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8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或是一些可靠旧臣充任,只是一些操作具体实务的佐贰之职,才由我推荐的人选来当待起来。

然后,就是进入到战后分猪肉的时间了,虽然淮镇不可避免的要占走绝大多数的利益和好处,但是在具体的手段和吃相上,还是需要有所讲究和名正言顺的。

此外,那些从淮地开始附从和追随本军的罗氏旧属,还有主动配合和迎接本军的带路党,也需要酬功和给予其他方式的奖赏,

因此,最后罗藩名下领有两都督府十余州,再加上那些外围附庸势力七八个州,的大多数土地、人口和城邑,将重划为罗藩本家直管之地;

只有一小部分被刻意拿出来作为合作榜样和卖力示范的人,才会以附庸世臣和小分藩的形式,安置和编派在一些无关大局或是不重要的边角之地;比如让他们去乌骨水上游,与东南部那些长期只能打酱油的中小诸侯藩家作伴。

当然了,因为战后百废待新而罗氏本家勘用人手实在严重不足的缘故,这些地方的代官和世臣的位置,绝大多数将由淮镇代为委培和派遣人员进行过度;至于这个过渡期嘛,就看具体情况酌情进行不定期的顺延了。

只有一些在本家高层当中,看起来比较重要而显赫的位置,才是由那些唯有积极亲近或是依赖淮镇的扶持,才能维系住地位和权势的罗藩旧属,来充当最基本门面和对外交涉的招牌;以示内外一体而一切照旧的例制。

这样,再加上辽西走廊五州和辽东半岛三州,整个安东道南部以辽河流域为代表的大部分精华之地,就可以初步纳入淮镇的直接或是间接掌控下了。

然后为了保证长治久安的利益,重建安东大都护下辖的三军三镇一守捉,也就摆上了势在必行的议事日程;只是在形式和结构上谕过往有所不同。

比如已经名存实亡的“梁河、仓勿、盖牟”三镇之地,相应管辖和地域范围虽然大致沿袭旧制;但是以下辖十数个军府形式所配属的都已经规划好,将会是来自淮地的集体农庄和荣军农场,或是用作退役安置和划分军份田的预留地;

而在日后,这里也将成为组建更多的建生军和守备团,半脱产的巡护队的新基础和来源。

而往昔的东宁、保定、定襄三个军的序列,则是按照国朝的标准建制,先委任和派遣相应的军官和士官,组成所谓的种子营,将基本编制的架构给搭建起来再说;这么做主要是为了将来淮镇的迅速扩军的需要,进行的事先准备和打好基础。

目前只有一个常驻辽东城的安东守捉军算是现成的架构,可以迅速填充人员和补足装备之后,就马上派得上用场。这也将是用来整合和收编那些投效的游散地方武装的框架。

将比照青州守捉军的标准进行编制和装备,预期将从当地残余的藩军中择捡精壮,再混以来自淮地、河北、新罗的兵员,重新整编和训练出十三到十五个防戍营,以及同样数量只有最基本冷兵器配置的藩兵营来,再慢慢的调配和轮防到其他地方去。

而这个守捉使则依旧由罗思谨兼任,而副手则是我“推荐”刚从夷州任上调回来的藩兵都监拓俊京,具体的将官和士官,则是同样由淮镇的讲武分院和随军营校里,择优选任的。

至于那些收编的人马里,自都头以上原有的官位和职级,不是给善意的劝退回家,拿上一笔财货享受战后的平静生活;就是被集体打包送到淮地去,专门开几个不同阶段的培训班,学习和进修军令操条乃至兵法韬略,再根据考绩和日常表现,酌情安排回来续任。

当然了,这么做最大的现实意义和效果,还是在于把他们和熟悉的手下分开,弄到陌生的地方去重新开始;这样就算其中有什么三心二意或是别有用心的异见分子,也就没有了发挥了作用的余地了;

反而在那个相对封闭而纯粹的环境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也更容易被暴露出来。而从长远说,就算他们日后重新有机会回来续任,面对的也是已经是物是全非的新部队了。

此外,日后在辽东当地重新招募的兵员,也将送往淮地训练后,再补充和编排道其他对方去服役,而不再在原籍地叙任和戍守了。

毕竟在辽东辽西之间的广大地域内,不但出产良马和骑兵,同样也可以提供坚韧不拔的步卒。算是一个拥有足够纵深的大后方资源基地和兵源地。

当然,一切都得等我把这片地盘给巩固下来,逐步消化了再说了;因此,后续的军事行动也不能轻易停下来。

罗氏历史上全盛时期的既有地盘是固然要尽数收复了;而那些在历史上相继叛离和脱逃的外围势力,也要以罗藩的名义进行惩戒;而乘机落井下石,插手和参与到罗氏内乱中的不臣外藩诸侯,更是要一一予以讨伐的。

第1105章立新28

辽东城外,刚刚被收拾和平整过的原野战场上,已经满是各色牵挽牲畜的劳作身影了。

这既是为了卫生防疫的需要,因为战场留下的尸体实在太多了;也是为了后续的争抢农时,辽东城外本身就是土地肥沃而人烟藩息的大原野,得到了如此之多的鲜血和尸体的浇沃滋养之后,相比来年会是一个好年景和收成;

而在城东南的丘陵之间也没有例外。

那里由淮军派出的工程团,正在重修历代罗氏藩主的陵墓,专门抽出人力来做这种,哪怕是象征性的表面修缮,也是某种存亡续灭的基本表态。

主要是这两年的安东之地的战乱不休,打到后来交战各方的底线也一次次被拉低,甚至开始盗掘和抢劫,历代藩主的山陵以充资用了。

也正所谓是祖宗陵寝不保而本家宗嗣断绝的种种危机,才迫使他们这些寄身于淮镇的罗藩遗族,不得不痛下决心而将我这个远宗,重新引回到罗氏故地去,做那事实上小宗入主大宗的勾当。

而在内城的本家大宅,雕梁画栋的古朴大堂——居乐厅里,摆满案席的珍味佳肴杯盘错横,却始终没有人动一下过。

“还有谁赞成,谁反对。。”

我站在正中对着济济一堂数百号人等,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声调道

“但凭罗帅吩咐。。”

“唯留后是从。。”

“愿附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