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6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是不可以,用土地和优惠政策顺势收买和变相的利益捆绑。。”

“但是那些关系和渊源,乃至家室都在南边的将官们,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

“虽然经过好几年的调整和汰换,将那些潜在的不安定因素和愚信死忠之辈,给礼送和打发出去不少。。”

“又用大小战事来因势利导,升迁赏罚的手段变相清理了一些。。”

“但在现在的军队中还是有不少残留的其他影响。。”

“至少是相当部分态度和立场尚且不明朗,或者是无法确定到时候会采取怎样反应和作为的。”

“而起码在眼下可以以补充上来的人手,还是没法将他们的位置给完全替换掉。。”

“只能想办法抓到一些错事和理由,他们编派到不要紧的地方和次要岗位去。”

“再慢慢的边缘化以消弭在军中的影响和存在感。。”

“不过南边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和时间呢。。”

她再次提出质疑道。

“不是说官军已经兵临畿内了么。。”

“这岭外的平叛战事,眼看就持续不了多久了。。”

“对,这也是各令人烦扰的趋向啊。。”

我深有感触道。

“那些人一旦抽出手来,只怕与我这里又不得消停了。。”

“这些年打我这个淮镇主意的人,明枪暗箭的各色手段可不在少数啊。。”

根据南方送来的塘报和邸闻,叛党所窃据的“新朝”似乎自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而愈加疯狂了,由此各种滥封官职和爵位也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光是打杀的各路节度使和都督、总管什么的,就已经多达二三十个,而俘获和投降的类似身份更是数倍于此,简直就成了某种意义上跳水大拍卖了。

另外,江宁幕府方面再次有人在御庭会上提出,让我引兵淮镇兵马南下觐见,以保护和拱卫在岭内的后方各路。也就是籍以将我淮军名下五只力量,变相分置与广大江南诸道的各地

只可惜,朝中并不希望我南下,兼带生怕有人与他们抢功的人更加的多,而再次无果而终。但是这个风声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和前兆不是。

国朝方面对于我这只孤悬北地的武装力量,一直有所想法而终于有人打算将其变成实质的行动了。

或许按照我的预期,一旦广府的战事尘埃落定而得以还都之后,就该在议事日程当中开始倒计时了吧。

“特别是这次广府之乱,你们都籍此回到我身边之后,”

说道这里我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

“国朝那边又会拿出怎样的制约手段来呢”

“或者说,该用什么手段。。”

她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应道。

“让你乖乖的送上门去,姑且听凭处置一番了。。”

这样下去,似乎就剩下一个可能性了;“婆罗洲”,我和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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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西道与江东道分野的富良江畔,

正在沿着重新翻修的直道,人马身披锦绣和甲衣的骑兵持枪开道,无数旗伞罗盖鼓吹仪仗前呼后拥南下的巨大车辇当中,新任的大相国也在一个形同移动小殿的场所内,聆听着如同流水一般第送过来的消息。

当然了,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势如破竹之下,敌人是怎样的不堪一击,或又是有多少地方得以光复,有多少地方主动反正而响应王师,或又是斩获和俘虏了多少伪官和叛将的好消息。

或者干脆就是清查和缴获了多少叛党的淄粮军资;又是有多少地方上的士绅百姓,主动报效和献纳了多少钱粮来输军助国,诸如此类几乎是千篇一律的内容。

当然了,偶尔也有让人稍微振奋的新意和内容,让上位者沉容不惊的表情有所变化。

“恭喜君上,四海卫已经确认了。。。”

“左右夫人及诸公子,都已经成功脱出了。。”

“正在横梁县侯待上驾呢。。”

顿时四下里都响起一片恭贺之声,

要知道,当初这位以监国身份北上江宁主持大局,长期身边只有个别身份不重要的姬妾轮流陪侍;而几位子女和受宠的侧室夫人,全都留在了看起来最安全的大后方广府。

结果事变一起,这些身边的亲族就成了那些叛党,当先要劫夺的重要人质和目标了。这次能够在御庭卫士和四海卫的拼死援护周全之下,从广府逃了出来无疑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国族当中诸如兄弟叔伯尊长晚辈等,其他人及其眷属的下落和遭遇,就被这些知趣体上的肱骨之臣给刻意遗忘和忽略了,以免打扰和影响到这位的片刻好心情。

“孤要给他们叙功论赏。。”

“所有随扈卫士,就地升赏三级,赐钱一千缗。。”

“伤残者加一千,赐二等士爵,畿内田宅一所。。”

“其余尽忠死节,佚于王事者,同追赠三级赐钱,门荫家人八品诰身。。”

然而,下一条奏文就让他雯开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请立世子?以正名位和人心!”

“他们这是想做什么,嫌我的寿柞太短了么。。”

“还是觉得我难堪大任,这就迫不及待的找退路了么。。”

“或又是等不及赚这个劝进的功劳了。。”

“彼辈还真是好胆!!”

“请君上息怒。。”

车辇内觐见的若干人等,都立马跪倒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殇国4

笼罩在战火之中的广府,下关港区,已经被乱七八糟的障碍和工事所堵塞起来。

防军副都指挥兼军巡使莫少安,用力的扣下扳机,夹着燧石的扳锤顿然敲下,嗤声迸发的火星引燃了外露药池,霎那间在长长的铳管中激喷出一团灰烟。

望山套中的头盔上顿然炸开一抹血色,健硕的身形顿然倾倒下去。

这就像是牵动了某个信号一般的,霎那间在他身边的掩体里激响起一片铳击的弹雨,驰射进正在厮杀当中缓缓推进的队列中,将他们哀呼连天的成丛击倒。。。

当最后一个带头冲杀最凶的将官倒下之后,那些敌兵也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匆忙拖扶着伤员退走下去,最终消失在残垣断壁的背后。

而在前方往复争夺和激战过的巷道里,已经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有的是五城防军的服色,有的是则穿着拱卫军的战袍。

昔日算作是共同屏护广府的官军双方,如今却因为站在了不同的阵营,陷入到兵戎相见起来不死不休的境地,正可谓是造化弄人了。

莫少安也曾算是龙州团左的老人了,只可惜当初似乎走错了一步,而与后来那只“满万不可敌”的那些辉煌的战绩和功劳就此檫身而过,要说心里没有后悔和遗憾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