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是女人,这都第几批了。”
她不由微微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儿。
“你不要高估这些古时人们的眼界和局限性嘛,”
我不由调笑道。
“照例这些女人归到你手下去统一处理和管教。。”
“正好给你手下那帮女人找点事情做。。”
“其中有什么暗子或是打埋伏的,也正好一并发现和清理出来。”
“张邦昌那里这次求上门来,想达成至少三年的和约?。。”
她一边看着报告一边继续问道
“为什么不呢。。”
我继续对她道。
“不过既然这是彼求于我,”
“那就要尽可能的让他们付出代价来了。。”
“自己送上门来东西,说不定还能解决部分军费所需呢。。”
说道这里我顿了顿又对她道。
“话说你有什么想法,或是想要的东西么。。”
“船。。”
谜样生物沉思了一下回答道。
“这个张邦昌那里,不是还有半只黄河水师么。。”
“水师,这可有些善财难舍了。。”
我摇头道。
“当然不是水师本身。。”
谜样生物也不以为意道。
“而是在上游黄河水师控制范围的河船及其人手。。”
“相信对方还是愿意为此罗扩一下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这样办吧。”
我惊讶了一下随即点头道。
“对方居然敢提出这种建议。。”
我紧接着笑。
“这不是也间接证明了,我淮镇对外的信誉一贯很好。。”
“基本没有做过背盟的事情和范例。。”
“那是因为没有让你找到机会,或者说是代价不够让你动心而已。”
谜样生物再次白了我一眼。
“南边的额急递,朝廷新近又有诏旨颁下,”
然后她又拿出一份东西来
“令大江以北的淮南、荆北、山东、山西、河南、剑川、关内诸道,逐步恢复土贡之制,”
“淮北道亦不得其免此列,名列有明矾、水银、蜜姜、藕、铁精、空青、白芒、兔丝、蛇粟、括姜粉、鲛革、藤纸、丹沙、赀布、纻布等土贡二十七种。”
“因为我们代管了夷州和淮南之土,所以夷州和淮南的部分土贡,也得落在淮镇的名下支给了。”
说道这里她习惯性了捋了捋垂鬓。
“不过,朝廷又追恩曰,凡成色不足者,尚可以以输金代为土贡;作价当如市籍。”
“这不是鼓励北地各道各镇的驻军,加紧收刮地方,来满足内府所需么。”
“这是一次探风和试水把,虽然是以少府的名义。”
“试探的却是北地各镇驻军帅臣,是否还能令行禁止的阳谋手段把。”
“另外,这些土贡的数量本身并不算多,在具体价值上更多是象征性的意义;”
“但因为都是当地的特色产出,征收起来可谓是扰民颇重的,”
“也只有前朝太平盛世之期,才能够如数发运上缴。”
“所以,本质上还是让沿北各镇军马,想办法从地方弄钱来输供幕府把。”
“我脸上有东西么。。”
谜样生物突然停下分析道。
“你这是什么眼神。。”
“当然是由衷庆幸和感叹,有你这号贤内助的眼神了。”
我不由的脱口而出。
“你这副专注而睿智的样子,也是一道美妙的风景嘛。。”
“少来这套,肉麻兮兮的玩意。。”
她撇了撇嘴,很是鄙视了我一眼
“要随时随地发情什么的,找你那些女人去。。”
“那不行啊,人前人后。。”
我一本正经的道。
“我们还得维持恩爱有加的日常形象啊。。”
“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就会不好的风闻和负面影响传出来了。。”
“对我们的事业和本家的威信也是有所影响的。。”
说到这里,我对着站在远出探头探脑的小女仆们努努嘴。
“就你的借口和理由多么。。呢”
她很不大情愿的哼了一声,但还是主动侧坐到了我的怀里而歪头倚靠了下来。
“说好了不准用那玩意戳我。。”
“也不能做其他的小动作。。”
。。。。。。。。。。。。。。。。
而在徐州城外的几个新兴郊市上,也是一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景象。
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石随着水陆汇集而来的货物,在这里被装卸或是起运,虽然天气依旧寒冷刺骨,但是已经完全无法阻挡人们出来谋求生计,和商人争相逐利的脚步了。
因为这里,已经是北方唯一拥有足够出产和人口,又有相应的经济流通规模和商业需求,还能够确保足够安定的地区了,
而随着淮北境内漕渠河网的逐渐恢复和修通,各条路上官道和马拉轨道的汇聚连接,作为南北要冲的徐州故城,也终于从满地疮痍的战后城墟,回归到了作为水陆枢纽和商埠的部分本色和职能了。
一方面是因为这里,也是硕果仅存,可以进入北地内陆的窗口和跳板;尤其是相对于其他北地军镇治下,饱受凋敝萧条或是此起彼伏的道路不靖所困扰的地盘。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相对于已经被淮镇供销体系,所排挤的毫无优势和机会的其他地区,至少在这徐州境内,还是有所条件限度的允许外来商家,就此购地置业而长久经营下去的。
由此,也格外造就了这处新治所的局部繁荣景象。
当然了,如何外力的额商家实力,想要在这里职业,固然是相对容易,但是想要获得相应领域和行当更进一步的经营权,就需要相应的审核和考察期了。比若是数年内良好的账目和缴税记录,信用和口碑等等因素。
而且,当经济流通量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就足以用繁荣的市面来掩盖掉一些领域的大宗流动和变化了。比如因为以突击拉练和开春合成训练为名,各州驻留的部分军队分批向沂州境内调集,所造成某些方面的局部供应紧缩和短缺。
当然了,这方面的东西并不能够隐藏多久,还是会被有心人发现蛛丝马迹的;但只要在有限的时效内,达到预期的突然性就行了。
。。。。。。。。。。。。
而在莱州湾内的海仓镇,
冰冷的海潮和寒风之中,依旧坚持训练满身大汗的海兵都监兼莱州水营镇将刘琦,也在检视着他新补而来的兵员。
毕竟之前,于海上的转战奔袭平卢道,并深入幽州内陆的破交战斗,再加上新罗沿海的袭掠和威慑作战下来;他麾下的数营海兵健儿深入屡有建树,也不是毫无损伤的。
但是因为各种资源和人力相对有限和优先次序的缘故,直到这个冬天快要结束,他才得以陆陆续续的补全了麾下的建制和装备;
然后,又得到了新一批的追加资源,其中就包括了数条装备配水师汰换的船炮,而既可用来输送兵员和辎重,也可以提供一定火力投射支援的武装大船。
还有这些来自胶东半岛沿海道河北沧州沿岸的,渔家和盐工子弟出身的补充新兵;他们个个都是风吹日晒的皮肤黝黑粗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