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4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些收获,但看在将士用命和办差得力的份上,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为上位者接受的事情了。

至少朝廷得了这一大笔战获的输纳之后,各方面都有些拮据的手面周转,又将变得宽裕和从容起来,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更别说国中各地那些被名正言顺籍没国库的逆产,也可以开始进行公开而充实左藏库和大盈库了。

此外还要丈量和清算那些新没为国有的地产田土,好给给将士们颁田和授土,以酬其积累下来的功赏;一方面是稳固和收买人心,另一方面则是节约朝廷需要额外支出和所费的犒赏开销。

接下来就是在短暂的休整和补充之后,乘胜追击用兵于海对面的,好好清算一番那些当地诸侯大藩,这些年来暗通叛贼和扶助伪朝的罪责,

在大军压境的威慑之下,至少有七八家领有,可以籍此进行撤废和转封,或是没为国有,或是就此裂土成更多的小姓分藩,以犒赏和安置那些立下军功的军将和功臣们。

正所谓是堤里损失从堤外补的基本道理。

来自南边的一连串捷报,总算让这位当代大相国兼幕府之主,心情好转了许多而在用膳时多吃了一碗鸡血糯和莲心羹。

“孙静邦坏我大事,万死莫辞。。”

“郑二官辜负所托,罪不容赦。。”

巨大的咆哮声和器物被打砸捣毁的碎裂声,久久荡漾在宫室上空。

与此同时的江宁府。

城中的满地疮痍依旧随处犹然可见,而被放火焚烧过的石头城还在笼罩在余烬的浓烟当中,就粮凛冽的江风也一是再见都吹不散去。

而在城中一处门户紧闭的大宅当中,闭门不出的躲在家里与党羽私会的蔡候,也禁不止身上一阵子恶寒战战。

“大将军毕竟是行伍出身的眼界和格局。。”

面对着周旁一片殷切拳拳的眼神或是惶急不安的表情,他也在叹声道

“在党同伐异的朝争上,就未免欠缺良多了。。”

“正所谓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固然有所果决之态,”

“但一旦连连受挫之后,就明显所非得宜而有些进退失据了。。”

“他既然敢于动用朝廷之名,擅专以刀兵手段来扫平一切。。”

“为什么就不会想到在大义和名分上,径直宣称对方为叛贼之后。。”

“大张旗鼓的造势和传扬,对方的重重恶逆与罪迹,以争取口实和舆情上的先手呢。。”

“也不会有现在地方人心上的混乱和不安连绵了。。”

“现在进行或许还为时未晚把。。”

一个弱弱的声音询问道。

“难道你觉得现今的我,还有必要提醒他这些么。。”

蔡候忍不住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如果不是他的侄儿兼私生子的身份,早就下令把人拉出去处置了。就算是看在对方母亲的份上,他也不能再把这位留在身边了。

“就连我也要想法自亡羊补牢,以求有所退路了”

“而这些东西就是日后用来将功赎过和后续补救的准备之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

“话说回来,那些我经手的文书都已经抽取出来了么。。”

“乘着留守司里的人心纷乱,大都已经到手了。。”

一名亲信恭声道。

“剩下的小部分还要寻找机会。。”

“已经无妨的了。。”

蔡候如释重负的对他摆摆手道。

“只要把我有签押和副署的关键文书,给抹消掉就好了。。”

“而在其他次要的方面,还是留下一些证据和把柄的好。。”

“毕竟某身为送婚的正使之一,难道从头到尾我做的就是一个聋子和瞎子的勾当么。。”

“一旦抹除的干净了,只怕是朝中的大人们不信,大府那边也没有可信度了。。”

“那就是真正麻烦和是非了,。。”

“一时的夺职和罢任,乃至追责在家也好,”

“只要大府还能记得我的用处,还有日后起复和任用的机会。。”

“可要是失去了在大府哪儿的简任和信用,那就是真正的万劫不复了。。”

“你们都千万给我记住了。。这段时间不要生事。”

“越是事到临头,就越是要奉公职守。。”

“才能与其他人的慌乱忧急,体现出基本的差距来。。”

“国朝固然要追责,但同样也要人做事和善后的。。”

“所以你们这些下僚和从属,越是沉得住气,就越能够得以善全下来。。”

“这样,在我个人领下大多数罪过之后,”

“你们就基本不会有什么事情,甚至还会有所辍升的机会。。”

。。。。。。。。。。

波涛滚滚的大江之上,运载这我和随行人员的船队,也沿着长江抵达了扬州附近的地界。

在京口接上来最后一批,负责牵制敌势的机动部队之后,我在大江以南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流连和怀念的地方了。

虽然,他们大多保持了基本建制的完整。但是经过了这一系列的变乱和时间之后,最终能够收拢回来的人数,依旧只有当初的六七成而已;正所谓是杀敌一千自损三百,从事变和陷阱当中脱身出来的代价,依旧是令人有些触目心惊的。

要知道,这些可是随我打满了两次北伐全场,而以得到在我身边执勤服役资格为荣的老兵啊;挺过了无数刀枪剑雨,无数次趟过了尸山血海的他们,没有壮烈在对敌的战场当中马革裹尸;却在掩护我脱出生天的过程当中纷纷慨然赴义的,倒在了来自国朝方面的算计和阴谋,乃至粗暴武力的围杀当中。

也许连遗体尸骨都没有办法收回来,但迟早有一天,我要数十数百的加倍讨还这个公道的。

而曾经的前江淮转运使、江东道采访置制使程煊就站在我的身边,以辅助的角色从旁协助着;却是当初随便布下的他这么一个闲手,得以在关键时派上用场了。

直到此时此刻,我居然才知道到以他的身份还可以派上这么多用场;或者说,他在东南行司和江东路的这些年时间,罗织下来怎样的一张利益关系网。

虽然大多数都已经被战乱给破坏殆尽,但是剩下的一些潜藏的人脉和资源,还是给我的人马提供了相当的便利和优势;毕竟因为进入长江内的水师运力有限,能够随我上船的只有少部分重要成员以及伤病员。

余下的亲直营和海兵队的人马合作一处,由标兵统将兼左虞侯兵马使穆隆暂时统领,在得到初步补给之后,就开始沿着岸边全力向着长江下游的出海口突击而去;

而能够在此期间得到地方上的消息和官军动态通报,势如破竹的避开城邑坚垒,而消息流传的抢在时间差之前冲出关要的封锁,避开大多数地方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