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1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才放开矛杆,抽出厚背马刀砍劈在,被冲散分割开来乱兵的头顶上,将他们像是惊惶无措的羊群一般,驱赶的到处都是。

以少而精的规模硬是以寡击众,打出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组合战术。让弥勒佛军中海光僧的努力和鼓舞,化作了遍地奔逃的泡影。

当天色重归昏暗之后,

“你是说,他们毫无侦查,也没有预先的准备和策划……”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向我汇报俘虏审问结果的薛徽言。

“就这么闻风而动,高喊着佛号从富山郡拔营杀过来了?……”

我自觉是不是有点高估了,这些所谓弥勒救世佛军的实力和底蕴了。

“据彼辈所称这些弥勒众,乃是盘踞在江原道的后百济军麾下,其中的数路人马之一……”

“本部一万有余,再加上临时点发的两万佛徒?……”

薛徽言继续汇报道。

“江原道十四郡二十一藩,据说大都已经沦陷了……”

“所谓的后百济军,以及开始设立官属和划分防区……”

“这支人马,就是负责驻防附近的,富山、富平、从江三郡要冲的……”

因为,罗克敌的马队,在最后扫尾的时候,抓住了一个弥勒教的重要人物,兼这只人马的总头目,因此让我们得到了更多的消息和内幕。

身为统领弥勒教一路“大军的分坊主,被我逮到的那个肥头大耳的海光僧,居然随身带了大量的金银器皿和享乐的器物,甚至还有十几个女人。

这让我对于所谓弥勒教的节操和下限,又有了新的认识。

或许弥勒教的下层不乏虔心而狂热的炮灰,中层也有相应眼光的有识之士,但是上层的僧官们,显然和那些传统的压迫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在全罗道的沿海,风尘扑扑身上满是雪粒的藩兵监押使金哲,在一片异样的目光中,回到了海阳金氏一族居住的内城,

因为,今天那位老父,突然给他传话,准备给他安排一场和外藩联姻的婚事

这也似乎意味着,身处藩家权力核心圈子,却又有些身份尴尬的他,总算能够获得某种意义上的补偿和接纳了。

传话中联姻的对象,他甚至见过几面,那是,在全州藩学里数一数二,而令人不敢忽视的容貌与家世的贵女。

也曾是包括金哲在内,许多人少年时朦胧憧憬过的女子,因此,虽然是再婚的倒也无妨。

因此,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也不由有些轻快起来,

然后又穿堂过室,来到了大宅最后部的祠堂前,才被拦了下来。只身被引入了祠堂之中。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哪怕在白日里也依旧灯火摇曳的四壁,印照着墙上描述历代先人事迹的彩色壁画,

其中还有相当一大截是空白的,或许有那么一天,他金哲的故事,也会经过专门的画匠,而呈现在后世子孙面前。

然后,他才注意到,里面已经站了十几位金氏的亲族,都是年纪较大的尊长和前辈,而没有任何曾经一个支持和仰慕他的,多少渴望有所改变的家族少壮派。

“四郎为本家所做之事,大伙儿可谓是有目共睹了……”

已经退休的老藩主,缓缓开声道。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本家也不能……”

听到这里,金哲忽然觉得有些味道不对。

接下来而他们说的一些话,顿时让金哲一腔子热血和憧憬,彻底冷到了心底。

在自己的婚事上,居然是遵照骨品法,金哲脑袋不由嗡了一声,只觉得血要涌到颜面上去。

老家主和这些人,居然要他依照骨品法的旧制,娶自己同父异母的庶姐为妻。而这个庶姐,还是刚刚失去丈夫不久,而带着孩子的寡居之身。

正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以防止本家的资源和土地,被外姓给分了去。

这怎能叫深受传统礼教影响和儒学教化熏陶的他,不能能够不震惊异常有格外的羞愤无比呢。

这所谓的骨品法,乃是新罗王朝时期,全面效法天朝上国,实行封建化改革之后,为数不多的旧氏族残留之一,

既按血统确定等级身份及相应官阶,以及仕官任职的最高限度;骨品以血脉为根本世袭不变,不同骨品内部封闭而绝不通婚姻。

其中,王族为“圣骨”(第一骨),大小贵族依次分为“真骨”(或第二骨)、六头品、五头品、四头品等四个等级。构成了金字塔上层的统治阶级。

因此,朝廷的官职也分为了,京师六部之内由门阀贵族专任的京位,和由大小地方家族当任的“外位”,他们的亲族眷属,也被称为“衣冠子弟”。

在此之下,还有三头品、二头品、一头品、平民、奴隶等,各个属于非骨品的低级阶层。分别代表了吏员、商人,工匠、士兵、农夫、奴婢和贱民等下层社会分工。

由此,与上阶的骨品四等一起,构成最基本的社会阶级和层次。

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与洁净,第一骨的王族和第二骨的大小贵族,诸品头之间,都基本流行血亲通婚的手段,理论上,除了生母以外的任何直系血亲,都可以成为婚姻择配的对象。

但只有血最近的姐妹亲,才可以成为正妻;而血缘稍远的,则只能成为妾侍,所出的子女也是世代庶位旁支。

因此,这也成为新罗之地长期以来,被视为****悖逆,缺少教化伦理之地的诟病之实。而历代一直有能人志士,希望能够改变和取缔这个,但是传统的积习和惯性,依旧在顽强的贯彻在新罗统治上层之中。

直到衽平年间,国中大乱而民变四起,各家贵族亦在内讧与争斗中被严重削弱,以金敏忠为首的王族更是出奔大唐,自此变成了大唐的所谓行海东道。

壁垒森严的骨品制,也在内外冲击下,而变得七零八落不复旧观,只能在残存的贵族坚持下,继续苟延残喘的在京城和例行的“和白之会”上,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而带了留唐适任的一代大儒兼汉学宗师崔志远,退养在乡倡导儒家诸学而推行教化,与那些新兴的地方豪强结合起来。才最终通过自下而上的移风易俗,推翻了自辰韩—新罗开国以来沿袭数百年的骨品法。

但是,据说在那些老牌的分藩之家,和地方化色彩浓重的豪族内部,私底下犹有不少骨品制的残余。

但金哲万万没有想到,这中只存在传言中的事情,居然会应验和实现在自己的身上。他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居然难呐无言的说不出话来。

而真正要负责与别藩贵女联姻的,则是还躺在病床上的现任家主,因为他的妻子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