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个传奇。最早可以上溯到天宝、乾元年间的,河北第一名臣和忠烈世家的颜真卿、颜臬卿兄弟。

二颜家族,也是著名金堂玉马的古老门第,据说出自孔圣七十二弟子之首的颜回,仅次于曲埠的儒家名门,而二颜不但是举世闻名的书法大家和家學渊源,更以忠烈无双而名垂千古的名臣、能臣。

安禄山起兵作乱而席卷河北,时任真定太守颜真卿和常山太守的颜臬卿,几乎是相约同时首倡举义,带领河北诸州军民百姓,杀伪官而聚义兵保境安民,一度四处响应光复了河北十八州,

再加上李光弼、郭子仪的大军,分别从塞外迂回攻打河北,连连光复大同诸多重镇、就连叛逆之首安禄山也一度只能躲在洛阳,对这谋臣严庄、高尚之流垂泪叹息,说“悔不当初,汝辈误我”云云。

只是再怎么能于的名臣,也架不住来自朝廷中枢的猪队友,先是逼近叛军范阳老巢的郭李联军,被召回到远在西北临武去勤王护驾,接着又委任来自中枢的庸碌空谈之辈,统领河北当地的守臣。

结果,先是颜臬卿孤立少援,被史思明围攻而下,连同三子被执送洛阳痛骂安禄山而被活活剐死,然后派去回书朝廷请求援助的四子,被河东节度副使,太原留守王承义拘禁幽求,功劳被侵吞,实绩被瞒没,就此人间蒸发,最后仅存幼子流落战火之中,多年后才被颜真卿重金从塞外赎回。

所谓“父陷子死,巢倾卵覆”的取义成仁之事。这也是书法史上,大名鼎鼎的的由来。

南朝的颜氏,就是出自被颜真卿重金从塞外赎回幼子颜泉明的一脉,因此世代谨守家风,很是出了些能臣于吏,只是在乙未之变后,耻于受当朝之禄,更恶与为伍,率京师两學诸多同年生员千余人,一路南奔岭外,继续治學传家,遂有如今广府两學三附的格局。

而本代这位颜公,从武學的任上致仕时,已经官拜银青光禄大夫。加光州刺史,勋授护军将军和世系丹阳县候,

虽然已经退养多年,作为前代的武學首座,门生故旧依旧有人在朝中和军中继续发挥作用。另外他的继弟,更是在西川行司在任十多年的帅臣,人称颜铁山。

虽然因为通海公的叛党起兵,而正巧在天南养老的缘故,不可避免的被指认和沾染上,与叛党有所牵连的嫌疑,但是显然这种重量级的人物,可不是区区一部兵马,可以轻易擅做处断的。

而这些自发而来的官军,分别为在这里对峙的缘由,就颇为值得人玩味了,这么说道来,我莫名其妙的被迫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啊。正在思虑间,

对方已经打开了府们,露出里面的人群来,手下是一群全身披挂的家将,虽然年纪普遍偏大,但是那种早年久经战阵,生死磨砺的气息,还是让先前两只包围的额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军,不禁稍稍退后了一些。

然后是一些年轻的武装部曲,他们穿着某种鲜艳的戎服,高举着明摆是前代天子和幕府,赐下的旗牌仪仗,上面斗大金漆手书的“旌世传表”“武功隆德”“军门垂范”“勋受长恩”“三世中枢”的一连串字眼,真是晃瞎了无数人狗眼,也让那些围观的军将,再次骚然起来,又退开了一些距离。

“儿郎们,打起精神,随我上前……”

我当机立断,下定决心到。

第一百六十四章展开?转折

一只宪军营旗号的人马赶到了颜府,见到的只是一座满地狼藉,人去楼空的大宅,领队的军将不由跳脚道,

“晚来一步,这可咋怎生是好……”

“希望不要走到哪一步才是……”

“是那部人马带走人等的……”

“龙州团左?”

“怎么偏生就是他们”

“苦也……”

“只怕要出大事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追上去了……”

“不,就此放手吧剩下的我不能再搀和了……”

“回去问起来,就说我们扑空,对方已经不知所踪了……”

行走在长街之上,所见都是各种兵火荼毒之后,触目惊心的场景,风里送来正在冒烟的宫城方向,焦臭混合着淡淡血腥的味道,

路边星散的各路官兵,都嬉哈打笑,手里提着各式金银玉器,包裹箱子,甚至有的还抓鸡牵牛,背锅抗米,面上都露着满意的表情。

唯一可以在街上看到的本地人或许只有尸体,还有就是被那些官兵或抱或捆的衣裳褴褛的女人,脸上显出或茫然无助或生死由天的表情。

见到我这只部队经过的时候,这些兵丁都忙忙惶惶的聚拢起来,露出某种警惕和戒备,将手中的抢劫所得向后藏去。

待看清我的旗号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露出某种惊异或是鄙夷的表情,继续去忙自己的,

偶然露出来的扑倒在废墟里的肢体,都是不着片缕。这可是在国朝的腹地陪都啊。

让我不由想起某个关于太平天国期间,被湘军收复过后的城池,满地都是“自行脱光衣服自杀的义民百姓”的冷笑话。

“多谢将军援护……”

身边传来一个有些倦怠的声音

“不至为乱兵所侵暴……”

“我只是奉命行事,实在担待不起颜公的这个谢字……”

我扯动面皮,勉强露出一个客气表情。

被人算计了一把,让我很不爽,还好围住颜府的对方多有伤残和疲惫,我们则是正好以暇的生力军,摆出一副不惜大于一场的姿态。

又有那位打了鸡血一般的邓司参,拿出中军的手令狐假虎威软硬兼施,才迫退了有些不甘心的两只官军,不管怎么样,莫名其妙就就这样架上了一段梁子。

因此对于被护送的对象,刻意保持距离,一副不冷不热的公事公办的样子是最好了。

只是我这种简单的奢望,也没有办法实现,因为,

这位“颜公”似乎是在太过有名了,潜在影响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就连这只我一手打造的新部队,也不能例外。

特别是军中那些武學出身的将士,几乎是像走马灯一样的轮流前来探望和拜见,让人都有些烦了,

甚至连风卷旗那批人,也寻故请示为由,过来相见问候了几句,连带着整支队伍的气氛和精神面貌都有些不一样了,让我很有点权威被侵犯的无奈和气堵,却无处发作。

“鄙家的一点薄名,终究是给将主增添了若许烦扰不是……”

对方继续叹息了一声

“我家主上乃是颐养多年,知命之人,本不该如此张扬的……”

“只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借助了早年家门渊源的些许外物……”

“将军可谅解则个……”

所谓伸手不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