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1 / 1)

逆袭水浒传 不开心的橘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住马,侧头看着宋江笑道:“宋押司,前面便是贵庄院么?”

宋江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陈虞侯呵呵一笑道:“都到了此处,便去庄上闲坐片刻可好?”宋江暗想,若是你去了,撞见晁保正一伙,定然性命不保,当下急忙道:“虞侯千金贵体,微落小村只怕招待不周。”

陈虞侯伸过手来拉住宋江马匹缰绳,口中笑道:“不妨事,那庄上莫非龙潭虎穴乎?”竟不理会宋江,径直牵了宋江马匹,往前便走,说来也怪,宋江那马被他牵了,竟也乖乖向前,不敢分毫挣扎。

且说两个来到近前,早有庄客望见,飞报入内。宋江在马上焦急万分,只道:“虞侯,小可那家务不做也罢,我俩还是转回方好。”陈虞侯轻描淡写一句话,惊得宋江差点坠下马来,“不妨事,我也久仰这位托塔天王,随押司去见他一回也好。”

却说晁盖正和吴用、公孙胜、刘唐在后园葡萄树下吃酒,晁盖见庄客报说扈官人与宋押司在门前。晁盖奇道:“扈官人为何会与宋江兄弟同来?必然有事。”慌忙出来迎接。

陈虞侯到了庄门口,早有庄客开门来迎,便跳下马来,庄客自将马匹牵去。陈虞侯回头看了看还在马上的宋江,笑了笑道:“押司何不下马?晁保正还在内里等候。”宋江只得下马来,脸色黑中泛红,便更黑起来。

却见晁盖等人出来,宋江下了马来,暗暗叫苦,不知会有一番怎的厮杀时,却见晁盖上前与那陈虞侯道:“官人为何会与宋押司一同到来?”那陈虞侯笑道:“宋押司听闻济州府来了缉捕公文,特来报讯。”

听得此言,宋江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讶之色,晁盖奇道:“什么缉捕公文?宋押司为何这般脸色?”宋江看着陈虞侯道:“保正,这位到底何人?怎的认识?”晁盖哦了一声笑道:“好教押司欢喜,这位便是名满天下的西军义士蓟州一丈青扈岚扈官人。”

宋江吃了一惊道:“不是东京蔡太师府上陈虞侯么?”扈三娘此刻方才笑道:“押司休怪,只因要探听消息,是以扮作东京来人,只在县里听消息,那何涛来时不知,便赚他在那吃茶,套来消息。”

宋江这时候方才一颗心落了肚,但又暗暗气恼,这一路被她戏耍得好,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口中道:“这趟大案,扈官人也有参与?”三娘笑道:“正是。”宋江叹道:“真个儿大胆,适才官人与那济州府来的缉捕公人坐一处吃茶,却不知如何赚得他信服。”

三娘取出那太师府虞侯牙牌、公文扔在地上笑道:“这般文书、牙牌,我多的是,便是要禁军金枪班宿值金牌,我也是有的。”

宋江道:“扈官人吓得我不轻。”三娘笑道:“也不知押司心意,是以到了庄内方敢言明,押司休怪。”宋江道:“小可忘了此节,倒是错怪了官人。”

晁盖等人不明所以,宋江把适才遭际说了,众人都是大笑起来,晁盖笑道:“扈官人机灵古怪,我第一遭与官人见面时,也被她耍弄了一回,只认做个阿舅来。”众人又笑了。

三娘却道:“此时不是说笑时,我们那案子还是发了,果然还是白胜那里透了风声,官府早晚到此缉捕,还是先商议个对策来方好。”

第圆五章何观察郓城缉盗晁天王石村避祸

晁盖庄内,听了三娘言语后,宋江也道:“正是,现下不是说笑之时。哥哥与我相交,义气深重,兄弟是心腹弟兄,我舍着条性命来救你,便是说与哥哥听,如今黄泥岗事发了!白胜已自拿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你等八人。济州府差一个何缉捕,带着若干人,奉着太师府钧帖,并本州文书,来捉你等八人,道你为首。天幸撞在我手里,我只推说知县睡着,且教何观察在县对门茶坊里等我。以此飞马而来,报道哥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若不快走时,更待甚么?我回去引他当厅下了公文,知县不移时,便差人连夜下来,你们不可耽搁,倘有些疏失,如之奈何!休怨小弟不来救你。”

三娘暗自看了宋江一眼,也道:“宋押司说的是,为今之计只有先走。”晁盖听罢道:“贤弟大恩难报!”宋江道:“哥哥、扈义士,两位休要多说,只顾安排走路,不要缠障,我便回去也。”晁盖道:“八个人中,扈官人已经与兄弟说了。这三位,一个吴学究;一个公孙胜,蓟州来的;一个刘唐,东潞州人。”宋江略讲一礼,回身便走,嘱付道:“哥哥保重,作急快走,兄弟去也。”宋江出到庄前,上了马,打上两鞭,飞也似望县里来了。

且说宋江走后,晁盖问道:“如何被官府追到踪迹?”三娘便将何涛言语说了,最后叹道:“保正相识满天下,缘该让保正乔装了去的,此节我也疏忽了。白胜这人也是好赌成性,虽然露了马脚,但却是被官府之人诈出口词来,倒也并非有意出卖兄弟。”

晁盖、吴用面有愧色,均道:“不听官人言语,果真事发了。”公孙胜道:“如今已得消息,亏得扈官人探听清楚,又有及时雨宋公明来报信,我等当先走为上,只是去哪里方好?听闻少华山招贤纳士,不如投那里去,如何?”

晁盖看了三娘一眼,心头暗想:“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终不能再三托庇于一介女流之下。”当下道:“少华山此去路远,沿途必定是官府缉拿甚严,如何能穿州过县去得那里?我虽结交好汉颇多,但都不在左近。”吴用道:“哥哥说的是,少华山太远,解不了近渴,我已寻思在肚里了。如今我们收拾五七担挑了,一径都走奔石碣村三阮家里去。今急遣一人,先与他弟兄说知。”

晁盖道:“三阮是个打鱼人家,如何安得我等许多人?”吴用道:“兄长,你好不精细!石碣村那里一步步近去,便是梁山泊。如今山寨里好生兴旺,官军捕盗,不敢正眼儿看他。若是赶得紧,我们一发入了伙。”

晁盖道:“这一论极是上策,只恐怕他们不肯收留我们。”三娘却道:“保正无需担忧,我那师兄正是梁山入伙的豹子头林冲,有我引荐,定能入伙。”众人闻言都是大喜,晁盖道:“既然恁地商量定了,事不宜迟。吴先生,你便和刘唐带了几个庄客,挑担先去阮家安顿了,却来旱路上接我们。我和扈官人、公孙先生三个打并了便来。”吴用、刘唐把这生辰纲打劫得金珠宝贝,做五六担装了,叫五六个庄客,一发吃了酒食。

吴用袖了铜链,刘唐提了朴刀,监押着五七担,一行十数人,投石碣村来。晁盖和扈三娘、公孙胜送走吴用、刘唐后,公孙胜先行一步回庄上收拾,三娘拉住晁盖似有话说。

当下晁盖住了脚,两个便在庄外