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数占了坑再时候往复折腾,所带来公信力损失和人心混乱的可能性。
然后作为双管齐下的安抚手段和转移关注力的策略,与之配套的还有我刚刚做出的另一个决定,正所谓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或者说用一个大新闻掩盖另一个大新闻的需要。
就是以纪念安东平定和即将迎来大婚的理由,在历年积累下来的基础上,适当的增加淮镇治下的官吏和公职人员的薪饷,及其配套的福利待遇;
大概直接涉及到好几万人以及相应的家庭,每季度预期会多出十几万缗的金钱和约几千石、米粮布酱盐油之类的耗费。但是,由此起到的短期激励效果和人心聚附的长期经营手段,肯定是远远不止于此的。
当然了,对于越往中上层的官僚而言,这种福利和薪俸上的激励手段就越发有限了,这就需要我另外的鞭策和激励手段来驱使他们了,就不在这种场合更多赘言。
最起码,场面上虽然有些参差不齐,但是在我说了几句话的鼓动和期许之下,看起来还是相当的人心可用。
更关键的是对私下一些涌动的暗流和潜在的反弹表明态度,只要我下定决心,他们作用和位置其实并不是唯一和不可取代的;
往长远了说,只要有我创立这套制度和框架在运转,我完全可以不停的换人来满足自身的需要,只要最基本的执行人力和普遍水准线上的头脑就行。
正所谓大棒和甜枣都已经给出来了,身为上位者的敲打手段,也会自然不动声色的顺势体现出来。
正好,如今正在彭城的大多数官员和属僚,都以兼职教员的身份出席了现场,相比某些人的私下的反应和表现,会变得相当有趣起来。
只是,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再次被谜样生物给私下抱怨和埋汰了,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做过犹不及,只顾得自己下半身感受的肆无忌惮,白白浪费了那些素材本身的学识和见历,
要知道这个世上想要找出几个容貌俱全,同时拥有丰富学识和见历,主持过某方面或是多领域事务的女性上位者,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结果都被我或多或少的折腾出,各种心里异常和精神问题出来了,以至于在时常举止当中,会冒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和行为来。
尤其是某个人,居然能在给谜样生物打下手处理事务的过程当中,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或又是偶然触动了什么条件反射一般的,让人猝不及防的当场在她面前,露出种种令人不堪的情态来。
回头想想,被我带回来调教的几个女姓,还真是都有些不正常。
像是玩具一号阿秋喜欢上了精分式的双面角色扮演游戏;玩具二号阿琪有了新目标而和新找回来的姐姐十娘玩虐恋去了;至于三号玩具阿婼,看起来向着弱受的道路是远走越远了。
和她类似情况而可以一起抱团取暖的,则是新带回来的四号元茜雪;对了,还有个编外的第五号玩具粟姬,总算比他们都要理智和清醒一些,但是又不怎么让人觉得放心的。
至于十娘,倒是口口声声的要做我的专用便溺器,但是真要是当这么回事那就未免太过暴敛天物了。
第1167章沧澜11
徐州城内,
当场面隆重而热闹一时的结业礼罢散之后,观礼的官人们也纷纷回到自己坐署的衙门当中。
“这番,诸位可以安心了罢”
已经贵为留后府下判司六行之一,正六品下虞司判官的赵鼎叹息着,对着聚在身边的一干同僚和近属道。
“主公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具体的意思已经很是明白了”
“显然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想要上进,和投机所好的人等了。。”
“主上稍加礼遇和优待,就还真的当自身是奇货可居、不可或缺了。。”
“你们难道还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和侥幸的想念么。。”
说到这里他不由顿了顿又道。
“就算是元长兄在此,也会是与我一般的道理。。”
“也不要总想着妄自揣摩上意了。。”
“想得太多烦扰的越多。。还是老实回去勤勉做事,才是立身的根本和正途”
“此番受到牵连的多是岭外旧属干系,但不代表你们就毫无牵扯了。。”
“主公显然最厌恶的就是结党营私,抱团相争的勾当。。”
“难道你们还要眼巴巴的亲自送到风口上去么。。”
他当然还有言之未尽的地方,却是不便付诸于众口了。作为隐隐之中老资格的山头之一,他自有自己的考量和立场倾向,在这个局面中就更加不能轻易表态更多了。
他本是河东解州闻喜县的籍贯,但是长期游学合生活在河南和都亟道之间,算是已经把这里当作了第二故乡了,早年雄心勃勃的投考北朝的科举却是屡试不中,仅仅是因为洛都朝廷的实在看不上,他们这些耕读传家的旧式文人士子;
而只能靠同乡、学友捧出来的一点文名和清望,和许多同样处境的传统士子一般,流连在地方上以州县下杂佐官身边,依靠门人、清客和幕僚的身份,辗转在各个东主之间依靠在特定的场合,吟诗诵词的吹捧和夸赞一二来混口饭吃。
既不得志也无闻名显达的机会,更别说是得其所用而伸展胸中抱负了;显然这个世道也根本不需要他们文章词藻治经传世的本事和功底;而南北之间拉开席卷天下的大战之幕,更是摧毁了他们这些人的最后一点存身之基。
然后,赵鼎在颠沛流离之苦的痛定思痛之下,毅然不要脸皮和放下身段,毛遂自荐的上门投效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南军将领;仅仅是因为对方所部途径地方时,表现出来的军纪最好而已;这也总算是给这些无处存身而身不由己的地方士人,趟出了一条看起来不怎么好走的出路。
但是,在同类人当中并没有多少人看好他的作为,就算是跟他一起去搏一把与其你的那些士子,因为被长时间闲投散置坐了冷板凳,而纷纷自请出走和寻机另投他处;只有少数实在无处可去或又是和他一般耐得住清苦的人,一直坚持了下来。
然后,又经历和见证了许多的事情,亲历和参与了好些大小事件之后,这只军队辗转了千里之后在淮东开镇的结果,让后来很多尚在观望和嘲笑他的人都要后悔不迭了,
因为,新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