽然有过相当磨损的痕迹,但还算是大致完好,让我顿时有一种再次中了大奖的惊喜心情。
这可不是海兵队大舢板上拆下来,只能发‘射’斤重弹的小炮,而是标准的野战长炮,只比我在炮垒上见过的那些六寸攻城炮,小一寸管径而已,却看起来‘精’于轻巧许多。
采用的是铜胎铁心子母炮设计,母炮后段上方有一个套装子炮的开口,发‘射’时只要把装填好弹‘药’的子炮塞入旋紧,再用一次‘性’的拉管击发,‘射’击效率和威力可比我手上这两‘门’前装引线的小炮,要高的多。
只可惜空有炮身而已,并没有专‘门’配套的炮架、炮车和弹‘药’拖斗,以及工具配件之物,只能先让人搬出去再说。此外就是一些封装好的普通箱笼,我一一打开看了看,不外乎是一些看起来颇有年头的书画古玩,金银器物什么的
虽然说这里是神机军的专属库房,但是显然还有一些属于将领们的‘私’藏,也被假公济‘私’的寄存在了这里避人耳目,现在都落到我们手中了。
看到这里,我反而不由苦笑了起来,这比意外之财可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拿啊。作为军队的公物受了损失,或许还可以扯皮推诿一二,可是这些人的‘私’藏受了损失,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也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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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战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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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淹没在烈火和尘烟中,徐徐倒塌的大型仓房,我吁了口气,这种建筑破坏的活计,可不是那么好于的啊,
“现在你也是我的同谋了……”
转头对着已经是满脸呆滞的郭副都,不,应该是郭队正道
“就算你们回去,举发我也是难逃其责了……”
“更何况你有多少凭据?……”
“这么样,还是到我的麾下来把……”
“继续于你擅长的炮队……”
“不出声就是默认了……”
“或者为了掩人耳目,我只能请你们全部去海底找龙王爷做客了……”
他默然不语,我却没有多少心思等他表态,就挥手先押送了下去。[首发]
这时候仓房顶部的哨位发来信号,却是再度排除的游兵和斥候,也回来了,我挑选他们,主要是优先考虑头脑机灵反应快,逃生手段强,战斗力什么的还在其次。
先前他们换上缴获自城门哪处官军的服色,混到城区去做一番简单侦查,倒是一个不少的全回来了。
“正在城中乱战的,有好几部官军”
斥候各自轮流回报道
“目前看到旗色番号,有顿州,利州,岸州的兵马,还有数量不等的海兵队……”
“先前的炮声,就是在掩护他们退往码头……”
“似乎其中有重要人物和不良于行的家眷……”
“因此几度被追上厮杀了一阵……被船上发炮,击杀了不少”
“先前袭夺我部的那支,并非留在门楼里的那些……”
“疑似是右领军卫的一部……新进方从刚从海上过来的”
“属下在西港头,隐约看见棕榈纹的船帆……”
最后一名斥候欲言又止道。
“只是官兵云聚,盘问过多……不得不逃脱了出来”
“你可确定否……”
他的话让我不由站起了起来,
“小人愿去再度仔细探查一番……”
“不,”
我挥手制止住他。
“你们已经足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我另有处置……”
片刻之后,有针对性的一组人,再次易装派了出去,却进一步确认了这个猜测和怀疑。
看见船帆上绘有三颗棕榈纹的船队,被困在港城的另一端?这些我的坐观大计,有些无法成立了。
一想到我本家的船队所遭遇的危机,我有些心烦意乱的下令道,
“召集人马,准备一次武装侦查”
“我以为不妥……”
当教导队聚集起来后,韩良臣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
我惊问道
“某以为,这救援的机会仅有一次,”
韩良臣正色道
“惊动了对方,有所防备,下次就难了……”
“那又该如何……”
我继续问道
“自当动辄全力以赴,”
“最好能先派人联系上对方……及时里外呼应才是”
“多谢诤言……”
我吁了口气,真心谢道,
“却是我一时心急,乱了分寸……”
这不该是我会犯的错误,看来我的心态还是不够成熟啊。
“无妨,这个打头阵的差事,就交给某好了……”
韩良臣出乎意料的主动要求到。
“某家也想试试官军的斤两……”
片刻之后着急起来的临时短会中
“不过我们怎么派人过去呢……”
风卷旗出声问道。
“难道让人易装混过去……”
张立铮亦道。
“此路已经困难重重,更何况还在敌阵中与本家相认……”
杨再兴摇了摇头,否定到。
“其实我们还有一条通路……”
重新回复冷静的我,胸有成竹的用马鞭指着一个方向。
众人都转头过去,却只看到栈桥之外一望无涯的大海,和隐隐的船帆以及零星上下飞舞的鸥鸟。
“我需要数名善划的勇士……”
好在我家的罗氏藩比邻海边,因此在藩生子和国人中,还有不少善水会操舟的人选。
挑选几名好壮士留下赠言之后,冒着被水师炮击的风险,就努力的沿着岸边向港湾的另一头划去,直到他们化作浪花里隐约起伏的小点。
一番几乎是相当漫长的,让人几乎要失去耐心等待之后,我终于又看到了绑在小船上的单面旗帜。
随船过来的有两个新面孔,其中一位赫然是婆罗洲会馆里,曾经来拜结过我的船商代表之一,另一个人则让我大为意外,因为下的船来,他几乎是迎面扑了过来,
“老大你可总算来了……”
被我本能闪开,,然后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