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9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容身边,那些根基浅浮之辈给放在心上呢。

然而与此同时,作为淮东军阵营里,被安排作为见证整个过程的一小撮人里,

身为阶下囚的骆秉声,则已经是说不出的失望和难过;一贯看起来颇为干练而富有城府和雄心的罗湛容,居然需要和博罗会这种臭名昭彰的存在勾结,才能够有所成事的事实。

要说什么是他的底限和禁忌的话,一次次引发了罗氏内乱,而直接或间接害了两代藩主,将击灭宿敌中兴有望的罗藩,从事业和成就顶端,掀翻进自相残杀地狱的博罗会,无疑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存在。

他忽然有些明白了,在不久之前已经饮药自尽的那位内宰朱彦年,为什么要安排后路和诸多事情的一番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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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我和我的部下来说,这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丰收。作为我方退兵和后续停战,并且三年内不再主动插手和参合罗藩内部事务的代价。

又花了一整天时间的点收,在第一批前卫的骑兵拔营离开辽城城下之后,我们最终得到约十一万石的米麦杂粮,还有三万多口大型牲畜,以及相应的负载大车。

等于是我们当初散发出去的东西,在转了一圈后,又大多数回到了手上,而且还是对方替我们担下了这个恶迹和骂名。

同时作为赔款和****的条件,还有一万多两的金器,四千斤的银子和各种器皿,五万匹绢和杂色缎,也不知道罗湛容那伙人,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搜刮压榨出来的。

还有数千名年轻的女人,作为我不再要求让辽城里的居民,去留自便的交换条件和妥协。当然,这些女人的来源,据说都是城中失势者的家眷,或是来自被抄没的敌对派系家族。

其中甚至还有少部分,乃是来自罗氏后宅的存在;作为安东诸侯中最顶级的大藩,罗氏同样拥有一套,小而全的女官体系。

这些部分,则是对于未能交出,据说已经潜逃隐匿的博罗会成员,而有所补偿的一点心意。

当然了对方给我们这些东西,也未必都是好意,也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在得意忘形之下给人以可乘之机的话,相信对方也不介意反悔再追上来咬一口。

因此,这些物资及其车马,都是由去而复还的前队,那些藩兵和百姓来负责照看和运输。而骑兵团负责整个过程的护卫和监督,

主力部队的十三个营,在颁发了第一批犒赏之后,依旧按照左右中三部的接力次序,轮番作为撤退过程的后卫和警戒。

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的井然有序而无懈可击。骑在马上走在正中的我,也忍不住有些骄傲的顾盼着想到。

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充满是非和纷争之地,这一晃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我当初只是过来观个礼,炫耀一下实力而已;

但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又阴差阳错的经历了安东大罗氏,从中兴气象突然盛而转衰的全部过程,然后就在接连不断的战斗和阴谋当中,一直耽搁到了现在才得以真正踏上回程。

回想起来,还是真是不胜唏嘘啊。

就这么带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和所获一路缓缓远去,不用一天就在此走出了辽城州的境内了。

按照计划,我们这一次不用再故弄玄虚的北上或是东进,而是光明正大的沿着辽河下游南下。

而在这一路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阻挡,或是妨碍我们这只军队的存在了。

因为,地方上那些临时接收下来落脚和宿营的城寨里,却是空无一人或是小猫两三只的一点点居民,而且看起来比我们来之前还要破败的多,却又有些仓促狼狈的痕迹。

我们沿着河岸一路穿过了岩州的八时城、广邑,抵达渊州境内辽河出海口的附近姚平镇,然后沿着道路的分岔再折转向西南,进入辰州境内穿过铁山、石城各邑;

最后,只用了三天两夜的时间,护送着行动迟缓的辎重和人口,抵达建安州境内的第一处有本军控制下的据点——安山寨。

这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大多数的戒备和谨小慎微来。

然后,进入建安城短暂的休整之后,又要开始按照计划分兵了;其中沈霍伊带着本部人马重新从当地乘船渡海,回到沿着海岸回到一百多里外的辽西境内去。

而宁志远所部的四个营则继续留在建安州,加强对当地的掌控和治防;同时监视东面和西南面那些罗氏附庸诸侯的动向。

只有我的本阵和若干轻重伤员,还有后勤和辎重大队,及其随行的大部分民众,继续南下积利州;而从半岛最南端的都里镇和界牌港,分批度过列岛海峡而回到淮东治下,胶东半岛的登州境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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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东境内的前沿地带,依旧是一片西线无战事的日常风光。

而作为西线前沿的郓州和兖州、徐州境内,满眼满地都是青黄色的麦浪稻野之间,无不是在进行着夏收前最后准备的人群。

与内地唯一的区别,就是道路上多了些往来游曳的巡哨马队,而田间地头也不乏一些拄着刀枪的武装民壮和义勇,在那里望哨和警戒着。

而在战线最南端的宿州,靠近淮河边上的一处浮桥渡口附近。

“这些臭胡子。。”

作为新任青州守捉军的藩骑都头普速完,也有些厌恶的看着那些被绳子串起来的番胡,无论男女老幼都是蓬头垢面,赤身跣足或是衣不蔽体,裹缠在身上的破烂,已经脏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他很难想像自己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并且安然自若或是麻木不仁的接受这种肮脏污秽的日常。

但是搜括人口的话,这些番奴也能勉强凑数了,要知道随着淮东的历次出战和扫荡,虽然没有怎么烧杀破坏,但是也把邻接的毫、宋、曹、濮、单等各州构成的缓冲区,给反复掳掠和拆平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无人区了。

而“脏马胡”“臭胡子”,这就那些庄户,对于这些充为公用奴役的藩胡,最常见形容和叫法。因为他们浑身是在太脏,而且生活习惯很糟糕,需要相当费力才能强行扭转过来的。

因此,在进入临时设立的检疫营之前,只能将他们赶紧河里,逐一强迫着将他们身上的尘泥和油垢,给相互搓洗干净才准的上岸来。

随着南边朝廷的北伐,今天的春夏之交到现在,淮东境内已经没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