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1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在车厢里的两门小炮,这会终于派上了用场,那些叛军几乎是新高彩烈的挤在被推翻的缺口中一拥而入,然后在一声巨大的轰鸣中,血肉横飞支离破碎的被重新轰了出来。

近战对人的散弹,霎那间就轰碎打烂了涌过缺口的密集人体,造成数十位以上的伤亡,更关键的是,对这些叛军的惊吓和威慑。

对方也似乎被突然出现的火炮,惊吓了一下,甚至还没等我们方第二发,居然就这么不顾伤亡的丢下成片的尸体,退走了。

然后我听到了后方的告警,就看见了叛军派出来的杀手锏和奇兵,一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度过河流,绕道我们侧后,披甲穿袍的骑兵,在那些叛军应和如潮的欢呼声中,小跑着越过树丛和起伏的土丘,加速像我们冲刺了过来。

突然一声震响,却是紧急掉过头去的另一门装填好小炮,将他们的锋头,笼罩在铅雨中,顿时激起一片人仰马翻的嘶鸣惨叫声,至少有七八骑翻滚倒地,其他人也不得不减速绕过,这些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同伴。

然后不约而同转过来的火铳,也乘着这个间隙,开始攒射。噼里啪啦的烟气中,又有十几骑栽翻倒地,或是右受惊的马,拖着空荡荡的鞍子,向旁边乱跑开来。

就听的一声吼叫,却是矛队队正杨再兴,他亲自带领着一群矛手,纷纷跳出车墙,主动挺着尖刺几乎是快步迎了上去,像是一个推动的刺墙一般,将些收势提马不住的敌骑,迎面挑刺戳翻在地,

霎那间人马嘶鸣,沉闷的骨肉撞击声和清脆的矛杆兵器摧折声,血水喷溅的呼呼声和人们惨叫怒吼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交锋的战线上

像是受到某种鼓舞和刺激,然后是那些白兵,也呼喝跳出了战线,猫着腰越过斜斜上指顶戳的长矛丛列,挥刀砍向那些拥踏的马腿和落马游斗的骑兵,或是绕道两侧,与那些试图脱离近战的骑兵,用刀斧在近身缠斗剁砍着。

而这些骑兵,就像是被某种狂热和激怒的情绪,或是援助同伴的*和动力的驱使下,所粘附在与步兵混战的战线上,只是失去了机动和速度后,就只能在近身肉搏中不断的失血。

特别是火铳手也再次加入攻击之后,谁叫那些骑在马上高人一等的目标,也实在太好辨认了,几乎近距一排排放过去,就像是风吹落叶般的,都是一个准字。

紧接着面向后方的车墙也被推开,韩良臣高举起手中的旗枪,大喝道:

“教导队,随我冲击”

数十名骑兵,在那些骑从护卫老兵的带领下来,沿着车墙的外围拉出一个长长的弧线后,带着巨大的冲力,像是一个重锤一般,截住了最后一股试图脱离的叛军骑兵,用蓄势的马力,将他们撞倒掀翻在地。

这时候,我却发现了本该乘势压上来的叛军大队,却出现了某种踌躇不前的迹象,甚至在边缘开始出现小股后退和溃逃。

随后我就发现了缘由,

因为河对岸出现了官军的旗号,虽然数量不多,但却代表着某种威胁和压力。

“吹响反攻号令……”

我当机立断道

“护好我的旗帜,开始前移二十步……”

事实上就是这前移的二十步,成为叛军士气军心,被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

第一百八十二章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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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江都城,官吏军民,望着这些走出城门的身影,都不由松了口气,

“勤德社的李北羽?劝勉会的杨柳,太平记的孔不更”

“这一路过来,可谓是收获颇丰……”

“洛都漏网的那些余孽,真是贼心不死,居然到了地方上,还想着兴风作浪”

“是南边过来的消息……”

金球德咦了一声

“哪个南边……”

“当然是最南边的那里……”

“南边怎么说……”

“我们这番鱼肠行动的最终任务,已经宣告失败了……”

“什么……”

“最关键的目标,已经逃归岭外的伪朝去了……”

“该是最后收网的时候了……收拾家伙把”

“出动数十队人马,前后调用上千精于人手,重爵厚赏悬拿数道,撒下的追捕大网,还是没能捉到他的踪迹么……”

“这厮饶是奸猾不溜手啊……”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已,没有这个由头……哼哼”

这是又一份马递送了过来。[首发]

“回程东西都准备好了,要走了么……”

“不,别人回去而已,我们有新的任务……”

“什么任务……”

“继续南下的任务”

我们已经陷入某种云深雾绕的茫然之中了,随着大队大队的官军,出现在河对岸上和上下游,追击敌人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什么事情了。

成群结队的骑兵,拼命的拍马渡过河流,越过我们向叛军溃逃的方向追去,只是看他们的气势,似乎还有点恶狠狠,外加气急败坏的味道。

我们连同战场上满地的尸体和俘虏,就这么被晾在原地,看着一波又一波集结和路过的官军,在外面表情复杂的目送下,徐徐追了出去,很有点被无视的感觉。

“有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辛稼轩有些,不知所措的询问道。

“打扫战场,收集证据和斩获……”

我皱着眉头回答道

“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好我们的就是了……”

许久之后,当我们打扫完战场,整理完防线,还坐在地上就着硝烟和鲜血的味道,吃了顿战地餐,准备开始活动身体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找我们了。

他们用一种相当稀奇的目光,四处打量着,然后将视线不停地在,我们身背的火铳和佩刀之间打着转而,似乎能在我们身上看出朵花来。

“你等可差点儿坏了我们的大事……”

为首一个军将,劈头盖脑的出声道

“可知罪否……”

“放你娘的狗屁”

却是我身边的风卷旗,勃然大怒的顿时骂出声来

“口出无状,挑拨友军关系”

原来还是兴师问罪来了,性我脸色转冷。

“给我拿下这个奸细……”

左右闻言一拥而上,把他扭住按倒在地上,夺了武器架了出去。

“你敢……”

随即他的嘴巴也被塞了起来。

所谓泥人也有三分火,既然是不怀好意见面就扣大帽子的问责之辈,我也不会客气,也不介意给他反扣一顶。

然后我对那些目瞪口呆,却被数十只火铳指住,不敢轻举妄动的十几名随员。

“去找个会说人话的来……”

“不然我就带着这位仁兄一起原地调头回去好了……”

“我辈千辛万苦,不计死伤送粮前来军前”

“居然就坏了他的好事,这是什么居心和道理……”

“少不得到粮台的留守大使和随军三监,那里好生评评公道……”

“别以为你们在军中就可以一手遮天……”

“就算这个官司打到广府,老子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