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7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另起修建的端明楼,隐隐以示压过天子一头的意味。

只是在前一次的洛都攻战中,被突入到大内的淮军前身——御营左军的一发飞火雷给烧毁了,至今废墟上也没有能够重建起来,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某种预兆和怔状呢。

“俺这辈子也没见过天子的龙座,是啥个摸样了。。”

牛皋不由有些激动的在嘴里嘟囔着,加快脚步向上走去

“现在居然可以过过眼瘾了,回去定然馋死他们才是。。”

突然当先行走在高高台阶上的几名士兵,被一阵急雨般箭矢仰面射到而滚落下来,而明堂的高台边缘两侧,也骤然冲出了许多高声喊杀的敌兵来。

“敌袭,”

“结阵。。”

“快告警。。”

他们一边叫喊着退到宫台后面去,一边掏出随身携带的烟花焰号,咻的朝着天上射出一发来,

这时候李铁牛已经抄起背后的宣花大斧,将一名冲的最近的敌兵,连同手中试图挡隔的兵器一起斩断之后,又狠狠砍飞了半边肩膀而倒在地上。

而牛皋的一双铁鞭,也早已经闯入敌阵而挥舞的密不透风起来。

。。。。。。。。。

都亟道西北,缺山镇,

在天明之后,满地残垣断壁和尸横遍地的狼藉中,张德坤也只是苦笑着望着这一切。他显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对这只军队的控制力。

虽然已经快刀斩乱麻式的,将大摄身边那几百名羽林孤儿出身的死忠,几乎给斩杀殆尽,但是余下神标军、黑鳞骑、北衙诸卫和漕营等各部。一听说了大摄病重不能视事,还是忍不住质疑和鼓噪了起来。

不得不让他狠下辣手镇压了下去,但是未想到他这边才堪堪平复,那边又起来了意外,张叔夜麾下的一只人马却是闯入中军所在,大肆抢夺起他们带出来的辎重物资来。

然后事情就彻底失控了,变成一场没头没脑的火拼和内讧,

最后等到天色发白,他所能够控制住的不过是神标军为主一万出头的人马,其余的人马不是逃散一空,就是像黑鳞骑的余部一般投奔了张叔夜的麾下。

然后果断的裹挟了大半辎重,头也不回的向西直奔宿元景所部而去,却是把他和他的部队给丢在了原地。

“折向北走,我们去河阳桥关”

眼见着这些新部下,有再次鼓噪起来的趋势,张德坤不得不断然决定到

“与杜相公汇合。。再想法子过桥去河北”(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一章沉惊

宫城之中,烧得只剩半截的端明楼附近。

杨可世的脸色也变得凝重和惊讶起来。

“挡不住了啊,杨都管。。”

“杨帅!该怎么办。。”

铳炮轰鸣声中,支派出去的人马几乎是一**的败退下来。

“是那些淮兵,”

“是那只满万不可敌上来了。。”

“那些花帽子和白羽毛太凶狠了。。”

“儿郎们根本近不得身啊。。”

“快逃吧,我们实在挡不住的。。”

他们如此一边叫喊着,一边却是不由自主的拔腿就像反方向奔逃而去,顺便将那些还不知晓淮军厉害的其余军卒,都给一并裹挟而去了。

转眼之间杨可世苦心聚拢而来的兵卒,就已经溃走了大半;最后只剩下满脸焦灼和忧虑的甄五臣等若干旧部还留在身边,用一种期盼和等待的眼神看着他,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撤退。。我们也撤了吧。。”

杨可是有些颓然无奈的摆摆手道。

毕竟,在外无援应内无甲械粮草之下,他凭借一群仓促聚拢起来的部众,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尤为难得的事情了。

“暂且避其锋锐,退到前朝的银台门和百官行署再作打算。。”

“告诉他们一声,千万避免在开阔地方与淮军争战。。”

“多收罗弓弩箭矢,据扼地势险要才有可能一争长短的。。”

然后他有很快给自己鼓劲和振作起来,都已经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了,断然不会因为这眼前的挫折就轻易放弃和气馁的。

“且放心,某家拼尽全力,也会把你们带出这个死局和险境的。。”

。。。。。。。。

数个时辰之后,在金光万丈的夕阳余晖和青绿一片的宫城反光背景当中,

我也在前呼后拥的将官们,各种惊呀、震撼、呆滞、失神、敬畏得合不拢嘴的表情纷纷当中,穿过高耸的宫院院门、宫院步廊;外环护渠上的三道玉带式的引桥、牌楼和坊道;又攀上每重八十一阶,共计五重叠加的宫台后,最终缓步踏进了明堂之中。

“明堂坐天子,月朔朝诸侯”明堂正好位于宫城的中心最高处,于此宴赐君臣,赦天下,乃至纵民入观。

与外间远眺的辉煌万丈相比,走进了四面通透而宏伟空旷的内部看,却是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

因为,只有正朝入口附近的梁柱和门楹看起来是新漆的,其余内间的种种不免失之年久斑驳的沧桑感,而让描金绘彩的宫殿呈现点点剥落而层次不一的厚重积淀。

而斜阳的余辉,透过四面皆空的如林巨柱,以及顶端的开口和窗格,点点碎碎的散射在巍峨庞然殿堂之中,自有一种庄严肃穆的压抑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放低声线,变得屏息静气乃至谨小慎微起来。

事实上,走进了仔细观察起来才会发现,大多数梁柱只有在位置较低的部位,一遍遍的修缮和上漆,而与缺乏保养和维护的上端部分,呈现出某种又深到浅的渐进层次,而在柱头楹梁的部位,只剩下光秃秃的木质原色了。

而摆在这里镇压气数的九州鼎和十二神人金像,早已经逸失在了历史当中,据说是被某代财计窘困的天子,给熔铸了去制钱和造炮了。

剩下来的那些泥金铜色的麒麟仙鹤朱雀等瑞兽造型,也是浮尘黯淡难掩上面的细微裂痕和剥裂;就连数丈宽上千人同时举行朝会的进碣大道两侧,那些斗拱垂架阑干上的雕花和贴饰,也被剥蚀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团团一片片青绿相间的底彩。

这一切所见所闻,就像是现今摇摇欲坠乃至开始崩解离析的北朝,某种外强中干的写照和缩影。

而在正进大门的尽头,为名为铁渠而模仿五岳五镇四海四渎,却已经干涸落满尘埃的人造河川的环绕之下,九五之数的云纹玉质升阶之上,描龙织金的天子御座,就背靠着中庭巨柱而立。

在巨大的对比反差之下,显得既是渺小又是巍峨。

用金红黑三色帷帐环绕起来的巨柱上,除了龙凤呈祥踏云而起的彩色雕纹之外,还阴刻有东汉著名史学家、文学家班固写的明堂诗:

于昭明堂,明堂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