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少年。他站在名为将岸的首领的身边,故作凶声道。

只是那个稚气未满的变声,多少破坏了这种努力营造出来凶狠和肃然

“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

首领将岸,用衣襟抹抹下巴上的油渍,盘腿抱胸沉声道

“可有什么本事。。”

“那个。。将军大人,在下姓名夏亚,嗯,字有德。。”

这一刻,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某个,身负血海深仇什么的,却不停有妹子主动倒贴,而让人羡慕妒忌恨的冷酷面具男。

“有德,真是个好字号。。”

似乎是口称将军奉承,让他稍稍有些受用,语气也不是那么死板严厉了。

“这个口音。。”

不过旁边一人却骤起眉头,让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仿佛在东南海陆的那几个岛子上听过。。”

“那就是个海生子了,和那些北狗或是西虏没有什么牵连了。。”

另一个声音接道

“原来是海生人啊。。”

我仿佛感觉到对方眼神好像闪烁了一下,语调也变的热切起来。

“不知道你是兴化党还是维新党。。”

“尊攘派还是皇统派?.”

“东海还是南海路数。。”

“夷州藩还是扶桑藩。。”

“.”

我沉默无语做呆若木鸡装,心中却惊骇莫名,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怎么会连维新都出来了。

“回禀将军.”

最后,我只有摸了摸头上还有血伽的肿块,结结巴巴装傻道

“先前被人劫道追得没命,一头撞下山崖,头伤的厉害,忘了许多事情了。。”

“那要你何用。。”

我的反应让将岸的脸顿时跨了下来,大失失望的挥挥手,像苍蝇一样的将我赶走,然后又被老兵劝住嘀咕了几声,才转过头来。

“那你会读文识字算数记账么。。”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松了口气,瞄了一眼他们腰上跨的刀剑,这关总算过去了。

看着我讨好似的,用炭条在桌面上,描出来的几个大字和符号,首领将岸有些迟疑的咕哝道

“速记文和硬笔字么。。还算有点用处。。”

好,我有些惊讶,却又嘘了口气,这个世界难道还流行过这些东西?,好我已经不怎么惊起了,我后来才知道,这世上的,一种是笔画更多的古体,属于官用文字和士大夫之流的身份高端大气之选,而所谓梁公发明的这种速记体,是为了粗通文墨的军将和平头百姓学用方便,而流传于世的。

“从今儿始你试个簿记夫子好了。。”

随着几本给涂写的七扭八歪,账册一样的东西,给丢在了我的怀里。于是我有了第一个落脚之处,营中一个三面漏风的棚子,虽然看起来同样的朝不保夕,也十分的不靠谱。

虽然我当初学的不是什么会计专业,而是为了能够参加司法考试混入体制不果,选修了最大路货化的法学科目,但是起码杂货店小老板水准的出入流水账目,还是能看得懂的。

用细碳条一字一笔的辨认和重抄在,不知道哪里扯下来的皱巴巴纸片上,然后用打眼用粗麻线装成册。

于是,

晚饭多了毫无肉味的一碗杂菜汤,可以着比别人多拿两块,却依旧死硬的饼子,待软化后再连汤手抓进食,在棚屋下有独自的一块草垫子,也不用和那些前流民,露天席地,臭烘烘的挤在一起了。

不过,暂时远离和风吹ri洒雨淋,以及不怀好意的人群和威胁的食腐动物,躺在充作牲口饲料的草团上,我反而彻底失眠了,不仅仅是因为上面刺鼻的牲口气味,或是到处悉悉索索忙个不停的啮齿动物,也不是因为咯吱作响的干草刺人。

一边想着,昏昏沉沉勉强合上眼帘,结束了我在军营里的第一天

第五章生与死下

()我又做梦了,梦见被我砸死的那几个流民,然后由被我给重新砸死一边,用砖头敲的就算是他妈来也绝对认不出这一团烂肉,就算是丧尸也没法原地满血复活的程度。

被我藏匿在冰窖下面的那些女人的面孔,她们或风韵或娇娆,或明媚或甜美的绝sè容姿上,宛然无助和依恋,是那样的鲜活,而又缺乏真实感,当我我想拥抱和亲吻她们,接着做点什么,这些温香软玉的情景突然搅动了起来,如同深邃的漩涡一般,变成了火光照耀的荡漾水面。

喷溅的血液和兵刃交错的厮杀声;燃烧的画舫和垮塌的桥梁;冰冷的河水和岸边奔驰追逐的火把;黑暗中那些惶急无比的年轻面孔,以及他们对我身后意味不明的怒吼;像铅块一样的沉浸在河水深处,近距离接触那,肿胀起来而变得苍白诡异的死人脸,急速消失的体温,死死捂着自己的口鼻,望着水面上密集晃动的火光。。

感触着还缠在身上的布条,那似乎是一双温柔的手臂,用撕下的裙摆替我绑上的,我突然再次产生某种幻听。

“学长。。”

“你醒了。。”

一些争先恐后的声音,涌入耳中

“你看,我们已经逃出来了。。”

“你完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一定会名扬天下的。。”

“我们一定会好好活下去,为还活着和死去的人讨回这一切,”

“该死。。”

“他们又追上来了。。”

然后是感官上的天翻地覆和河水冰冷的感觉,以及紧抓不放的触感。

“对不起。。”

一个飘渺的女声幽幽道

“你真是个大好人。。”

“可惜生不逢时。。”

“遇到你之后的这一切,显然是个错误,我已经不能在让它继续下去了。。”

“所以。。”

“只好。。请你永远消失了。。”

头上的剧痛和丝帛撕裂的声音,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中,戛然而止。

我捂着激烈抖荡的心脏,猛然坐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悲哀和决然,让我睡意全无,我慢慢收起来抓向黑暗的僵硬手臂,抹掉眼角的湿润感。

显然,我又梦见身体前任的遭遇了,似乎被某个所救出来的对象,突然发了好人卡然后十动然拒式的,果断送了便当,抛弃在河水中随波逐流。

最后似乎是重大挫折的伤痛和打击,加上万念俱灰的心碎,而让他主动放弃生存的意志,这才有了我的附体和新生,虽然还有更多东西暂时想不起来。

放心,没有人能够辜负我而不用付出代价,不管她是谁,我对着上一个不知名的意志,暗自发下如是誓言。

就像是某种心理安慰或者说是解脱一般,我身体上最后一点不协调感,也随着逐渐灵敏起来的感官,而逐渐消失了,另一些记忆,像是时光回溯一样,慢慢的浮现出来,包括从小生活和成长的片段,充满热带风情故乡。

各种念头和回忆在我脑海中乱糟糟的交织着,让人睡意全消,舞者还在激烈跳动的心脏,我慢慢爬起来,走到棚外,迎着冰凉的夜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